又伸了个懒腰，“那沈总，我先走了一步，等检测结果出来，我会以邮件形式发给你的。”
“好的。费用的话…”“费用吗？这个不归我管，会有专人收款的。”
“沈总再见。期待我们下次合作。”
“再见。”
…告别赫连弈泽之后，沈若回到了林初芮的休息室。林初芮正带着耳机，缩在沙发一角，目不转睛地看着什么。她看得太过专注，以至于没有察觉沈若的靠近。沈若垂眸，看向林初芮的手机屏幕。那是林初芮，和孙雪儿掐架的视频。视频明显是经过剪辑的。传播视频的人，将互殴画面，剪成了林初芮对孙雪儿的单方面施暴。林初芮咬住了指甲，眼下泛起了淡红。沈若屈膝压上了沙发，伸出手，摘下了林初芮的耳机。“谁…小若姐？”
“姐，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林初芮愕然地看着，不知何时出现的沈若。沈若侧过身，翘着二郎腿，坐上了沙发。“你的警觉性太低了，所以才会被人设计。”
沈若的训斥不算严厉，林初芮的眼眸，黯淡了下去。她缩在沙发一角，环抱住了自己的小腿。“我知道我闯祸了，姐姐，你骂我吧。”
林初芮蔫蔫巴巴地开了口，像极了地里黄的可怜小白菜。沈若低头看着手机，淡道：“骂你？骂什么？”
林初芮瘪了嘴，神情恹恹，“骂什么都行。做事冲动、情绪化、没有防备心……”秀眉一扬，沈若侧过脸，给了林初芮，一个“原来你都知道”的眼神。后者绞着衣摆，“小若姐，我还不想这么年轻就退圈。”
林初芮转过身，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眼巴巴地望着沈若。她那委屈的神态，像极了做错了事，撒娇求饶的小猫咪。捏住沈若的衣角，轻轻摇晃。“小若姐，帮帮我。”
沈若偏头，斜了她一眼。然后，她抬起手，在小姑娘洁白的额头上，弹了一下。“痛！”
林初芮委屈巴巴地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额头。沈若没有安慰她，“知道疼，就长记性了。下一次就不会再这么冲动了。”
林初芮满脸认同地，点了点头。“嗯嗯。对了小若姐，我觉得是有人，指使孙雪儿来激怒我的。目的是为了，让我在镜头面前‘暴露本性’。”
沈若思忖了几秒，询问道：“你有证据吗？人证物证都可以。”
林初芮被问得一愣，思考片刻，她摇了摇头，“我质问她了。但是她没有否认，只是避而不答。所以……”“我也只是猜测。”
沈若没有回应林初芮。她的注意力被手机锁屏页，弹出的推送消息吸引。翻看着视频下方的评论，沈若的眉头，越皱越紧。那些污言秽语，看得沈若怒火中烧。群众总是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习惯性的，忽略事件背后的真相。沈若关掉了手机，“公众不会接受，一个没有实质性的证据的猜测。”
“你仔细想想，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圈里圈外都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