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瑜点点头，算是应了下来。在傅瑾瑜和奚琰，商定要用什么办法来确认，那位妈妈桑身份的时候，沈若看了一遍，剩下五个人的照片。仅从照片来看，五个人都是，一副满脑肥肠的富人模样。沈若问道：“除了那两个之外，这另外五个人呢？他们又是为什么会聚在一起的？”
奚琰翻着手中的记录簿，念道。“他们五个本来就有合作关系，这次大概是年终聚会之类的？他们每年都会聚，这次也不算特殊情况。”
“本来，他们不会被列为怀疑对象的。可我想不明白，他们前几年的聚会地点，都是市中心的高档餐厅，再不济也是高级农家乐的VIP包厢。”
说着，傅瑾瑜调出了，那五人这次聚会的餐馆图片。那是一家坐落在闹市的，中等水平的中餐馆。外表毫无特色，内里的装修，最多就只能用“整洁干净”来形容。对比了一下五人上一次聚会的选址，也就是市中心，某家高级日料店之后。常玉璎不解提问，“他们是在年终的时候，破产了吗？”
“这倒没有。他们既没有破产，也没有负债。”
“难道是因为，这家餐馆的味道特别好？”
“没有。我实地考察过了，味道很一般。”
常玉璎和沈若，同步陷入了沉思。“他们不可能无缘无故，变更自己的品味，选择一家没有任何特色的店，作为聚餐地点。”
奚琰十分认同沈若的看法。“但问题就在于，我们找到他们的纰漏。我问过，那天晚上在中餐馆上班的工作人员，他们证明，那五个人从开始到结束，都在饭店的包厢里待着，哪都没去。”
奚琰话锋一转。“不过，虽然餐馆的服务员，和大堂经理都可以做他们的人证，但是人是可以被收买的。所以……”奚琰摊摊手，一切尽在不言中。“怎么说，如果没有实质性的直接证据，我也不能一一审问。现在都得按流程办事。”
“另外，鉴于傅家人不知道小璎回国了。所以，和她有关的事情，不适合闹得满城风雨。”
蓦然，沈若发现了盲区。她抬起眼看向常玉璎，询问道。“等等，难道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你现在在国内吗？”
常玉璎摇了摇脑袋，“不是。知情者不超过二十个，所以这也是我最奇怪的地方，是谁泄露了我的行踪？”
“那到现在为止，你能数得清，有哪些人知道你在国内吗？”
“应该吧。”
常玉璎拿过纸和笔，弯下腰，伏在桌面上，写下了一连串的姓名。五分钟后，便签本出现了，满满一页的名单。沈若接过便签本，匆匆扫视了一遍。除了一些熟人姓名之外，她还发现了几个陌生的名字。“璎璎，这个姓白，名慎言的人是……”“嗯？姐姐你居然不认识他吗？他就是我爸的私生子，好像比我还大两岁多吧？”
说着说着，常玉璎露出了嫌恶的表情，她咬着牙，连嘴角都带着怒意。“提起这玩意我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