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那寡妇就费劲千辛万苦,从村里人口中打听到了,我二叔的身份。”
“再之后,她就带着傅宁汐,和傅宁汐同母异父的弟弟来帝都,找我二叔认亲。”
听完整个故事,沈若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这还真是……狗血。”
除了“狗血”一词,沈若实在想不到还能用什么形容词,来概括这个离谱又曲折的故事。林初然把手搭在了,杭容甫的肩膀上。“杭大妈,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杭容甫抖了抖肩膀,“那寡妇的家底,是我妈亲自去查的。差不多两年前吧,我不小心听到了,她和我二叔的谈话。”
“其实,换谁遇上这种事,第一反应,肯定是怀疑对方是不是骗子。小心使得万年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