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在台北的t市的黄金地段的惑情酒吧热闹,五彩灯光的舞池忽闪忽暗。舞台中央是,妖娆的舞女水蛇般的腰灵活地扭动着,浓妆艳抹的脸精致美艳,媚眼如丝,不停的放电,惹得台下的男子尖叫一片喝彩。劲爆的音乐,迷离的幻灯,香醇的酒气。这是一个酒色场所,亦是一个享乐场所,暧昧纵横,纸醉金迷是它的风情,正如这个酒吧的名字,惑情。“惑情”原本只是律法之神的陆浩杰,为了方便自己猎艳才成立起来的娱乐场所,谁知道无心插柳柳成荫,惑情竟然这个经济危机和在他兴致缺却的形式下,反而鹤立鸡群,如日中天一般把周围原先的酒吧,舞厅比了下去。现在的惑情已经已经发展成为陆氏企业一股不可或缺,中流砥柱的事业,经济入账到了日进金斗,让人眼红呐。“帝,再喝一杯吧。”
一只涂满蔻丹红的柔夷翘着兰花指地把盛着鲜红如血液的液体的高脚酒杯递到男人的唇边,还时不时用故意拉低了自己的低胸礼服,企图引出他的欲望。先不要说她现在傍上的这个男人是多么的不可一世,冷寒翼,冷傲集团最年轻的总裁,做事雷厉风行,不论是黑白两道都必须对他礼让三分,被外界称之为:冷帝。再加上他那,俊美异常,犹如鬼斧神工之作,刀削般深邃的五官,飞鞘入鬓的浓眉鹰挺,目光炯炯有神,鼻梁坚挺,高而风骨。还有那微薄紧抿着的性感薄唇,不点而朱好似多一分红则显得妖孽,少一分又觉得欠妥。浑身上下,浑然天成的尊贵,气势如飞龙在天,高高在上,亦高不可攀,锐不可当。就算有时候气息冷然到冰天雪地,千年寒冰,仿佛他这样的一个眼神就可以冻死对方,杀人于不知不觉中,但那金钱,权利,身份,皮囊的诱惑还是让一些自不量力,却亦不知悔改的飞蛾扑火,前仆后继,争先恐后的去自取灭亡。海藻般微卷的长发随意在女人黑白分明的肌肤上的披散开来,释放了它的妖娆妩媚,只是在某人眼里就变成了至极的庸俗,恶心和下贱。“宝贝可真体贴,就知道如何宠悦于人哦?”
冷寒翼看着这个倒贴紧黏着自己,一副春心荡漾,勾引自己的女人,眼底更加是阴霾一片。深邃的黑眸满是冰霜和鄙夷,哼,女人永远是最低贱的生物,随便玩玩就好。世界上最花言巧语的是女人,最贪得无厌的是女人,最冷血无情的是女人,最虚伪市侩,做作,无知,不要脸和尊严的还是女人……“翼,最讨厌了啦!”
果然,有时候得意忘形,或者不知天高地厚,自己几斤几两重的蠢人还是不少。比如说:现在这个不知道犯了她恩主忌讳的女人。浓重的烟熏妆不知何时已经被其蹭着晕散开来,涂得如夜晚下的霓虹灯的嘴唇随着女人开口说话时,仿佛是一张一合的血盆大口,让人看得更加恶心,鄙弃,就如同她廉价到负数的自尊自爱,早就不知道堕落了多久,堕落到何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