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歌看了看皇甫秋瑾,脑袋稍微地低了低,妥协道:“那你快点。”
低喘在病房里响起,不过一会的时间慢慢地消散在打开的窗户边。当阳光从未关紧的窗外照射进来时,病床上就只剩下洛歌一个人躺着。确定皇甫秋瑾真的离开去了公司,洛歌才敢睁开眼睛看着门板,在心里直骂某个男人无耻小气,可也在同时迅速地从床上爬起,不行她要趁他还没有回来的时候,赶紧跑路。哼,别以为我就任你欺压,我早就让柏易帮我把所有的证件给带出来了。想到自己的好计划,洛歌就忍不住笑出了声。洗漱,收衣服一气呵成,可就在她准备换衣服的时候,门被人敲响了。“该死的,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换衣服的手赶紧拿过打包好的衣服,左看右看,还是把行李给扔到了床下,看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在眼前,洛歌才让人进来。“洛小姐,该打针了。”
进来的是一个护士,洛歌无形地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会有一点痛,忍忍就好,一会就行了。”
护士说着,就拿好尖细的针对准洛歌的手臂。“等等。”
洛歌大叫一声。“为什么突然要打针,在住院这么久,还没有打过一次针。”
洛歌怀疑的看着护士,不是她疑心,而是为了不让她离开,皇甫秋瑾硬是要医院不准她出院,每天也就例行的检查罢了。“看来你很聪明吗,不过已经晚了。”
说着针已经没入洛歌的手臂。针落地,护士扯下遮挡在脸上的口罩。“怎么是你。你对我怎么了。”
还没有等洛歌反抗,进入她身体的药水就已经起了作用。“放心只是让你休息一会罢了。”
护士说完,洛歌就已经倒在了病床上。皇甫秋瑾手里提着早餐,推开门看见里面并没有人,把手上的东西放下,一个一个门推开,最后看见人不在里面,皇甫秋瑾揉了揉头发,视线突然看到床下边缘还没有完全遮盖住的粉红色的行李包,他记得这是洛歌的。真是该死的,她还是打算要离开他吗?可是她不再病房,而行李还在这,那她去了哪里?坐在病床上,脚意外的踩到之前掉在地上的针,蹲下身看了看,握在掌心紧了紧,看来他猜想的并没有错。皇甫秋瑾这次并不焦急,反而很是镇定地起身坐在床边,看了看躺在掌心的针,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打给谁的。而另一边,在警局的某局长接到电话的那一刻起就立马下了命令,全局精英立马待命,下达的命令不过半个小时,从今警局驶出了一下十辆的车,往不同的方向而去。在城外一栋废弃的工厂房里,洛歌睁开双眼,就看见费黎昕坐在她的面前,满身得意的看着她。洛歌看了看自己身处的位置,心里想着,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的这个地方。“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她绝不会以为费黎昕找她是喝茶聊天的。“想借你找个人,我想见他。”
费黎昕回答的很是淡定,就好像她现在做的事就跟她在家甩了一个杯子一样的无所谓。洛歌听了她的话,站起身,脚上传来一阵火辣的痛,低头一看,左腿被划了一条很深的伤痕,也许刚刚费黎昕绑她的时候弄上的吧。就算脚上已经很痛了,洛歌还是强忍着不在脸上可以看出她的忍耐,她咬咬牙说道:“你要见他,就自己去找,我很忙。”
听见洛歌带着炫耀般的语气,费黎昕更是生气,穿着尖细高跟鞋的就踢向洛歌,“哼,你炫耀什么,你也不过是被他利用的工具罢了,要不是他放松警惕,故意支开柏易安排在暗处的人,我能轻易地进到了你的病房吗,你得意什么。”
说完,鞋底踩在洛歌是掌背上,还不泄恨地揉动。“啊,你干什么。你这个疯子。”
突然地袭击让洛歌倒在地上,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对,我就是疯子,那也是被你们逼疯的。”
又踢了洛歌一脚,蹲下身,扯着洛歌的头发就不停地摇,嘴里不停的说着:“你这个贱人,要不是你,瑾哥哥会这样的对我吗。我杀了你这个贱人,你个不要脸的三八,狐狸精,我杀了你。”
“啊……”洛歌一手护着自己的头发,不让自己的头皮更痛,一手去推失去控制的费黎昕。只是一只脚受了伤,刚刚还被她突然的踢了几脚,还踩了她的手,再加上之前的麻醉还没有完全的散去的关系,洛歌也只有被欺负的份了。洛歌的反抗更是给意已经在发癫边缘的费黎昕助了兴,“你反抗啊,你看现在还有没有人在救你。你的小秋哥哥现在也一定是抱着其他的女人了。”
“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的变态吗。我的小秋哥哥绝不会背叛我的。”
趴在地上,擦掉嘴角流下的血,而她的话,也说的更是坚决,好像一定要把费黎昕气得更加的旺盛一样。“是啊,很好,你的小秋哥哥是很好呢,他要是好,就不会让我把你带走了。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哈哈,只要这个在你的脸上划上一条你就更加的漂亮了。”
费黎昕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刀出来,在洛歌的脸上游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