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美,很温暖,比夏天的太阳还要热烈……深夜凌晨两点,嘴熏熏的男人手里拿着西装,脚步踉跄着一步一步地往回走着,嘴里喃喃着什么并听不清楚,只是模糊里听见什么:小,想,爱什么的。也许……夜半洛歌睡的很不安静地在床上翻来覆去,眉头一会紧皱一会疏松,一会嘟着嘴一会弯起嘴角。皇甫秋瑾小心地推开拧开门,随着门被打开热风紧随而入吹起了因还没有关紧的窗户的白色纱帘。皇甫秋瑾透过月光看着床上睡地四仰八叉很不安稳地人,睡衣带子因为她的不安分而从肩头滑落。皇甫秋瑾摇了摇晕眩的头,慢慢地俯下身子凑近洛歌微启的嘴角。“呜呜……”突然失了呼吸,身子被压着喘不过气,睁开眼就看见眼前放大的脸,有一片刻的怔愣后就是胡乱地挣扎,不是恐慌,而是一种兴奋的激动。只是他越加的用力,洛歌睁着的眼睛看见了他眼底闪过的玩意,“你,你怎么了,放开我。”
得了片刻的空气,喘气声音大的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人的声音。好羞人啊!“你回来了啊,我好想你哦。”
直接说出了藏在知道心里好久的话,伸出手就搂着了他的脖子,把自己埋在他的怀里。她该鼓起勇气,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想我了。看来小曼说的并没有错,女人啊就该晾她几天,不然就不知道重要性,特别是你,我亲爱的小猫宝贝。”
俯身浅啄她的红唇。“那你晾了这么久为什么又要回来了,是不是想我了,你说你是不是想我了,还有小曼是谁,就算杂志上的那个女人吗?”
还是那一招对皇甫秋瑾百试不爽的撒娇,只是……“想你。是很想你了,特别是想念你的身体,以后你都会是我的,直到我说游戏结束?”
手掌沿着洛歌的身躯慢慢地行走……“你,你说什么。”
“难道你还没有想明白吗,我好像对你说的很清楚了。你,现在只是一个情妇,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就是以后你没有权利反对我说的话,也没有权利质疑我的行踪,更没有权利问我怀里搂着的是谁。从你在医院说不管怎么样都不会离开开始,你已经没有说不的自由了,现在你最大的用处就是满足我的需求。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把你吃了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是手指还不停歇地到处游走。“情……”很是不相信的睁大着眼睛。“你没有听错。”
指腹在她的脸上描绘。“不,才不是的。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拍开他的手,很不相信地挣脱他的双手,脚步悬乎地下床,却在脚快要落地的时候扑到皇甫秋瑾的身上,不停地捶打着他,“不是的,你是谁,你不是我的小秋哥哥,你还我的小秋哥哥。”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等了你十八年,但你给我的是什么?是恨,难道我就不该把爱收回来吗,还是你太过自信以为永远不会变。”
翻手毫不留情地把洛歌翻到在床上,头撞在木质地床头也没有换得他丝毫的眨眼,依旧欺身跪在她的两侧,把她困在自己的身下,伸出一手掐制着她的下巴,逼迫着她看着自己,恶狠狠地说道:“乖,告诉我,你不爱我了。”
他俯身靠近她的脸,带着决绝的语气,“告诉你在你把我的爱踩在脚下的时候,跟别的男人调情的时候,你想过我的感受吗,现在也该是你尝尝那样的感觉了。”
“不是的,我没有。”
手伸出想要接触他的脸,却被他打开,偏过头垂下眼眸看着被他挥开的手,最后也不知道自己的眸光停在哪里?他的余光只看了一眼她红肿的手背,忽略心中升起的痛意,双眸带着狠意地看着洛歌,指尖满是寒意地袭向洛歌细小的脖子,“这就是你不珍惜的后果,现在不要跟我说什么爱,我早已经不再相信你了。”
“不是的,我爱你,为什么你不相信我呢,小秋哥哥你是我的小秋哥哥,我记起来了,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送我的猫我好好的照顾着的。你说过,永远爱我的,永远也不离开的。”
洛歌哭着摇着他的手臂,婆挲的眼光直希冀的看着皇甫秋瑾。“永远!哈,永远是什么东西,爱你的时候就是永远,就是天荒地老,不爱的时候你什么也不是,就跟酒店里陪酒的没有什么两样。”
凉薄的话从他的嘴里丝毫没有留余地的说出,片片凌迟着洛歌的心。他怎么可以这样说,他不是这样的人,他不是这样的,一定是他有什么苦衷才会这样的,对,一定是的,一定是他有苦衷的。她十五岁那年他也不是也失踪了一年的吗,一定是他也跟她一样发生了什么事。他今天这样说一定是要赶她走才说的,现在既然她想起了所有的事,她又怎么会被他的一两句话而吓的离开呢。十八年哪是一句话,说不爱就不爱的。十八年哪是一句不珍惜就放弃了……十八年,十八年……“在想什么。不会,是想你那位小杰哥哥吧,不过真的很可惜呢,他啊,不知道在哪个女人的怀里闻着女人香呢,哪里还有时间管你这个只是救了他两次的小女孩呢?不过易就不知道会不会来呢,要不要我们来猜猜呢。”
唇在洛歌的耳边低喃浅语,热气直钻洛歌的耳心,一手却揪住洛歌铺散在后背上的黑密长发,很是爱怜地在手指上转了两个圈。“啊……”洛歌突被后脑的痛意扯回意识,右手抚着头皮,转头看向痛意的根源处。皇甫秋瑾手指紧揪着洛歌的头皮,被迫她仰头看着自己。“很痛是不是,有我痛吗,你说你有我痛吗?”
酒意上涌,皇甫秋瑾的恨意片刻被蒙蔽的双眼。此时他的脑海里只有四个字,那就是……她不爱她,既然不爱那就毁了吧。“你说。”
大吼一声。“很痛。”
她闭了闭眼,任眼泪肆意横流。“那就证明给我看。”
两脚抵制着她的脚不给她任何反抗的动作,一手抓住她的手钳制在头顶,一只手像发怒的野兽到处游走在她的身上,怒吼着撕碎她的衣服。“不,不要。你醒醒啊,我不要这样。”
看着眼前完全变成一个人的皇甫秋瑾,洛歌害怕的浑身都在颤抖,不是她胆小,而是前两次的经历太过恐怖刻骨,太过……她怕痛,只能挣扎开逃过再一次的噩梦。她的挣扎扭动只是换回他更是狠绝地兽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