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姐,该吃饭了。”
桂嫂推门进去,看着呆呆的没有精神的站在一旁的洛歌,身子怔愣了一会,叹了口气走过去拉过洛歌的手在掌心安慰般地拍了拍。“哦。”
失落的应着,很明显的心情很不好。桂嫂不懂了,在她看来洛歌是喜欢皇甫秋瑾的,可是她却很是确定的说不爱,可是在皇甫秋瑾要送她离开是时候,她脸上那悲伤好像失了整个生命一般的表情是骗不了人的,虽然老板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表情也怪怪的,每天都是半夜才回,而且早上连他们做下人的都还没有起来上班,就已经离开了,非要把自己折腾的累死不可,但在他们这些下人看来老板就是想忘记洛小姐,不给自己想念的机会,才要把自己弄得这样的忙碌。可是昨晚他们明明还……那现在小姐这表情是为那般,他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哎,看来她真老了,也不知道他们年轻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了?“桂嫂,他去了哪里。”
别说桂嫂在神游海外,就连洛歌也是随着自己的身体在动着,连她自己为什么走,走到哪里都不知道?在她还没有想清楚自己在想什么,她的话已经说出了口,出口她才想到自己这是多么的不对,她这是在关心他吗,也好,关心就是关心吧,承认了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您不知道吗?”
桂嫂很是疑糊地转过头看着洛歌,好像对洛歌不知道皇甫秋瑾的去向真的是很不该的事一样。“我又该知道吗?”
洛歌反问,他又没有跟她说,她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呢?“老板去……”脑海里却想起她老板走的时候吩咐过的话。当时皇甫秋瑾拿过外套在众人的恭送下已经一只脚踏上了车,却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管家跟桂嫂,表情冷峻的吩咐道:“不要告诉小猫我去了哪里,我不想让担心。”
这样的事也不是什么好事,虽然昨晚在纸醉金迷里柏依帮了他的小猫,但这也不能说明他会让他的小猫为了她而让自己伤神,况且,“再去把梁院长找来。”
说完驱车扬长而去。留下恭敬的一群人见怪不怪地转身离开。却不知道这样会让他跟她越来越误会。“去哪里了?”
洛歌急迫的想知道他的去向。“洛小姐我知道我不该问您的,但是我实在忍不住还是想知道,您对老板的心思为那般。老板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对您的情我是很清楚,也许您没有看见老板爱你的方式,您也不要知道老板为您做了多少事,但是我很清楚的一笔一笔都记得。你该用心看而不是眼睛。老板最近很不对劲,如果您实在不爱,那我真的很希望您就此离开,若是爱,哪怕只的一点点也请给老板希望好吗?我实在不想看见老板那样的模样,明明很痛苦却还要在您的面前强笑着,就是因为不想你担心。”
桂嫂带点悲痛的看着洛歌,“你可能不知道老板为了你曾经受了多少的伤。你还记得你在十二岁的时候,在某一天的半夜打了一个电话给老板吗?就因为你的一句想念,一句无意的玩笑说老板那天不去看你,就再也不见老板,老板他当时在发着高烧,却还要连夜坐私人飞机去看你。这些你可能已经忘记了。那你知不知道,在多少次的夜里老板都陪在你的身边,在你做噩梦的时候。这些你都不知道,但对于我们这些跟在老板身后的仆人,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仆人却看的一清二楚。”
慢慢地桂嫂不再卑微地用着恭敬的语气,而是已一个长者的身份,却在抬头见,眼角的一瞥间,愣神。在洛歌的身后站着的是表情永远也不变的朴管家。拍了拍了洛歌的手,“去吃饭吧,不然老板就又要担心了。”
那个面瘫,每次看见我就不能变个表情吗,天天板着脸不累吗?“桂嫂,我也不知道我对他是什么样的感觉呢,但是我知道我对他我不想忘记,也不想离开他,我,啊……我的头好痛。”
餐桌上,洛歌才刚拿起餐具后脑的阵痛就好像要炸了一样,挤压着她的头,她这是怎么了,她明明已经好了的,在医院的时候也没有痛过的,怎么今天突然。“给我叫车,我要去医院。”
一手扶着桌,踉跄着站起来就往外边走去。“洛小姐您要去哪里?”
管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手横拦着洛歌的身前。他只看见洛歌苍白的脸,并没有听见她刚说的话。“让开,我要去医院。”
摇了摇头,甩出越来越重的晕眩,伸出一手就去推管家。“不行,老板吩咐过您不能去医院。”
就算洛歌再怎么用力推,他还是纹丝不动。他以为洛歌是知道了柏依自杀的事,所以他很是听他老板的话很是果断的拦着了。“什么意思。”
半抬头看着,秀眉不知道是因为头痛的厉害还是被拦着的不快皱的更是紧了。为什么她不能去医院,难道他忘记了她还没有正式出院的吗。也对他怎么可能还记得,他若记得昨晚就不那样折腾她一夜之后在她一醒就离开了,是真的不爱了吗,所以一刻也不想看见。他是在医院吧,所以不想她去,不想在医院也见她。“老板说,从今以后没有他的允许您不能离开这儿。”
说着手一挥,门就在洛歌的面前缓缓地关上了,最后连一丝的缝隙都没有。“为什么?”
眼眸里闪动着亮光,身体摇晃地更是厉害,那摇摇欲坠地身子下一秒就有可能倒在地上。“洛小姐你怎么了。”
终是看见了洛歌的异样,只是还不容朴管家多想,洛歌身子一歪,就往管家身上倒去。此时他才想起他老板离开时,让他叫梁医生是为那般,他怎么越老越糊涂了,怎么就忘记了洛小姐还没有出院的。“还不快去叫梁医生。”
转头看着站在一旁手忙脚乱的女仆,真是就这一点就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应付了,还想爬上老板的床。无知。在朴管家的理念的,他早就认为就只有洛歌配得上他家老板,而且会幸福的,所以谁想爬他家老板的床,直接踢了,但是他还是要听他家老板的话。医院的vip的病房里柏依还晕迷其中,并还没有醒过来。商丘坐在病床前手里握着柏依苍白的手,而另一只压在被子里,不过隐约露出衣角的白纱布上的点点血迹还是让人触目惊心!而柏易抱着胸靠在一旁,柏妈坐在沙发手里拿着手绢哭的正凶,而柏爸摇头叹息,时不时安慰一下坐在旁边的妻子。皇甫秋瑾推门进去,他们也都没有看见,也只是柏易向他点了一下头罢了。一连一个星期洛歌的都没有看见皇甫秋瑾,她被他关在别墅里哪里也去不了,美名其曰:她的伤还没有好,需要静养,只要她稍微离大门近那么一点,就会有人莫名其妙的不知道从哪跑出来拦着她,明明她的身边都没有人。如今的她已经成了一只被关了金丝笼里的凤凰,而且还是只不被眷顾的,现在的她只能从窗内看外面的风景。她以为他是去出差了,怕她在他不在的时候会不算数的离开而不准她离开,可是一次无意中在杂志上看见了他。他的怀抱里每天怀抱着不动的妖艳女人出入着不同的场所,而她就站在局外看着,就好像,就好像以前古时在家等待丈夫的妻妾一般。哈哈,真是可笑呢!朴管家站在门口,看着已经被关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洛歌,此时的她坐在窗台上伸出一只手很是缓慢地靠近玻璃窗上被阳光照射的地方。以前那个活泼的人好像在一个星期内就被磨去了锋利的菱角般,安安静静的都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一样。“朴叔叔什么事吗?”
玻璃镜子里反射出朴管家很是为难的表情。“说吧,不管他说了什么我都能承受的住。”
现在他说什么队她来说都不奇怪了,只要让她能离开这间屋子什么都好。昨天他跟她说了什么呢,也许不是昨天是前天吧,他打电话跟她说,说:“从今天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一步也不准离开家里。”
“朴叔叔已经把该说的都给我说了跟我说了一遍,你没有必要再跟我说一遍。”
当时的她是什么样是表情呢,好像她只记得他说话是语气。冷冷的,她好像都能想到他说那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