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不管,客人最大。可是转身在角落里再次掏出了手机,谁让他曾经受过商少的帮助呢,他怎么能看着商少的女朋友在狼窝里呢?“小a。”
只是他拨打的电话还没有拨打出去,就被人叫住了。僵硬地转过身子,“肖,肖总您来了。”
“我不来你是不是打算一直呆在这里,马上跟我回去。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知不知道你妈妈很担心你。”
肖凯板着脸,从那严肃的神态上可以看见那是一位严父啊,只可惜貌似用错了地方。“我妈想我,关你什么事。你们住在一起我都没有管,你凭什么还来管我。”
脸上那随和温柔的表情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冷漠。“你……”肖凯抖着一只手,“来人给我绑回去。”
“你想要对我动粗吗?”
这时被称为小a的酒保反而冷静了下来。抱着胸很是玩世不恭的抖着脚,特别的傲慢,这样的态度倒是让一群手下不敢上前了。“还愣着干嘛。”
肖凯一声吼,两个魁梧的男人立马涌上前架着人就往外走。“放开我。死老头你要管的是你儿子不是我。”
只可惜他说的话没有一个人听,“好吧,可以等等吗,我还有点事。”
被架着的小a转头很是无奈的看了一眼走在他身边的肖凯。“是不是又想到什么借口溜掉。”
完全不为所动啊。“我真的有事。”
说什么也没有用,已经被架上了车,而且还不给他任何挣扎地,他看了看后视镜只能在心里祝洛歌好运了。没有了酒保的护驾,从刚才起就一直锁定在洛歌身上的男子慢慢穿梭人群朝她接近,然后贴身过来,男人调转她的身体,扶她站起,“宝贝可以跟你跳个舞吗?”
俊脸缓缓接近。她有些踉跄,摇摇晃晃,下意识地揽住男人的脖子。男人得到她的回应欣喜若狂,大掌亟不可待地扣住她的后脑,眼看就要落下他的唇,洛歌正好偏过头,堪堪躲过一个狼吻。可爱地眨了眨眼睛,露出迷惑的神情。“走,我们去跳舞。”
傻笑着,拖着那个莫名其妙飘出来当炮灰的男人就往舞池去。而另一边,吧台的另一边也有个买醉的女人。“美女赏脸喝一杯吗。”
男人手里拿着两只酒杯,全身上下都是名牌休闲装。“就你。”
柏依转头上下打量男人,低低嗤笑,长着一副小正太模样也敢一个人跑来酒吧,就不怕被人吃了,不过这都不管她的事。“离我远点。”
话说柏依为什么这么巧的也在这呢,事情是这样的……半个小时前……“为什么她还没有走。这就是你的爱吗?”
甩上车门,就质疑着商丘。完全看不见他憔悴的脸,还有那布满血丝的双眼。“小依。”
他却只是靠着车,什么也不反驳,眼泪满是伤痛。“你,你是不是也喜欢上她了。”
她急切的表情,话出口,连她自己也没有发觉她的心里像被石头堵住了一般很难受,难过的只能靠着大吼大叫来缓解。“你知道吗,你现在的表情就像一个被抢了玩具的孩子。你知道吗,我爱你,所以我可以为你做任何的事我都无怨无悔,可是你知道吗,其实你的心比谁都还要痛。”
完全忽视她的吼叫,自顾说着。“那天在天桥上你就在桥下吧,是你叫的救护车对吗?明明不想那样的,为什么要把自己就弄成这样。看着这样的你,我真的很痛心。这样的你明明已经放下,为什么还要逞强的不愿放手。”
把她紧抱在怀里,头埋在她的颈窝处。“你凭什么这样说,你少以为很了解我,就可以随便的下结论。谁说我放下了,谁说我在逞强。谁说我的心在痛。你放开我。”
狠狠推开他,“你说的都不对。”
一巴掌就甩在他的脸上,几乎的落荒而逃转身打开车门,扬长而去。于是就有了纸醉金迷这场戏。哈,他以为他是谁,凭什么那样的说我。谁说我的心很痛,我就是巴不得她死了。她不知道她那天真的脸很让人生气吗,凭什么瑾那么爱她,她还只是漠视,她凭什么,从哪里来的勇气认为瑾永远爱她不会变,现在她终于看清了吧,瑾并不是非她不可。可是明明瑾如她想的那样弃洛歌离开,为什么她的心还是那样的痛,丝毫没有满足,反而越来越空洞,像丢失了一个很重要的回忆般。仰头喝下酒杯里烈如火的白酒,低低嗤笑:柏依你的心不是很硬的吗,怎么被商的一句话就说软了吗?可是天知道,她很在意他的话,也许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一声口哨,还有人群的起哄声拉回了柏依的思绪,转动身体,正好看见穿着很火辣的洛歌跟一个男子紧贴着起舞,看着那个男人的手在洛歌的身上四处游走。柏依低低嘲笑,被瑾赶回去也不用如此的作践自己吧。可是握着酒杯的手却在不自觉地紧紧握着。出其不意地,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她居然把酒杯狠狠地砸在桌子上,把她身边正看着热闹的人吓了一跳的,可她好像一切都没有看见一样,站起身,很愤怒地往舞池中央而去。此刻洛歌可以说是完全放纵了自己,她只是一种随着身体本能的跟着音乐在扭动着身体,也许她连眼前是谁也没有看清吧。音乐四射,忘情的人们很快又找到了新的舞伴在舞池里贴身舞动。洛歌脚步踉跄地攀着眼前男人的脖子,不让自己跌倒。身体越靠越紧,几乎成了一个人,头也随之低下往她的嘴唇寻去。眼看香唇被掠,就在点火时光的一刹那,一只纤细地手从旁边抓住男人是咸猪手。“你为什么在这里。”
甩开男人的手,“给我马上回医院。”
拉过还不在状态的洛歌就走。“你是谁,敢管老子的事。”
男人从片刻的恍惚里回神,凶狠地拉着洛歌的手不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