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难道吃饭上洗手间你也要抱着不成。”
头埋在他的怀里,小声的嘀咕。“我不介意。”
额!当她没说,她什么都没有说。不过,他的怀抱真温暖。他的笑不知道什么时候扬起,就连眼眸深处都掩盖不了,比华灯还要有明亮。下一秒他的眼深邃的眯起,看着医院门口风情妖娆的女人。“怎么了。”
怎么停下了。洛歌顺着他的眼看过去。她浓妆,她妖魅,她高挑纤细,她以他为中心,围绕在他身边,以女友,以未来皇甫夫人自居,她高调的周旋在他的社交圈。“秋,我听说你来医院了,你哪里受伤了吗?”
女人奔至皇甫秋瑾面前,担忧的看着他,自动把他怀里的洛歌无视了。洛歌也懒得理会,把脸埋的更深了。秋。哈,原来这并不是只要她一个人的专称。这种感觉真不好,真让她难受。其实她不知道她,这个女人在这之前一直叫他皇甫,今天她是故意的。皇甫秋瑾锐利的眼扫视一眼柏依,心中计较着她以前也帮了他很多,为他挡了很多女人,他也没有多说什么,“柏依这是洛歌,是我皇甫秋瑾的夫人。小猫这是柏易的妹妹柏依,快叫姐姐。”
后一句是在洛歌的耳边说的。一句介绍已把两人的身份说清楚,却让柏依瞬间惨白了脸。“谁是你夫人,还不一定呢?”
洛歌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低喃一句,偏偏在场的两个人都听见了。“小猫那你说什么?我没有听见。乖,听话再说一遍。”
皇甫秋瑾安静的诱哄,甚至已经有笑挂在了嘴角。洛歌本是不想理会的,她很累,想要休息,可是抱着她的人却不打算放开她,弯在双腿下的手,悄悄地打在她的小臀部上。她立马抬眼狠瞪,却看见某男人笑着。已洛歌这几天跟他的相处,他这样的笑,已是生气的前兆。她哪敢惹啊!乖乖的听话的份。她红着脸,乖乖的叫“姐姐。”
哼总有一天她要把这个狂妄的大叔踩脚下。“秋你在说笑是吧。”
虽然在她来找他的时候,哥哥跟商已经告诉过她,让她做好准备,可是亲耳听到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对她就是毁灭般的打击。“我从来不说笑。”
他看着她,眼里没有一丝关于爱恋的情绪,“还有‘秋’不是你该叫的,下次不要让我听见从你的嘴里叫出这个字。”
是啊,她怎么忘记了,他从来就不说玩笑,说了的话就定会办到,一偌千金的让人咬牙。可是……可是。“秋,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如此的无情冷漠,我等了这么多年来,你却告诉我这个小丫头是你老婆,她还是个孩子!”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如此无情的伤害她。就连一个名字,一个字的名字他也不允许她叫,是因为是她是专称吗?哈哈。“你不要这样,她会难过的。”
洛歌扯了扯他的衣襟,她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怎么可以对一个爱他的女人说出如此伤人的话,连她听的都觉得心痛。如果她爱的人亲口告诉她,她连叫他名字的权利都没有,她想她会疯的吧。“你也觉得我无情。”
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问,却用的是肯定的语气。“我的傻小猫,你还不懂吗。我的无情是建立在给你的专情上的。只有对别人无情,我才能给你毫无杂质的心。所以你若不爱我,你就是最无情的女人。”
他在她的耳边说的咬牙切齿,眼里的温柔却让柏依握紧的双手。“我可以拒绝吗?”
她心颤。他的爱,对她来说是幸还是灾难。但她知道,这一次她要离开的心更是坚定了。爱上他的人是痛苦的,被他爱的人却也不会好过哪里去。“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哦。”
那你还说什么。“够了。”
怎么可以在她的面前如此无视她而调情。闭了闭眼,忍下眼泪,她不要让那个女孩看见她的狼狈,给她讨厌的怜悯,她不要。“我不管你爱不爱我,但我还是要告诉你。我爱你,比任何人都要爱你。她一个小孩子并适合你。而我不会放弃的。”
她伸出食指指着皇甫秋瑾怀里的洛歌,满是挑衅。“适不适合我,是我说了算。而且已等了她十八年,不介意再多几年。而你,我从没有让你等,我也很明确的告诉过你,我皇甫秋瑾这辈子只会娶一个人。你却还一意孤行,让自己深陷。”
声线里没有一丝的情绪,就仿佛是在诉说一个事实,可偏偏那就是事实。那锐利的眼直把柏依刺的体无完肤,踉跄一步,靠在柱子上。“我以为那个人是我。”
柏依低下头,双手紧握,十指陷进肉里,不自知,只近乎自语的低喃。“你想多了。”
他决定今晚就把事情解决,他不能让小猫误会。虽然她吃醋他很乐意看。“我想多了,哈,你敢说我想多了,当有女子找你搭讪,我帮你解围,那时你解释了吗?当你生病我日夜照顾你,你解释了吗?”
“我好疼。”
洛歌看局势越发严重,有一簇既发的可能,她适时的开了口。“怎么了?”
皇甫秋瑾果然立马担忧地低下头。“好像是扯到伤口了。”
紧拧着他胸前的衬衫,眼睛死闭着,硬是逼出了几滴汗。“我们的事下次再说。”
话落,人已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