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姜祁允!”
抓紧了身后上官暮雪的手,姜祁允眯着双眼盯着眼前这个死皮赖脸的男人:“是谁阴魂不散?这里可是洪氏的地盘。”
跑到他地盘上撒野居然还敢嚣张?廖恺扬嬉皮笑脸的啧啧摇头,“看来姜总裁还是能干啊,股票都跌停了居然这会儿还有心情理会这儿女私情,敢情真是重情重义的人啊。”
上官暮雪心里一惊,下午刚开市就已经听说跌停了,就是跌得不能再跌了,当时她心眼都提到喉咙口了。盼了好几天总是见到姜祁允,却没想到是这样的见面,看着他略显疲惫的面容,她担心得皱起了眉头。“敢情廖总裁公司营运得极好,还学了趁虚而入这种老把戏。”
姜祁允说着,下意识的拉紧了上官暮雪的手。“什么手段都要学着点不是吗?至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常理。”
廖恺扬想起上回地皮的事,表面上是已经即将到手了,但最后却冒出来一个不知名的公司在最后一刻跟他们竞争着,但是他就觉得不对头,后来果真不出他所料,都是姜祁允在背后搞的鬼。姜祁允嗤之以鼻,轻蔑的看了跟前比女人还矮小的廖恺扬一眼,“学?也不是任何东西都是学就会的。”
看得出那个眼神的含义,廖恺扬气急败坏的吹胡子瞪眼睛的看着确实比他足足有高出将近二十厘米的姜祁允,接着不怀好意的瞄了后面上官暮雪一眼,笑着说道:“没关系,暮雪,我会坚持不懈的,就希望你能看紧点。”
丢下类似警告的话语,廖恺扬甩头离去,留下愤怒的姜祁允跟深怀歉意的上官暮雪。该死的,明明知道这段时间是忙得连面都没能见上一面,更别说是看紧了。要不是因为午餐没吃想着先下来用餐完再回去的话,估计刚刚这一幕也不会被撞上了。“怎么了?”
姜祁允焦急的上下认真看着上官暮雪,她那眉头微锁、欲哭无泪的模样甚是让人着急,“他欺负你了?”
“没。”
上官暮雪赶紧摇摇头,也舒缓了眉心,她看着姜祁允为她焦急的表情心里其实很高兴,她只是担心他太累了。姜祁允还是不放心的再确认一遍后,才叹了一声气,“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
知道他很忙。上官暮雪体贴的说着,朝着姜祁允给了一个甜甜的笑容说到:“我很好,我没事,我可以自己回去。”
姜祁允皱着眉头不语,他应该是好几天没见到上官暮雪吧,怎么感觉好像有几个月之久了。还好,她安然无恙。不顾上官暮雪的反抗,姜祁允便直接朝停车场走去了,“走吧,我送你回去,刚好有事要跟你说。”
“哦”了一声,没得反驳,只好乖乖的跟上。只是一路小跑着跟在姜祁允的身后,心里脑海里使劲的想着揣摩着他到底要跟自己说什么,那一脸面色凝重的模样让人看了都不禁担心起来。眼看都快到家了,可姜祁允却一个字都没有说。一路上眉头紧锁,似乎总是在为什么担心着。“你要跟我说什么吗?”
上官暮雪都快看到自己的家了。“嗯?”
姜祁允缓过神来,看了她一眼,这才想起来似的,手抚上暮雪的头发,缓缓的说着:“我这些天比较忙,你要照顾好自己,要不每天我让司机来接送你上下班吧。”
上官暮雪突然感觉心里酸酸的,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这么关心着自己,哽咽着说:“放心吧,我很好,没事。不用司机接送我。你照顾好你自己就好。”
姜祁允点点头,深情的看了上官暮雪一眼,望了上官大宅,“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忙。”
暮雪顺从的点点头,在要下车的时候,转过头问了有点魂不守舍的姜祁允道:“你开车小心,有什么我可以做的吗?”
感觉窝心的笑了笑,姜祁允难得露出一抹笑容,挥了挥手,“赶紧进去吧,你照顾好自己,就是最大的帮助了!”
即使不舍,也不能做什么,上官暮雪只好点点头,勉强的扯起笑容,关上车门,站在就家门口朝着他挥了挥手。草草用了晚餐,回到办公室的姜祁允总是觉得事情还是很蹊跷。今天的报刊杂志依旧封面大标题的写,满大街的散播,股市除了一个劲儿的跌之外,还依稀能嗅到一点不寻常的问道。那些各大杂志的报刊图片都是真实的,图片的背景跟对话内容有些他自己都印象模糊了,要脑里回想一下才能记得起来,可见这些相片的时间。但是谁那么有心又那么有耐性,如果是一般八卦周刊的话,就怕挖不到爆料而已了,还会存放了这么久别的时间不选,偏偏在这个时候才刊登出来吗?吩咐了下去,就等着结果了。这会儿除了召开董事会,无时不刻的遭受责骂跟解释之外,还得兼顾这些事,他真的快烦躁死了。可当难得抽空的时候脑里浮现上官暮雪那个见到甜品便两眼放光的表情时,他不禁会舒展眉心、勾起嘴角的弧度。就当疯狂一次好了,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唯一愧疚的,就是董倾暧了,那个丫头估计也郁闷了好久吧。“我想跟你谈谈。”
“电话里谈不了吗?”
姜祁允拨通了董倾暧的电话,那边激动过后,便是淡淡的语气,“需要单独当面交谈吗?”
“方便吗?”
“现在很晚了,我想还是别打扰了。明天吧,我告诉爸爸一声,然后我们两家人坐下一起把婚期谈定了吧。”
姜祁允稍稍一愣,蹙着眉头盯着电脑屏幕,手里握着在耳边的手机突然感觉着发烫,“小暧?”
“现在我们除了这个,允哥哥还想谈什么吗?”
突然想触电般,姜祁允浑身一颤。这是她小时候总跟在他后面跑喊着的,后来长大了,她说她要嫁给他,便改口直接喊了他的名字。有一个不好的念头闯入脑海里,希望那只是他的假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