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缕阳光射进这个阴冷的地下室,米白勉强的睁开眼,她已经开始出现短暂性昏迷,这样下去,恐怕不出三天就会脱水而陷入重度昏迷,她不能就这么放弃,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秀云那张银行卡上,她要挺住,等着家里人来救自己。“米白,坚持住…”米白轻声的呢喃着,忽然眼前一黑,重重的从椅子上摔了下…“给我把她弄醒!”
一道尖锐的女声传来,半昏迷的米白,听得出,这是藤堂茶香的声音,她怎么又来了?“是,大小姐。”
保镖答应着,就走到米白身边,狠狠的拉起她的秀发,米白头上一阵刺痛,强忍着,睁开眼,看着眼前的藤堂茶香。藤堂茶香冷哼一声,若不是自己藏在车子后备箱,还没办法再来这里看米白呢,她越想越气,总觉得不跟米白发一顿火,自己就睡不着,于是一早上就赶来这里,就看到米白昏迷不醒。藤堂茶香走进米白,一巴掌甩下去,狠狠的,丝毫不留一点儿力气,清脆的响声就在她耳边响起,在看米白那本就红肿的脸上,再次印着自己的手印,藤堂茶香冷笑着。“怎么,你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不说话了?”
一股腥咸的味道传遍米白的口腔,米白硬是咽了下去,抬起头,不服输的看着藤堂茶香,若是眼神能杀人,米白现在一定能把藤堂茶香给碎尸万段了!藤堂茶香看着米白那含恨的目光,抓起一旁的皮包,就狠狠的打在米白的额头上,顿时,额头被皮包的拉链划伤,一道血痕呈现在藤堂茶香眼前,似乎她并不满意自己的杰作,又蹲在米白跟前,伸出长长的指甲,来回的划着。“啧啧,真是可怜了这么一张脸蛋,要是划花了,还真有些可惜!”
“嘶~”米白赶到脸上一阵刺痛,不由的轻呼出声。“疼么?”
藤堂茶香看着米白,露出邪恶的微笑。米白忍着额头和脸上的疼痛,喊着藤堂茶香,狠狠的说着,“藤堂茶香,一直以来,我对你都忍让着,但我米白发誓,我一定会让你承受比我还要大的痛苦!”
‘啪’!藤堂茶香一巴掌甩来,米白被打的跌倒在地,再次感受到那冰冷的刺骨,米白抬起头,冷笑着,狠狠的瞪着藤堂茶香,那一副不服输的模样,让藤堂茶香再次怒火攻心。“大小姐,该走了,不然会被人发现你离开过荣家的。”
保镖出声提醒着。藤堂茶香冷哼一声,“哼,今天就先放过你,我一定让你亲眼看着宇是怎么属于我的!”
藤堂茶香说完,又狠狠的一脚踩在米白的手背上,顿时皮开肉绽,鲜血流出,米白眼前一黑,在那股刺痛下,陷入昏迷当中…槟城医院,VIP病房,米白躺在纯白色床上,紧闭着双眼,眉头还微微皱着,可急坏了周围的人,众人紧张的看着病床上的米白,根本没有苏醒的迹象。“念念怎么还不醒。”
荣骁宇坐在床边,握着米白的手,不肯松开,生怕自己一松开,她就会从自己眼前消失一样,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骁宇,医生不是说了么,念念这是短暂性昏迷,一会儿会醒过来的。”
米尔豪站在一旁,拍着荣骁宇的肩膀,安慰的说着。“这该死的藤堂茶香,居然跟念念动手!”
顾晓彤看着米白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有着一道指甲划痕,还有额头上那道血痕,都已经因为发炎,开始泛着红肿,她看着,都心疼的想去狠狠的揍藤堂茶香一顿。“这女人,下手太狠了!”
米尔豪看着米白的俏脸,红肿不堪,气的额头青筋暴起!“我要去找她算账!”
顾晓彤是越想越气,转身就要离开,一手却被一直没有说话的顾向东拉住。“别冲动,这件事情,我们要慢慢来。”
顾向东看着几人,阴着一张脸说着。“还怎么慢慢来,你没看到念念让她折磨的都这样了吗?”
顾晓彤看着顾向东,不悦的说着。荣骁宇握着米白的手,那平日里细嫩的手背,已经被不知道什么利器给弄伤,看起来,是高跟鞋踩得,要什么样的心,才能这么狠毒?荣骁宇想起藤堂茶香那张脸,就恨不得杀了她。“你们听我说。”
顾向东走到米白床边,看着她的模样,紧紧的锁着眉头,伸出手,抚上米白的眉心,开口对几人说着,“念念一定是收到了很大的伤害,就这么一晚上,就变成了这样,若是我们再晚一天,会是什么样,你们想过吗?”
几人听到顾向东的话,都纷纷倒吸一口冷气,不敢想象,如果不是追查到米白银行卡有巨额资金转移,恐怕还找不到米白,听完顾向东的话,荣骁宇缓缓抬起头,看着顾向东,问着。“你想怎么办?”
“我们现在,不但要保护好念念,还要给藤堂茶香和藤堂健雄那老家伙狠狠一击!”
顾向东说话的时候眼睛几乎喷着火光。“你要怎么做,说吧,我们一定尽全力!”
米尔豪也是双眼喷火,三个男人现在,就像是三个火球一样,看在顾晓彤眼里,心里暗自祈祷藤堂茶香和藤堂健雄,希望他们能留个全尸。“首先要从藤堂健雄的公司下手。”
荣骁宇看了看几人,替顾向东说着。顾向东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
“好,没问题!”
米尔豪点头。“这件事情我们尽快商量,晓彤,你留下来照顾念念。”
米尔豪对顾晓彤说着。顾晓彤点头,“放心,我刚才已经联系到金女士和娜娜,她们会马上赶来的。”
“好,我们三个分头行动。”
米尔豪看着几人,说着。荣骁宇离开前,轻吻着米白的额头,低语着,“念念,我知道,你能听得到,原谅我不能在这里陪着你醒来,因为,我要替你报仇,在你醒来的时候,我要给你一个交代!”
当金女士和娜娜赶到的时候,米白依然是昏迷着。金女士看着米白的样子,顿时鼻子一酸,哭了出来,拉着米白的手,“可怜的孩子,是谁这么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