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看着米白,感激的点头,“谢谢你。念念。”
“张妈,跟我还客气什么呀。”
米白送走张妈之后,坐在沙发上,长长的叹了口气,又一个离开薛家的人,心里总是有些舍不得,这个看着自己长大的老者,就这么走了,她要怎么跟爷爷交代呢。米白犹豫着,要怎么跟薛德海开口说张妈要离开这件事,就看到欧阳铎站在自己房间门口,“哥,怎么了?”
“念念,晚饭我不在家里吃了,你陪着爷爷吧。”
欧阳铎看着米白说到。米白点头,“好,我知道了。”
想了想,又继续问着,“那你要去哪儿啊?”
“我回去看看我妈妈。晚上可能很晚才回来,你不用等我了。”
欧阳铎走到米白身边说着。“那好,你快去吧。”
米白点头,既然是去看欧阳写意,自己也不能多问。欧阳铎笑了笑,“念念,也许我晚上不回来哦,你要是寂寞,可以叫荣骁宇来陪你呀。”
“哥,说什么呢。”
米白脸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欧阳铎。“念念,你都这么大了,我说什么你懂得,我可是先早点当上舅舅呢。”
欧阳铎坏笑着,揉着米白的长发。“哥,你还不快走,不然等下来不及了。”
米白红着脸,推着欧阳铎出自己房间。“哈哈哈,傻丫头。”
欧阳铎大笑着离开了米白的房间,米白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个欧阳铎,总是喜欢拿自己开涮,这么害羞的话,他居然说得这么轻松。欧阳写意的公寓里,欧阳铎关切的看着病态愁容的欧阳写意,坐在她床边,问着,“妈,最近身体怎么样了?”
“妈妈挺好的,有护工照顾我,你不用担心。”
欧阳写意看着自己儿子,宽慰着他。“妈,我今天回来,是想跟你谈点事?”
欧阳铎看着她,知道自己若是不问出这件事,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知道真相了。欧阳写意点头,虚弱的开口说着,“我知道,你一定是想知道薛家的事情吧?”
“你怎么会知道的?”
欧阳铎愣了一下,问着欧阳写意。欧阳写意笑了笑,拉着欧阳铎的手,说着,“儿子,你现在住在薛家,当然是来问我薛家的事了,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欧阳铎见欧阳写意并不介意,于是开口问着,“我想知道,那个秀云,什么来头。”
“秀云?”
欧阳写意一愣,没想到他问出的竟然是这个名字,有些疑惑,“她只是当年留在薛德海老婆身边的一个护士,后来跟薛德海走到一起去了,但是这件事,只有薛家几个人知道,后来,秀云就从薛家消失了。”
“那么,她的消失,是谁造成的呢?”
欧阳铎想了想,继续问着。“当年,知道这件事情之后,薛静珊他们俩是反应最大的,威胁秀云,如果不离开,就伤害她,薛德海因为这件事情,也苦恼了很久,最后还是让秀云离开了,可是没想到,事情的发展竟然成了这个样子。”
欧阳写意叹了口气,说着。“那时候,你们并没有人知道她怀孕,是不是?”
欧阳铎问着。欧阳写意点头,“那时候可能只有秀云自己知道她怀孕了,她被薛德海送到清园养着,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但是因为对薛德海还是有些忌惮的,所以没有为难她。”
“那她为什么一直留在清园,不回来薛家呢,据我所知,当年奶奶去世之后,爷爷是完全可以接她回来的。”
欧阳铎不解的问着。“那时候,大家都猜测,是薛德海怕自己名声受损,所以没有接她回来,你知道薛德海是一个非常要面子的人,他也不会让自己的名声受到一点儿的污点损坏的。”
“所以,他自己设计收养了薛子宁?”
欧阳铎听完,问着。“应该是这样,那时候我刚跟你父亲在一起,对薛家的事情,并不是太了解,后来你奶奶过世之后,我就正跟你父亲闹着别扭,逼着他跟我出国,所以后来薛家很多事情,我都来不解了解。”
欧阳写意看着欧阳铎说着,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儿子突然问起这个,但总有原因的。“爸爸跟你出国两年后,重新回到薛家,也就是说,这两年里发生了什么,你是一片空白的,对吗?”
欧阳铎又继续问着。欧阳写意点头,“他离开后,没多久,就出了车祸,还是跟米紫如一起,所以我心死了,把你接到国外,重新开始了生活,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没有出现过。”
欧阳铎听完点了点头,也就是说,秀云,她是养了几年薛子宁,才被薛德海用其他手段接走的,而那个时候,自己母亲并不在国内,对这件事情根本就不了解,那么米紫如和自己父亲的死,就越发的奇怪了。以自己对母亲的了解,她还不至于因为爱着父亲,得不到,而害死他,看来这件事情,有些眉目了。“多多,你怎么问起这件事情呢?”
欧阳写意不明白,为什么欧阳铎要突然问起秀云的事。“妈,你曾经跟我说过,奶奶的遗嘱里,遗产是留给薛子宁的,但那个时候,薛家人根本不知道薛子宁其实就是爷爷的私生女,碍于爷爷的权威,薛家那两个人,就是薛静武和薛静珊,是没有反对的,也许他们只是想,一个小小的薛子宁,还不在他们眼里,早晚可以得到那份遗嘱,可他们却没有想到,自己最后走上了这一步。”
欧阳铎没有回答欧阳写意的问题,反而是在那里自己顺着整件事情的发展。“多多,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欧阳写意不放心的问着,这么多年以来,自己对这个儿子的关心,太少了。欧阳铎笑着摇了摇头,“妈妈,没什么,我只是好奇,秀云到底在薛家扮演一个怎样的角色。”
“她能有什么角色,说好听了,就是一个姨太太嘛。”
欧阳写意对秀云的印象极其不好。“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么回事。”
欧阳铎小声的呢喃着,没有让欧阳写意听见。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