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方天硕低下头,没有作声。这时丁紫绚却突然道:“呵,你这女人脸皮真是厚到家了,睁着眼睛也敢说瞎话,现在人证都在这里了,你还说你没有作对不起天硕的事情?卫伦,你说,你们之间,到底做过了些什么?”
说完,她两只眼紧紧得盯着卫伦。卫伦看了一眼王诗彤,最后却没有作声。“卫伦,你说啊!刚才,你们两个在房间里都做了些什么?最好一五一十得全给我交代出来。”
丁紫绚对着卫伦大声喝道。只要一经他亲口承认的话,那么王诗彤就算有一百张嘴也不可能解释得清。他说的话就是最有说服力的了。可是,还没有等到卫伦回答,方天硕此时便道:“不用说了,我相信王诗彤不会那么做的!”
“天硕……你……”王诗彤和丁紫绚两个人同时愣了起来,一个人的脸上写满惊喜,另一个人的脸上却写满了愤怒。方天硕走到了床边,捡起衣服,替王诗彤披上道:“诗彤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最清楚不过了,所以,不管我现在看到了什么,我都不相信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丁紫绚气得全身都哆嗦了起来,依然不死心地道:“可是,她的房间里明明就有男人,而且还那个样子……”“这一点那就要问问丁大小姐你了。”
方天硕一脸嘲讽得看着丁紫绚。丁紫绚的脸色刹时间转变成另一种颜色,难道说,他全都知道了?不止丁紫绚惊讶,就连其它三个人也同样张大着嘴巴,呆呆地看着他。深吸一口气假装无辜地道:“什么意思?那你就是怀疑这男人是我安排的,是我陷害王诗彤的喽?”
现在无凭无据的,我一口咬死不是自已做的,看你又能耐我何?丁紫绚内心得意得笑了起来。方天硕哼了一声道:“他是你的朋友,也只有你才有这么大的能耐把男人带到家里来,如果诗彤真的要偷情的话,也不会这么笨在这个地方偷啊,而且偏偏选择我回来的这一天,这不摆明了是在叫我捉奸嘛!”
此时丁紫绚的脸一下子苍白了起来,未了,方天硕又冷哼了一句道:“紫绚,平时你爱跟什么样的男人来往我不管,爱带多少男人回来我也不关心,但是,我不准你这样陷害诗彤!”
“你……”丁紫绚的脸气得全发紫了起来,既然他都已经知道一切了,那么,自己也不必再伪装下去,她指着丁紫绚咆哮道:“方天硕,你这是什么态度?现在,我才是你的老婆啊!你却只会关心其它的女人!在你心里,我究竟是什么?”
“是妓女啊,而且,还是一名免费的妓女!”
方天硕想也不想就道,而且,脸上带着深深地嘲讽。丁紫绚一愣,呆呆地看着他,此时的他,就像变了个人一样,现在竟然敢公然对抗自己?身上散发出一种于男人的霸气起来。她气得牙齿咯咯地响了起来:“方天硕!你……”“我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吗?”
方天硕得意得上前了一步。“你……方天硕,你反了是不是?”
丁紫绚双只眼睛瞪得就像铜钱般大,秀眉挤成了一团。这时,王诗彤也很担忧地看着方天硕,毕竟他们手里还握着对方家不利的证据。可是方天硕却依然不慌不忙地道:“丁紫绚,我受你们丁家的气已经受得够多了,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任由你们摆布的。”
“不会再任由我们摆布?哈!你凭什么?”
丁紫绚嚣张得意了起来。“凭什么?”
方天硕从怀里掏出了一份文件“啪”得一声,摆放在桌子上,然后道:“就凭这个!”
丁紫绚一愣,急忙将桌子上的东西拿起来看,这一看,脸色马上大变了起来。嚣张的气焰也顿时沉了下来:“这……”“这东西不用我说我想你也应该很清楚是什么吧!丁紫绚,别以为只有你们方家才会拿东西来威胁别人,现在,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跟你们在一起那么久了,多少也学到一些下流的手段!丁氏集团从立业到现在,几乎每年都要偷税漏税,如果我把这些资料交给警方的话,不知道你爸爸他会坐几年牢呢?”
这回终于轮到他们在丁家人的面前理直气壮得说话了,这种扬眉吐气的感觉真是太好了。见丁紫绚的表情里出现了一些异样的表情,方天硕接着又道:“哦,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你们丁家的人最喜欢的就是拿钱来打压人了,这几十年偷的税只要花些钱打发一下那些贪官就可以了对吧?”
这次正说到了丁紫绚的心坎里去了。但是方天硕很快就将她的希望打得灰飞烟灭:“你别作梦了,如果钱真的是万能的话,世界上还会有那么多有钱人坐牢吗?你也别指望花钱把这些漏洞补上,几十年积下来的帐,恐怕要你们倾家荡产也未必补得完!”
丁紫绚这回终于彻底无语了。整个人僵在了那里,一动不动的。方天硕依然在那里得意洋洋地道:“说到底,我还要对你们说一声感谢呢,这叫一物降一物,是你们教我的哦!”
“你……”丁紫绚的脸几乎变马了猪肝色,看看手中的东西,一个气愤,她马上把所以的文件撕成了个碎片。不过方天硕却不慌不忙地道:“你以为我会那么傻全拿出来给你撕吗?这些只不过是其中的一小部份而已,还有大把的落在我的手上。”
原来,他这几天根本就不是在出差,而是在偷偷查丁氏集团的帐本!可是,现在知道得已经太迟了,证据已经落在了他的手上,已变成了可怕的威胁武器。丁紫绚咬了咬牙齿,最后才道:“方天硕,你究竟想怎么样?”
“很简单,还我们一家三口的自由,还有,把芯片交出来!从此双方不得再有任何的干系!”
“你做梦!”
丁紫绚咆哮了起来,好不容易才把他们控制于手心上,现在,岂能眼睁睁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