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次了,就在黎烟昏昏欲睡的时候,程丰总是能一次次将她占有,那种无休止的霸占,更像是掠夺。“我很困了……”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程丰却依旧是瞪着那双眼盯着她,根本不打算放过。“那睡吧。”
还是不忍心,程丰终是躺在了一边。他做了些什么?车开到公司看到萧筱的车,便驱车回到公寓忍不住的掠夺了黎烟一次又一次……她一直都没有休息好,现在想起来,自己是不是真的忘记了怜香惜玉四个字要如何去写?黎烟睡的一点都不踏实,无数个夜晚里,她始终失眠,好不容易睡着了却噩梦连连,现在白天也不踏实了起来。“爸爸,爸爸你别走……”雨夜里,黎烟追着出了房子,却被父亲推倒在门边,当她再追出去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消失在大雨里。黎烟哭倒在雨中,看着消失的人影,那个与她生活了那么多年的父亲,就这样狠心的抛弃了她们吗?黎烟始终不相信,父亲是那么绝情的一个人,但是事实却是如此,父亲离开了,没有留下一句话!“爸爸……别走……”黎烟的手伸向空中,不断的挥着想要抓住什么,呢喃私语着,程丰想要听的清楚一些,凑近却听到她一直喊着爸爸,嘴角露出一抹不经意的笑容。越来越深的了解,对于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来说,很重要。程丰从来没有听黎烟说过她父亲的事情,第一次听到黎烟的嘴里喊出这两个字自然有些好奇。程丰抓住了那只伸在空中的手,想要抚平黎烟的情绪,让她睡的安稳一些,却看到黎烟那不安的睡颜,眼角流出的泪似乎表达了梦里是多么的难过。程丰拥着黎烟,想要给她一点温暖,一点安抚,许久,才看到黎烟的情绪似乎好了些,似乎已经没有在做噩梦了,平静而安稳。程丰抬眼看了一眼韩亚萍递上来的单据,不在乎的耸了耸肩。“有钱难买她喜欢,你回头有时间再陪她去挑一些她喜欢的东西。”
这已经是一个月以来,程丰收到的第三件拍卖品的单子了,那些拍卖到的东西却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拍卖后的那些基金却是捐献给慈善机构的。程丰似乎理解,黎烟不过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给慈善机构捐一些钱罢了,除了这些,他实在想不通黎烟要照片上的那些破烂回去做什么。“程总,林总已经在会议室等您很久了……”韩亚萍已经第三次提醒程丰了。林国立从早上就到程丰公司了,一直在会议室等到现在,不过是为了见程丰一面,当年的那些事情,似乎他已经有了觉悟。林国立一直以为,程丰此次如此的大动干戈的去处处针对他,不过是因为几年前他和萧筱设计陌灵出国的事情报仇,林国立为此也在懊恼不知道要如何,那些毕竟都不是他出的主意。现在想一想,萧筱真的是害死他了。“已经等了很久了吗?不是说只要是跟林氏集团有瓜葛的人都拒之门外,闭门不见吗?就说我出国了。”
程丰今天的心情大好,不知道为何,每次看到黎烟的账单,他总是会心情大好。男人爱一个女人,会不惜一切的去疼惜她,为她置办她想拥有的一切。金钱,权利,最终的征服不过是女人。男人得到金钱与权利的驱动者就是为了得到最好的女人,不然那些钱和权利用来做什么?“我今天一定要见到你们程总,我要在他办公室等他回来!”
林国立已经等不及了,他一心只想要见到程丰,将几年前的事情说清楚,他不过是做了那些事情,主意都不是他出的……说白了,他只是想把责任都推给萧筱。“程总不在,他……”“我在办公室等他回来!让开!”
林国立嚣张的推开了一个小秘书,韩亚萍打开门迎出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林国立站在门口死活都不肯动。程丰拉着脸看着这一切,对于韩亚萍的处理很不满意。“让他进来。”
像是得到了某种特赦,林国立整理了一下刚才因为撕扯而拉的有些褶皱的西装,走进了办公室。嬉皮笑脸的表情里都是讨好,林国立像一只丧家犬一般的说:“程总这不是在办公室吗?你们这些做下属的就知道骗人!”
也不知道是在给谁做解释,小秘书站在门口,手足无措。看着程丰那张已经黑了的脸,估计又要发脾气了,韩亚萍遣散了看热闹的工作人员,将门关上。“林总在我公司闹这么一统是为何?”
程丰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事实上也跟他没有多大的关系,林氏企业如何收场与他程丰有什么关系?“程丰,程丰你绕了我吧,几年前陌灵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出的主意,我也是听了女儿的话而已啊……”林国立极力的想要澄清自己在陌灵出国事件上的作为。程丰冷笑,原来林国立误以为自己这些日子对他公司的针对是因为陌灵。“林总开什么玩笑,陌灵的事情与我程丰有什么关系,陌灵自己都不在乎,听说前一阵子不是还为林总取得了一笔不小的融资吗?”
程丰假装一切与己无关,心却早已是心花怒放了。一周前,原本程丰已经将林氏的股票打到了地盘,就在他以为林国立再也没有翻身的能力的时候,陌灵找人给林国立进行了一次融资,整个股票瞬间的上涨,连续涨停板了三天。终于,程丰还是狠下心来,重资将林氏的股票再一次打击了,林国立此次不但没有人再给他帮忙,甚至还欠了一大笔债务。当年林国立辛苦将自己拆迁房子的钱融进了老婆的公司里,然后有了股份,到后来的渐渐将别人的公司变成自己的,他花了不知道多少的心血。如今眼看着自己的公司就要消失在业界了,林国立的心像是被丢进了绞肉机一般。“你究竟要如何才能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