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白雅晴找黎烟麻烦的时候,黎烟的心里满是对萧筱的仇恨,觉得白雅晴也不过是个可怜兮兮的女人罢了,但是妈妈的死,黎烟绝不能姑息这份仇恨,她努力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就能让妈妈看到那个坏男人的恶果了,却在这时候,妈妈离开了!“你!哼,我倒要看看你能嚣张多久!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没有人知道吗?”
白雅晴打算离开,但是被黎烟掐住脖子说:“你放开我,这是警察局。”
白雅晴尖叫,一双手在面前使劲的挥舞着。“放开你?你求我啊?要不是你我妈妈会死,我会在这里待一天一夜,白雅晴我告诉你,既然你如此逍遥法外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黎烟放大的瞳孔,加重的手劲都是发自内心的要白雅晴死。“放开她!”
警察在外面察觉不对进门竟然看见两个女人厮打起来,赶忙拦住黎烟,将两人分开。“疯子!你就是疯子!”
白雅晴好不容易可以喘气,边说边离开了。黎烟被警察带走又去了询问室,不管警察怎么问,黎烟都沉默不语。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黎烟就像雕塑一般,她的心脏就像被抽离过,她不能用力不能言语,因为她的心一点点的在削弱,她经不起动荡,更经不起烤炼。她只求片刻安静,难道就这么难么?程丰好不容易拜托萧筱着急忙慌的回去却不见黎烟的踪影,本以为只是出去小转却等了很久也不见回来,于是程丰驾车去了金莎。“幕姚,你知道黎烟去哪了么?”
幕姚盯着程丰看,将口中的烟雾吐在程丰的脸上说:“知道啊,你不知道么?”
“我要是知道问你干吗?”
程丰不耐烦。“这倒是!不过,我要你请我我喝几杯,如何?”
慕姚的眼睛盯着程丰,手指不住的打着转。“简单,服务员。”
程丰已经不是第一次开支票给这个女人了,似乎已经对这个女人的喜好习以为常了,只是这一次,这女人竟然只是要喝酒?幕姚媚眼上挑对着服务员说“要烈的。”
几杯烈酒下肚,程丰看幕姚还是没有想说的欲望着了急。幕姚看出程丰的心思说:“喝完这杯我就告诉你。”
程丰举起一杯酒灌下去说:“快说!”
“我需要钱。”
幕姚摊开手冲着程丰喊道。程丰怒瞪幕姚:“要钱你早说,喝这么干吗!”
程丰掏出钱包写下支票递给幕姚,幕姚看着上面的数字摇摇头说:“不够。”
程丰说:“你说,多少是够?”
幕姚不说话伸出五根手指在程丰面前摇晃,显然她有点喝多了。程丰写下五十万的支票再次递给幕姚,幕姚满意的点点头说:“黎烟被警察带走了。”
程丰光的速度冲出金莎,幕姚拿着手中的两张支票发呆:终于又有钱了。“我能打个电话么?”
寂静的屋子里发出黎烟沙哑的嗓音,眼神与警察交汇。她被其中一个警察带到大厅的公共电话旁,黎烟抓起电话放在耳边,听着里面的嘟嘟声却一时不知道打给谁才好,警察在一旁观察,并不去催她。黎烟心乱如麻拨了那个熟悉的号码,但是很快挂断了,她赌气的认为程丰若是想找她,她怎么在警察局被困喝么久?“喂,我是何以翔,请问你哪位?”
黎烟最终还是拨通了何以翔的电话。她听见何以翔温文尔雅的声音安心了不少:“我是黎烟,我现在警察局,你能过来下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