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支舞。”
笑容在他的唇边漾开了，他执拗地说道，将手上的那本装有百合的书往她的怀里一挜，“给你留作纪念！”
看着他离去的后影，白海桃的心里五味杂陈。她再次打开那本书，从里面拿出那枝鲜艳的百合花。诱人的清香，带露珠的花瓣。她从图书馆出来，慢腾腾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去。打开门，看到沈然站在穿衣镜前，身上穿了一套黑色燕尾服，打着领结，脸上带了一个歌剧魅影的面罩，见她怀抱着书走进来，漫不经心地说道：“你去了图书馆？”
她无力地撇了撇嘴角，将那叠书放在桌子上，其中有冉佐思送她的书，还有她自己挑得的几本，搀在一起放着。“你觉得我这一身怎么样？”
他对着镜子左照右照，又不时地将罩在他脸上的那个面具移动着。“你今天是非去不可了。”
她从那叠书中无意地抽出一本，竟然又是冉佐思送她的那一本。“这是什么书？”
沈然除下面罩，颇带点好奇地凑过来往她的手上一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