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要洗澡吗？你等一下，我去清理一下浴室。你回房脱下外套吧。”
贝宁拉住了布儿：“我不是……我回来进屋没有见到你，过来看看那……我们先回房间。”
梳妆台前，布儿吹着头发，贝宁坐在后面的床上看着镜子里的倩影，那是一个柔美的女人。用这个词形容面前的女人很恰当，如果是形容布儿，他觉得跟他印象里的布儿格格不入。“我今天给花草施肥。爸爸说妈妈以前经常做，我就想做做看，然后发现这件工作很不容易做好。园丁说如果施肥多了花会被烧死，如果施少了花会开得不够漂亮。”
布儿从镜子里看到贝宁目不转睛看着她，停止了吹头。“所以你如果温柔过头了就象小希了。我还是喜欢以前那样的你。”
贝宁坦率地说。布儿微微愣了一下，说：“小希是好女人，我不如她。你不喜欢现在的我吗？”
布儿的话把贝宁击倒在床上，这次他终于受不了布儿的变化了：“以前的你根本就不会对我说这种话……”“把你雷到了？我还以为自己做得很好呢。结果被你看成是东施效颦。”
布儿轻叹口气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贝宁只觉得脑子轰地一下全身的血液被点燃了，嗓子发干用力地吞了口口水。“你去洗澡吧。”
布儿站起来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帮贝宁取出换洗的衣服，连内裤也一起放在床上。贝宁看着浴袍上的内裤想这是布儿在暗示他吗？布儿看看自己问：“怎么啦？我的衣服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我去洗澡。”
贝宁抓起衣服出了卧室，在浴室里淋着浴满脑子一直想着布儿刚才的样子，觉得她真是太可爱了。“糟了，今晚上该怎么办？”
贝宁在浴室里磨磨蹭蹭的穿上衣服。前几次他接近布儿都以失败告终。他想来想去最后决定回去的时候如果布儿锁上了门，他就睡佣人房，说不定布儿已经离开了卧室睡到佣人房了。贝宁设想这这些状况都没有出现，他慢慢走回卧室，卧室门敞开着，布儿斜靠在床上看书，见到他说：“洗好了，休息吧。”
说着布儿放下书躺下了。贝宁竟然犹豫起来，不知道是该去佣人房还是过去躺在布儿身旁。布儿一直侧身背向他躺着，闭着眼睛，很安静，看起来已经睡着了。贝宁走到门口犹豫了一下关上门上了锁，然后脚步很轻地走到床前，很慢很慢地坐下。布儿突然翻了个身，仰卧着，眼睛睁开了，目光好像看着贝宁，又像看着贝宁身后的什么地方。“你工作了一天不累吗？快上床休息吧。”
布儿的目光最后落到了贝宁的脸上，微微笑了一下。这一笑贝宁被电得不清，身不由己地上了床躺下来。布儿就在他的左边躺着，距离这么近他却不敢伸手五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