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平气和下来后,布儿也觉得贝宁最近应该是有什么事情,她去贝宁办公室。贝宁的秘书拦住她,说贝宁不让任何人进办公室。“他有交代任何人包括我吗?”
秘书说是。布儿哦了一声往外走,余光见到秘书回到座位上工作,她突然转身冲到贝宁办公室门前,用力推开了门。办公室里空空的,根本就没有人!“人呢?”
布儿指着空无一人的贝宁办公室问秘书。秘书犹豫地说刚才还在。布儿不相信她,抓着她问:“最近你都在帮他隐瞒什么事情?”
秘书说没有。“你不知道杜拉拉怎么说的吗?千万不能得罪会成为你的老板娘的女同事吗?我就要成为你的老板娘了你信不信我会炒了你?”
秘书脸色大变:“总经理今天没有来公司。”
“他在忙什么?你还不想说吗?”
布儿叉着腰威胁着秘书。“他在医院。”
“医院?去那里干什么?”
“老夫人身体不好……这几年年老夫人一直断断续续会在医院小住几天,最近病情好象严重了,进医院检查身体后就一直住院没有出来……”布儿从贝宁办公室里出来奔下楼拦了出租车奔往医院。她在生气,生贝宁的气,老夫人生病不告诉她,把她当成了不仁不义的人。到了医院她在寻找贝宁妈妈病房的时候在走廊上遇到了贝宁爸爸。从老先生见到她意外的神情,她确定大家都在隐瞒老太太生病的事情。“伯母的病……”布儿与贝宁爸爸一起坐在医院的院子里,从老先生忧愁的脸神布儿猜测老太太病的不轻。“布儿,我门不是故意瞒着你,是贝宁说不想告诉你。”
贝宁爸爸声音苍老了许多。“伯父,我不会……我想做些什么……”有一种被当成外人的感觉,布儿变得拘谨起来。贝宁爸爸忧愁的脸上露出慈祥的微笑:“你来了贝宁妈妈一定会很高兴。你进去看看她,不要问她的病情。”
跟着贝宁爸爸,布儿在病房里见到了贝宁妈妈。只是一个多星期没见面,老太太的衰老程度出乎布儿的想象。尽管老太太身体非常衰弱,她半躺在病床上手里拿着织了一大半的毛衣。布儿的鼻子一酸,眼泪不争气地滴了下来。那件毛衣是老太太上次见面的时候说的为她织的那件。老太太织得很专心,没有听到他们走进屋的声音,等发现的时候想把毛衣藏起来已经来不及。贝宁爸爸走上前低声责怪太太怎么又不乖了。贝宁妈妈不好意思地笑了,乖乖地把毛衣交给贝宁爸爸。贝宁爸爸只是把毛衣放进衣柜里。“伯母,你好些了吗?”
布儿擦擦眼泪问候老太太。贝宁妈妈见到布儿非常高兴,拉着布儿坐到她身边:“你怎么来了?不是不让告诉你吗?”
“伯母……”“布儿,不习惯叫我妈吗?”
贝宁妈妈慈爱地看着布儿,“我知道需要时间,我有些心急吧,想听你叫我妈。”
布儿看到老太太眼里的期待,她怎么能拒绝这样慈爱的老人,虽然有些生涩,她顺着老太太的心意叫了一声妈。贝宁妈妈开心地咯咯笑出了声,疼爱地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好孩子。真是还孩子。我这些天只能呆在这里,没有关心你们婚礼的事情,你能原谅我这个不称职的妈妈吗?”
布儿用力摇头:“那些事情妈就不用操心。我妈在管呢。妈,你要乖乖地听医生的话,好好休息,尽快修养好身体参加婚礼。”
贝宁妈妈一个劲点头:“我会乖乖的。唉,我真是羡慕你妈妈,有这么好的女儿,还是女儿说的话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