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出来替我打抱不平,像一个大哥哥一样。是他们让我知道什么是朋友,什么是关心。现在左枫出事了,我不可能袖手旁观,他和我的亲人一样重要。”
“真的只是像哥哥一样吗?”
“当然了,比亲人还要亲。”
比起跟她有血缘关系的父亲来,左枫和小蕊的位置比他重要多了。仰首干了杯中酒,纪铭川默默的看着卓海,良久后,悠悠开口:“卓海,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只是你可以利用的工具吗?”
卓海沉默,无言以对,因为他说的是事实,如果不是遇到了困难他不会来求他。“为什么你一定要逃开我呢?”
伸手抬起她小巧的下巴,让她的视线与他对视。“我不是要逃开你,我是要逃开这样的命运。我不想走上我妈妈的老路。”
第一次她对他说出了心里话,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再也强硬不起来。纪铭川抿唇,仿佛从女人眼中看到了忧伤,这样的无助让他心疼,或许她真的有苦衷吧?但是想到她过河拆桥的脾性,心里还是不踏实。“以后还会逃跑吗?”
扬起无助的脸,两颗泪珠滑落腮边,“不会了,直到你愿意放开我为止。”
她欠他的恐怕一辈子也还不清了,她还有什么资格说离开他。凑上冰薄的纯,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轻声呢喃:“不要每次都像赴刑场一样,让我有种犯罪的感觉。”
伸出双手,紧紧抱上男人劲瘦的腰,回吻上他性感的丰唇。这种事总是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没有了第一次的生涩,却似乎有了一份久别胜新婚的情趣。像是合作了千百次一样,对彼此都不再陌生,轻而易举就挑拨起对方的欲望。“其实你也想了是不是?”
卓海蠕动了一下,用力的想把自己的脸藏起来,因为他的话让她无地自容,整张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看到怀里女人如此娇羞的一面,纪铭川顿时心情大好,能把这个强势的小女人压在身下,让她成为他的奴隶,为他而情动,对他来说这是一个男人最大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