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流露着满满柔情的上官瑞谦,见他忘我的看着,便生了好奇,生了一丝嫉妒,凑过身子,却没有被上官瑞谦察觉,轻而易举的窥视到了他目光所望之处。女人牵着小男孩,还是那么漂亮的小男孩,很是熟悉的感觉,让她立马联想起,不久身在英国临走前,从一个即将垂死之人的手里看到的照片,不也正是一个女人牵着一个小孩,只是小孩没有眼前照片里的大,但那女人的脸她却记得,绝对是她没错。“唐白忧,难道不知道别人的隐私是不能随意窥视的吗?”
被人看到他最私密的一处,他温怒道。“上官瑞谦,你和她什么关系?”
唐白忧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了,一脸正经的用手指着就砸眼前的照片问道。上官瑞谦,呵呵,这个女人一副这样的表情,又一副质问的口吻,居然敢这样和他说话。男人不知道是听了她的语气觉得不爽,还是因为她的称呼觉得不爽,轻蹙起眉来。唐白忧见他许久没有反应,再次问道,“你喜欢她,那应该跟她很熟吧!”
“唐白忧,这跟你有关吗?”
他恼火了,真的火了,她不是向来死皮赖脸的缠着他的吗,怎么说他喜欢羽怜的时候,说的这么的自然。“邵小姐是林彦的妻子,而邵小姐身边的小男孩是林彦和她的儿子,对吗?”
唐白忧似乎在考虑什么,一手扶住书桌,好站稳身子,另一只手却轻托起下颚,沉思着。听唐白忧说得,句句是真,又道的句句是实,他这次狐疑起。她应该不是从我这里知道羽怜的事情的,虽说他在英国的时候,让邵羽怜住在了他们上官家很长一段时间,对她保护的也算是周全,但他却不能够确认,这样白忧不会知道,他们上官家一直都住着个外人邵羽怜和她的儿子,于是,刚才她一口说出来,他并没有觉得那里奇怪,可如今再这么一想,在英国时,连他都并不知道林彦是邵羽怜的丈夫,他一直都告诉自己不要去计较羽怜的过去,只要能守着她就行,也一直没有去查。“你从哪里知道的,说!”
他大怒,冷斥道。“瑞谦,不要这么激动,这样容易伤肝,不好的。”
她魅惑一笑,惨白的唇角,含着血渍,衬着她精致的面容,虽说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却足以让绝大多数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上官瑞谦还是第一次正眼看着面前的女人,居然他沉浸的心中有点痒,是真贪恋了她的身子,他唇角划出一道笑,继续怒言道,“快点说,唐小姐,我可没这么多耐心,要是唐小姐不想说的话,就请出去,我没习惯在工作的时候,身边留个女人。”
对于突然变样的上官瑞谦,唐白忧还是楞住了几秒,但毕竟跟在这个男人身边年数久了,他的性子她或多或少的也算是摸到了一些,很快便又正定住了。“瑞谦,我……”她的话还没说话,见上官瑞谦的眸子盯望到,她下意识抓住的他的大掌上,许久。她幸幸的缩回手。炽热的眸子盯看着她,男子饶有趣味的道,“唐小姐,还没有满足,要是这样的话,我可不介意,让唐小姐在好好满足一回。”
她心头一亮,万千灯火齐燃,万千烟花绽放,只为他。可对上他的眸子,望见他的唇,只见玩味,心一凉,可还是忍不住想要点头,往他的怀里去,想要冰凉的身子感受他给的温暖,纵使她的身子已被他伤的遍体鳞伤,她却拼命的想,拼命的要他给予的一切,默默承受他给予的痛……“怎么唐小姐,玩不起的人,我上官瑞谦从来都不碰,对于这种事情我也从来不强求的。”
他忽然站起身来,整整高她一个头的身子,两手依旧环着胸口处,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冷的吐道。“没有。”
她咬牙切齿道,她什么有这样的想法了,这些她都是知道的,身上的伤,心中的伤,都是她甘愿承受的。“算了,你走吧。”
看到上官瑞谦的眸子彻骨的寒冷,她突然心中涌出心疼来,即使刚刚才被他说得心口在滴血,甚至口子旧伤还没愈合又加了新伤。“瑞谦,我……邵小姐她……”听着唐白忧支支吾吾的半天,还是没说出个完整的话来,他心头浮出烦躁来,蹙起眉头。“不想说,就不要说,走,我还要工作。”
上官瑞谦再次驱赶着。“不是这样的。”
她一咬牙,一跺脚,一口气说了出来,“前不久,我见到了邵羽怜的丈夫了,林彦,他……”算了,我还是告诉他吧,天生以我现在的精力,那还有空再去找什么邵小姐,不如就告诉瑞谦吧,希望他能看在这个份上,下次对自己温柔点就行了,不过,这个邵小姐,还真是上辈子积得呀,这么多男人都对她青睐有加,要是自己有这么好运就好了。“林彦,唐白忧你确定你没有看错,林彦可是在两年前就因为出车祸身亡了。”
他狐疑的打断了她的话语。唐白忧却一点都不惊讶,脑子里响起那个坐在躺椅上的病危男子的话语,我两年前出了车祸,后来当我以为已经死去了,却没有想到苍天却让我活了下来,但身子却垮了,一直想等养好了身子,再去找他们的,可眼看着自己的死期就要将至了,只能托付给你了,谢谢你!“他没死成,当年他被一名四处游玩的名医给救下了,命算是保住了,却因为在冰冷的水里待了太长的时间,染上了一身的病。后来,那名医师为了替他治疗,中断了旅程,带林彦到了他的家乡,是在一处越南小镇上。疗伤一疗便是一年多,却不见得好转,刚开始满怀信心的林彦,越来越对自己失望,本来还想着等他的身子好转了后,却找邵小姐,可却见自己这样,他便开始打听了邵小姐和林清乐的下落了,打算坐在生命的尽头再看他们最后一眼。许是,上天又给他开了个玩笑,他打听到了邵小姐在英国后,病情却加速恶化了,一直对他照顾有加的医师,为了抑制住他的病情,拒绝了他要远游的念头。他的病情,在那医师的手下渐渐好转了,他可以出发了。饱含着热情,还有复杂的感情,他坐在轮椅踏上了飞机,经过一路的辛苦,终于到达了英国,找上了他打听到的地方,可殊不知,邵羽怜已经带着她的儿子,回了中国,他扑了个空。你走后,我去找了你,碰到了他,那时候,他已经病危,差点死在那幢别墅前。因为打听到邵羽怜曾经就住在这里,他就常常一人拖着个轮椅独自来这里……”“他怎么不去中国找她呢?”
“我也觉得奇怪,他既然都下定决心来英国找她了,为什么不再去中国找他们呢!后来,我似乎了解了。他应该是没有精力再去了,也没有当时的勇气了。”
“继续,说下去。”
上官瑞谦皱了皱眉头,总觉得怪怪的,但又察觉不到怪在哪里。“看他是中国人,我便出手救了他,将送进了医院,没多久就见到了一直照顾他的医师。出了院后,可能是出于对我的感激吧,请我去了他们在英国居住的地方,吃了一顿。饭中,他的医师告诉他,要再次将他带回去。毕竟,越南那边,空气什么的都要比英国好,而且医师熟悉哪里,中草药也比较好找。林彦知道自己的时日不多了,也没再说什么,叹道,也许,这就是上天给他的惩罚,有意不让他死去,有意让他多受这两年的苦,就是不让他再见他们一面。”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上官瑞谦眯起了眼,往书房靠里墙边的沙发一坐。“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我想一定在他给我那封信里说明了。”
唐白忧似乎是说累了,居然撑着胆子也坐到了沙发上,虽然离他依旧很远。“什么信?”
此时的上官瑞谦根本就不在意,唐白忧坐在自己身前的不远处,只是内心十分担心羽怜,好像羽怜都有一段日子没有跟他联系了,乐乐的声音更是很就没有听见了,他不安心的皱着眉头。“这个关于林彦的隐私,我也不知道,是他给邵小姐也没好打开来看,就一直揣在身上。”
唐白忧一边说着,一边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小小的信封来,这些天来,她一直都将信封带在身边。“就这个。”
上官瑞谦将信封接过手,仔细端详了片刻,将它放在了一旁,“我不用看的,你继续说下去。”
“他给我看了他们的照片,又跟我说了些很想念他们的话语,就没再说什么,只嘱咐我以后如果有一天见到照片上的人,将信封交给她,然后我就离开了,来到了这里。”
“后来你又知道,我神不知鬼不觉的居然成了唐家的千金,这事情就一直搁浅着了,到如今看到他们的照片才令我想起来这段事情。”
唐白忧大概的将她遇到林彦的事情,又受到林彦的托付给说了一遍,话说完后,看向一眼不发的上官瑞谦道,“瑞谦,如今我将信交给你了,你给邵小姐吧!”
“行。”
“瑞谦,那我走了,你安心工作,不要太晚,早点休息。”
话毕后,唐白忧站起身,优雅的走出书房,到了门口步伐却再不知不觉中慢下,她是多么渴望,身后的人,能说出一句挽留她的话,哪怕只是虚情假意也好,可是就连一句安慰语都没有。书房的门被合上后,沉重在沙发上的男人才抬起眸,深望着那扇刚刚才合上的门,唇微动,却依旧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样很好,上官瑞谦,你不爱,就不要给这个女人幻想,一丝都不可,她也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能够随意支配的了,如今她也算是唐家的掌上明珠了,还是离远点好。他暗自说服自己,画面却跳转到两个小时前,她主动找上门来,他不还是没有忍住身子对她的渴求,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吃了个干净。他怎么回事……烦闷涌上他的眉心,许久都皱着。眸子瞄到放在沙发一角的信封,眉心才缓缓舒展。要早点将它交给羽怜才好。收到了邵羽怜叫林清乐发来的短信,都已是深夜,他却睡意全无。隐忍了多少天的他,不想再隐忍下去了。从卧室里冲出房门,走进了书房。连忙抓起电话来,按了下去,由于已经深夜,他拨出了号,却还是犹豫了下。“雨泽,什么事情这么晚打电话来?”
“哥,没吵到你吧,冰冰怎么样了?”
“大晚上的不会就为了询问冰冰的病情吧,冰冰没事,明日就能出院了,说吧,到底什么事情?”
言寸辉轻声轻脚的下床,推开卧室的门,走到书房内,一直压低的声音才恢复正常。“我收到羽怜的消息了,她觉得那个腾空冒出的林彦可能有假,你全城搜索吧,哥。”
言雨泽和邵羽怜之间的事情,他一直以来都没有隐瞒他两个哥哥,包括羽怜被林彦抓去的事情,不过在这事情上他说的不向以往那么的详细,带着点模棱两可。“好,明晚之前给你消息,要不要叫枫也帮忙?”
“不必了,哥,我现在还不想惊动咱们言家,你也是知道的,爷爷他那里还真需要点时间。”
言雨泽淡淡解释,要是他连言枫都喊上了,那可真的要惊动爷爷了,到时候,要是和他唱个反调的话,事情更加的棘手。“好,那只能在明晚之前了,没有枫的话,会慢点。”
“嗯,没事,哥。”
两人又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被期待着的时间,被等待着的时间,总是过得很慢长。言雨泽一夜没合眼,总算迎来了黎明,迎来了期待的清晨。“言少,您还是好好休息吧,公司有艾莉他们在,您的身子……”张叔看了一眼言雨泽,见他的脸色格外的不好,还是忍不住开了口。“不必了,去公司。”
冷冷的话语,打断了张叔的话,他也没好再说什么,将车子发动往言氏大厦去,心里却在祈祷着邵小姐快点回来的日子。一如既往的坐在办公桌前办公,他手里的文件还没有看完,就听见一阵敲门声。“进来。”
助理艾莉走进来,“言少,上官先生要急着要见你,被我们拦在了门外,但他却是我们和唐家合作的合作伙伴之一,您看这样?”
越往下说,艾莉越觉得为难。“让他进来。”
言雨泽唇角划过一丝趣味,暗叹道,定是这几天小女人没有打电话给某人了,某人着急上火才来此地的吧,呵呵!他忽然觉得自己在小女人的心中位置还是比上官瑞谦高的,最起码她让乐乐发信息给他,没给上官瑞谦。正在言少为这沾沾自喜时,门再次打开。“言雨泽……”男人伴随着温怒的直呼他的大名。惹得言少很是不悦。“什么事情?”
“羽怜和乐乐被你弄到哪里去了,你快说,不然休想我对你客气。”
上官瑞谦怒吼着。要不是昨晚白忧来找他,他都不知道邵羽怜根本就不是不打电话给他,而是压根失踪了。虽然他在这里没有多少人脉,办起事情来也不如英国顺手,但要找某个人还是易如反掌的,可他花了整整一晚的时间都没有找到羽怜,也没有找到乐乐。“呵呵……上官瑞谦,我说你还真拿你自己当一回事呀,还真以为乐乐叫你一声爹地,你就真是他爹地了,我告诉你羽怜是我的女人,林清乐是我的儿子,你听清楚了吗?”
面对眼前的上官瑞谦,言雨泽不知道是不是被激怒了,居然将乐乐是他的亲生儿子一事给说了出来。等话说出了口,言雨泽才发现说了不该说的话了。没事,迟早都要公开了,等这次羽怜回来,他就想公开了,想好好为羽怜置办一场婚礼,将她娶回来。“不可能,林清乐是林彦的孩子,林彦亲口承认的。”
上官瑞谦的一袭话,让言雨泽无比的诧异。“什么叫他亲口承认?上官瑞谦,你说清楚点。”
“这个不关你的事情,我只是来问你,羽怜和乐乐被你弄得哪里去了,其他的我也没有义务要告诉你,言雨泽。”
一想羽怜和乐乐可能正在某个他不找不到的角落受着苦痛,上官瑞谦就没有了好脾气。“那我更没义务告诉你,我的女人和儿子在哪里。”
言雨泽更没了好脾气,他本就不欢喜眼前的男人,因为对他的女人和儿子都有过莫大的恩情,才一直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如今却居然妄想爬到他都头上来,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我有林彦的消息,要给她,你如果不告诉我的话,估计她到时候要是知道的话,你别指望她以后会一心一意的信任你,羽怜的性格我想你也是知道的,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现在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一分钟后我就走。”
上官瑞谦抓住要害说着,又举起手腕,认真的看着手腕上的亮闪闪的表。言雨泽皱起了眉头,他知道林彦的下落,是真的,还是……不想那么多了,还是说了,上官瑞谦绝对不会对羽怜和乐乐怎么样的。“羽怜和乐乐不在我这里。”
言雨泽这话一出,上官瑞谦根本就不相信,轻蔑的笑了声,似乎再说着,你就装吧,等我找到羽怜,要是被她知道,是你挡住了我,到时候,看她如何怪罪你吧。可言雨泽的下一句话,差点没将上官瑞谦惊讶的叫出声来。“他们两人都在林彦哪里,去了有几天了,都还没有回来,具体在哪里我已经派人去找了,目前还没有消息。”
“什么,你是说羽怜和乐乐都在林彦哪里,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要是按照言雨泽这么说的话,林彦应该活得好好的,可昨晚从唐白忧的口中得知,林彦明明已经是个快死之人,说不定如今已经死了,莫非是言雨泽在说谎,但从他的神色看起来不像,要不就是唐白忧再说慌,可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是说林彦的身子又突然好了。上官瑞谦还在沉思,言雨泽质问道,“什么叫不可能,你说你知道林彦在哪里,说在哪里?”
对于言雨泽的质疑,上官瑞谦将昨晚唐白忧说的话重述了一遍,才缓缓道,“林彦应该不可能有这个能力来接走羽怜和乐乐的。”
听完了他的叙述,言雨泽更加的担忧了,看来如今在他们身边的那个林彦绝对是个假货,可那人有什么目的呢!“信给我。”
“不行,这个由我来给羽怜。”
见上官瑞谦始终不愿意将信交出言雨泽也没有再要。“昨晚我收到了羽怜叫乐乐发了的短信,她说她也怀疑那个林彦是个假的……”这时候,言雨泽没有在忌讳什么了,什么都比不上小女人和儿子的安危来的重要,将他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这么说,他们有危险了,不行,我去派人找。”
“我已经去了。”
“昨晚,我找过了,除了A市比较隐蔽的地方,没有找其他的都找过了,应该没有羽怜的信息。”
“嗯,知道,我派人全城搜索了,晚上之前应该就会有消息的,对了,你说林彦回越南了,你……”还没等言少说完,同样是聪明人的上官瑞谦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道,“放心,我马上联系唐白忧,然后去越南查林彦的下落。”
两人粗略的商讨了一下,上官瑞谦便出了总裁办公室。言雨泽带着一肚子的担忧,开了几个会议,又签约了几份合同,粗略的吃了个晚饭后,人刚往言氏大厦回,就再次看见了上官瑞谦。“有消息吗?”
上官瑞谦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惹得言雨泽不悦的皱了下眉,却没计较什么,淡然摇头。回到办公室,身后却多了个人,任由他言少怎么甩都甩不掉。“哥,有消息了?”
夜幕即将降临的那一霎间,久等的电话终于打来了。“雨泽,我将你的手下没有查的地方都派人去查过了,但就是没有邵羽怜的消息,想必他们应该没在A市,你看怎么办?”
“什么,没在A市,这……”言雨泽没有想到在不知不觉中,那个假林彦都带着他的女人和儿子,远离了A市,离开了他能触及到的范围。这下他真的有点慌了,甚至都后悔了,当初为什么没有派个人跟在羽怜的身后,就这样送了她去虎口,可现在在说什么已然晚了。“哥,在帮我仔仔细细的搜,一有消息就通知我。”
挂了电话,还没等言少踹口气,上官瑞谦问道,“怎么样,没有羽怜的消息?”
“嗯。”
言少目光深远的看向窗外,天色渐渐暗淡下来,“看来,我只能找上他了。”
只能去找洛风了,就算今后会欠下多大的人情,只要他的女人平安无事,他都心甘情愿。“谁?”
“洛风,风少。”
“你确定?”
上官瑞谦眯了眯眼眸,心中似乎有点忌惮,他虽来这里没多久,可却在商场上领略过风少几招,那绝对是招招心狠手辣,做事什么的都不按常理出牌的那种人。言少没有给他回答,直接拨了洛风的电话,“羽怜,她和乐乐如今在林彦哪里……我们都觉得那个林彦有假……我查过了,A市没有他们的踪影……嗯,行,那有消息及时告知我。”
很久才挂了电话。“他愿意帮?”
上官瑞谦脸上涌出诧异之色,从电话里能够听出他们并没有谈到什么额外的事情,难道这个洛风真有这么好心,这个打死他都不会相信的。“当然,好了,你那里查的怎么样了?”
“正在进行之中,目前还没有什么新的发现,毕竟越南那里也没什么过多的人脉,有点不太顺手。”
越南他上官瑞谦只很久以前去过一趟,想考虑在那里发展,可后来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嗯,需要我的人还一起帮忙吗?”
“好。”
都到关键时刻了,上官瑞谦才没有那么死要面子呢,一点都没有拒绝,毕竟要他的人从英国调往越南,还真没有言雨泽的人从中国调往越南的快捷。上官瑞谦离开了,偌大的办公室内只剩下言雨泽一人,一想到羽怜他们一点下落都没有,他再也没有静下心来工作的念头了,放下了手中的笔,拿起衣裳出了办公室的楼。因为时间还太早,他并不想一早回都别墅,别墅里全部都是小女人的气味,闻着都会让他发疯。打了电话,告知了老张,一人拿着钥匙往停车场走。“言总裁……”路上见他之人无一不毕恭毕敬的问候着,他随意的点头,根本就没有心思应着。车子刚驶出言氏大厦的停车场,就见到一女人不要命的往他的车前撞来。一个急刹车,身子本能的往前冲去。见鬼,要不是他开得慢些,刚刚就撞上了,这个女人是不要命了,要死的话,也没死在他面前,他现在很烦,可不想再添堵。“言少,言少……”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两手捶打着他的车窗。这不是刚才那个不要命撞他车的女人吗,怎么一副这种模样还想再他面前上演投怀送抱的技码吗,也不照照镜子。“言少,我是楚洁……我是楚洁呀!”
女人依旧敲打了窗户,就在言雨泽打算绝尘而去时,听到了楚洁两个字。她不是后来跟了高翔,怎么如今变成了这般模样,这么晚了找他难到是想他回心转意,怎么可能,他言少向来冷血,对什么都淡然,除了羽怜,再说自从邵羽怜回到他身边后,他再也没碰过其他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