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就是被我们抬出去。”
隋锦年从容不迫的系上扣子。“很好,我选第一条。”
柏宜斯挥了一下手,示意手下走。“你的伤怎么回事?”
隋锦年目不斜视的看着柏宜斯左腿的方向,他有注意到柏宜斯扑过来的时候,左腿微微的有些跛。“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过我的伤势了?”
柏宜斯冷笑,越发的冷漠。“没什么,出门被一条不知好歹的狗给咬了。”
柏宜斯快步的走过隋锦年的身旁,丢下那么冷冷的一句话。“什么样的伤都抵不过,你送给我左脸上的这个礼物。”
隋锦年望着他单薄的背影,觉得有些岁月仓皇的味道,继而转念一想是自己太过愚蠢罢了。“老大,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是因为维少的手下说隋锦年的事,你为他不平,反而伤了脚踝?”
出了仓库,柏宜斯的手下便有些不甘心的问道。“有什么关系?他没必要知道,我又不是为了让他知道才那么做的。”
柏宜斯瞟了一眼手下,轻描淡写的说道。“可是……”“好了,这件事情就别再给我提及了,我不想听。”
柏宜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是。”
隋锦年,他们之间是再也回不到从前了。他最难过的不是,别人去说隋锦年如何如何的差劲。而是他不能以隋锦年的名义,痛痛快快的挥拳揍那个多嘴的人,以为隋锦年好的名义……站在隋锦年的角度那么做,他不能做,所以……有些难得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