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问，你此时到底是飞升者多一些，还是戎家五小子多一些？谁为主，谁为辅助？”
这样一个问题在别人看来实在没有必要，因为无论林啸此时是谁，其结局都不会有任何改变！偏偏王使就是问出了这样的问题，而且以笑目看着林啸，口中再道……“你可以不回答，却一定不要违了我们之约！”
不违约便是如实回答，王使一双笑目依然看着林啸的眼睛！林啸没有想过王使会问这样一个问题，却也扬一扬眉毛……“在下有着两个人的记忆却不存在主辅，我的身体自是由我控制！”
王使似乎未能明白，土黄之目闪过以后才道……“你是说，两个记忆融在了一处，所以形成了一个新的脾性？而这个所谓新形成的脾性才是此时的你？”
说时竟似在担心林啸未懂……“飞升者的血鬼之体，畸残五小子的神魂，两个人相融后的记忆，这便是此时的五小子？不过你认为自己是飞升者多一些，或是戎家之人多一些？”
林啸目光终是轻轻挑了一挑……“王使认为呢？”
王使目中再起异色，却摇一摇头……“这是本王使的提问，所以应该由你来做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