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秦风就来到了医院的门口。老者早早的就在门口等着了,在看到秦风过来的时候,心头一喜,激动的迎了过来。“小伙子,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可把我给吓坏了。”
秦风笑道:“怎么会呢,毕竟里面的人还等着您的药材救命呢,我们快进去吧。”
走进病房,万建成看到心心念念的千年灵芝,终于被秦风给找到了,激动的眼泪都流了下来。“秦先生,谢谢,谢谢你!”
“你又救了我的孩子一命!”
秦风微微一笑,摆手说道:“不必客气,万先生要是感谢的话,就感谢这位老先生吧,是他找到了千年灵芝,我只是正巧遇到罢了。”
秦风迅速的接过千年人参:“万先生您先别着急,药引子拿到手,万鹏的病就好解决了,我先去医馆配药,等万鹏醒过来,喝了药就没事了。”
“好!”
万建成道了谢,之后便回去照顾孩子了。秦风则直奔济和堂,准备找陆建华老先生抓药。可到了济和堂,才知道今天医馆不营业,因为药材缺货,店员们去进货了。秦风神色无奈,想到白天路过的那个唐装老者的医馆,和济和堂的差不多大,药材应该也是全的,于是立刻前往那家医馆。“姜悦?”
走到门口,秦风才看到,穿着休闲服的姜悦,正在帮那位唐装老者抓药材。姜悦神色一怔,紧接着笑了笑,对着姜孟庭摆了摆手道:“爷爷,您要找的人已经自己送上门来了。”
“呵呵呵,小伙子你好啊,我听说你和我们家小悦认识?”
姜孟庭满眼欣喜,笑呵呵的走了过来,和秦风打了一声招呼。“爷爷?你们……你们是……亲人?”
秦风一脸惊愕,没有想到世界这么小,自己刚才遇到的这一位,竟然就是姜悦的亲爷爷!“是呀。”
姜悦笑呵呵的摆了摆手:“先进来吧,我爷爷有事情找你。”
闻言,姜孟庭立刻走到了秦风的面前,客客气气的打了一声招呼:“秦小先生,其实我是想问一问,你是不是医学生?”
“不是。”
秦风摇了摇头,如实说道:“我就是一个闲散自由人。”
“啊……这样啊。”
姜孟庭的双眼有些失望:“可是你是怎么一眼就看出来,那位老先生拿着的,确实是真的千年灵芝的呢?”
秦风笑了笑,随口回答:“我读过医书,自学了一些中医方面的知识。”
“自学?”
姜孟庭神色一怔,紧接着笑了笑,摇头说道:“华夏中医博大精深,可不是靠着自学就可以学明白的东西啊小伙子。”
“老先生说的是。”
秦风指了指柜台:“其实我是想买一些药材的,如果老先生方便的话,可以帮我抓两副药吗?”
“好。”
姜孟庭接过药方,看了一眼,紧接着一脸震撼。“小伙子,你用这个药方,是准备治什么病的?”
“渐冻症。”
秦风的话说的平静,却好似一颗石头猛地丢入了湖面,在姜孟庭的心中,激起了阵阵涟漪。“竟然是渐冻症?”
姜孟庭满眼都是不可思议,喃喃道:“小伙子,你可知道,渐冻症别说是华夏了,就连全世界都没有一个真正可以治愈的办法……”“我可以治。”
秦风笑着说道。“秦风,你别开玩笑了!”
不等姜孟庭说话,姜悦忽然一脸惊愕的看向他,反问道:“这可不是小病,这可是全世界都难以攻克的难题哎!”
“你该不会以为,靠着你自学的那三两油,就可以给别人治病了吧?”
姜悦不可思议的又道:“你是不是有点太自信了,你可不是在救人,是在害人啊!”
姜悦的职业道德,让她根本就不愿意坐视不理。如果秦风真的因为故意忽悠人,而害了人的话,自己可是会把他给抓起来的!一念至此,姜悦立刻狐疑的看向秦风,反问道:“秦风,你该不会是在做骗人的生意吧?”
“当然不是了。”
秦风笑道:“这病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重病。”
“我不相信,除非你可以证明自己确实可以治好病人,否则的话,我现在就抓你回队里。”
姜悦说着,干脆直接摸出了自己腰间佩戴的手铐,威胁一般的在秦风的面前晃了晃:“看到了没,不说实话,我就送你银手铐一对!”
“小悦,不得无礼!”
姜孟庭连忙轻声呵斥了一句。姜悦不满的嘟囔道:“我这是为人民负责!”
看到这一幕,秦风笑着摆了摆手:“姜悦小姐确实是一个认真负责的好队长。”
“不过既然你怀疑的话,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证明我自己的实力。”
话音落下之后,秦风目光灼灼的望向面前的姜孟庭,认真的反问道:“姜老先生是否常年腰腹剧痛,尤其是夜里经常会发作,每每发作之后,痛苦难以入睡,必须要半坐着靠着枕头,才能睡着?”
一听这话,姜孟庭顿时神色大惊!他不可思议的看向秦风,反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中医的望、闻、问、切可不是虚的,结合之下一看就知道了。”
一旁的姜悦闻言,也顿时目瞪口呆,神色极为不可思议。“你……你真的会医术?”
“当然。”
秦风点了点头:“若是姜老先生信得过我的话,我可以帮您把纠缠了您大半辈子的病症给治愈。”
姜孟庭满眼震撼,惊愕不已。他年轻的时候,曾经是战部的一名战队医生,终日跟着士兵们,他们在前方厮杀,他便在后面救人。曾经为了救人,腰腹部中弹,昏迷了三天三夜,才被抢救过来。后来因为当时医疗水平不够,再加上缺少医生,姜孟庭才苏醒没多久,就又投入了治病救人的行列之中,导致错过了最佳治病的时间。等到战役结束之后,他回到了江州,却再也治不好自己的病了。这个病,一拖就是几十年,到现在他甚至都已经习惯了,只觉得自己这辈子,只能带着这个病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