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她高兴极了。“他是做律师的，你也见过。”
董韫玉的两眼仍然灼灼地盯着他。“做律师的？靖昊……”陈若谷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你是说霍靖昊吗？”
董韫玉微喟着点了点头。“原来是他。”
陈若谷迟疑了一下。“妈，你觉得霍靖昊有什么不好吗？”
她亲昵地挽起母亲的胳臂。“这孩子除了家庭环境差点之外，但也没什么不好。”
陈若谷沉吟了一下说道，“不过你怎么会跟他在一起？你们不是早就认识吗？难道到现在才来电？”
“她啊，在人家有女朋友的时候，就插了一脚进去，跟着靖昊去了国外旅游。”
他余怒未息地说道。董韫玉听了这话，表情明显变得僵硬，眼里满是骇人的怒气：“妈，你别听他胡说八道。”
“胡说？我有胡说吗？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这样的男人要你，恐怕也是看上我们家的背景吧。”
他的嘴角挂起一丝含着讥诮的微笑。“韫玉，你大哥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陈若谷听了，眼神变得焦虑了起来，“你真的做了这种事？”
“妈，他还好意思说我呢。他还跟霍靖昊的前女友在一起呢。”
董韫玉一不做，二不休，来了一个有力的反击。陈若谷的眼睛都瞪直了，她那飘渺的视线在两个孩子的脸上逡巡来逡巡去：“你们两兄妹到底在干什么啊。韫宇，你妹妹的意思是怡霏那丫头以前是跟霍靖昊在一起的吗？”
他的心脏怦然一跳，几乎从口腔中跳了出来，他刚才气急交加，口不择言，却因此给自己捅出了一个漏子出来。陈若谷从他的言行举止之中窥探到什么，她自己的儿子的性子再清楚不过了。“你……你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妈……”他哀哀地叫了一声。“妈，他心虚了，我说的句句都是真的，没有一个字是夸大的。”
董韫玉趁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