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九麟听到这里,不由背脊之上渐渐泛出冷汗。自己的一举一动居然都在这名女人的掌握之中,但自己却丝毫没有觉察。可见她派来监视自己的那名家伙修为达到了何等强大的程度。但韩九麟清楚的知道,自己此刻就算发怒也毫无意义。在修为远低于对方的情况下,发怒非但不能起到任何震慑作用。只会显现出自己的无能。所以韩九麟只是轻飘飘地笑了笑,说:“没想到以阁下这样的修为,竟会对韩某如此关注,这可真让韩某感到受宠若惊啊。”
“至于我为什么会不远跨越千万里之遥前去搭救李稻儿。”
“原因也实在简单的很,因为我对李稻儿一见钟情,早已倾慕于她。”
“所以早就在她身上留下了一道特殊印记,能够在她濒临危险的时候及时感应,然后出手。”
韩九麟此时很是清楚,黯夜组织之所以想弄出李稻儿是因执行任务意外身亡的情况。无非就是不想得罪神灭组织罢了。而其中最为关键的联系,便是自己。只有让赵茵曼越是深刻的感受到自己对于李稻儿的在意。才能让黯夜组织对杀死李稻儿有着更深的顾虑。赵茵曼听到韩九麟这番回应,当然也不由觉得十分意外。她向着韩九麟笑意浓厚地打量了一番,随后浅笑盈盈地说:“九麟公子莫非是在开玩笑么?”
“以您的眼光来说。”
“恐怕只有红莲门门主与嫣然仙子那样级别的美人才能入的了你的法眼吧?”
“李稻儿虽然样貌也算得上娇俏可爱,但若说绝色,未免太过勉强。”
韩九麟嘴角微扬,立即便说:“谁说韩某一定只能对绝色美人一见钟情?”
“其实我偏偏更喜欢李稻儿这类娇俏可爱的类型,难道有什么问题么?”
“这次李稻儿执行任务险些遇害一事,应当是你们神灭组织特意安排的吧?”
赵茵曼倒也承认的干脆,点了点头立即说道:“不错,这件事的确是我们特意为之。”
“我们也早已觉察了九麟公子您留在李稻儿精神空间之内的那道奇异能量。”
“所以我们才会想试探一番九麟公子您究竟对李稻儿是否在意。”
“也由这件事决定了李稻儿生死之间的命运。”
韩九麟听到黯夜组织的高层果然也能觉察到吞天魔貂之力的存在。不由微微皱眉,随后向着赵茵曼询问说:“莫非你们之后依旧打算对李稻儿下手?”
赵茵曼摇了摇头,说:“恰恰相反,如果九麟公子你之前没有现身出手保下李稻儿的性命。”
“那么她的确已是死路一条。”
“但此刻既然九麟公子说自己对她一见钟情,心生爱慕。”
“无论是真是假,我们都不会再为难这小妮子。”
“这一点九麟公子您大可放心。”
“我们黯夜组织想以此事为诚意,跟九麟公子成为朋友。”
“只是不知道九麟公子是否愿意?”
黯夜组织的势力强大,乃是无限神域之中位列前十的存在。无论他们此刻盯上自己究竟有什么目的,都并非是此刻的韩九麟所能抗衡。既然赵茵曼主动说出黯夜组织要与自己成为朋友。无论是真是假,韩九麟也都只能维持表面上的和谐。在送走了韩九麟之后,赵茵曼便再度扭曲空间回返到了黯夜总部之中。龙心城向着刚刚回返的赵茵曼笑了笑,询问便说:“怎么样,那姓韩的小子见了你这样一位绝世无双的美人,是何表现?”
赵茵曼如水一般的仙颜淡淡一笑,说:“九麟公子的定力与控制力,可比你这名连看都不敢仔细看我的决策长高得多了。”
“他虽然起初也有些失态,但调整状态的速度却是见所未见。”
“以我生平所见到过的男人之中,恐怕也没人能够与他相比。”
龙心城听到赵茵曼这般明晃晃的讥讽言论,却是毫不恼怒。他只淡淡一笑,随后轻描淡写地说:“能够抵挡得了你这名妖精的魅力,看来这小子的确是个人物。”
“只可惜他所拥有的那一股宇宙之力乃是我们必须获取的力量。”
“否则的话,还真想将他招揽到我们黯夜组织之内。”
赵茵曼此刻略带讥笑之色,犹如水激寒冰,又说:“我劝你们若是想对这位九麟公子下手的话,最好趁现在就立即行动。”
“你们想等到他体内的宇宙能量强大起来之后再动手。”
“虽然看起来构思很美好,但若是真到了那个时候,你们是否还有本事拿得下他,却也难说得很了。”
龙心城听到这里,不由冷哼一声,说:“若非莫云神翊叮嘱过我们宇宙之力并非是我们所能促进强大。”
“外加我们仍对灭世圣宗有所顾虑的话,你以为我们此刻不想动手么?”
“但就算现在擒下韩九麟杀了他,以他如今这点宇宙能量来说,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等莫云神翊他们彻底跟灭世圣宗祖师与真理神皇开战之时,便是我们行动的最佳时机。”
“在此之前,就让韩九麟这小子暂且蹦跶个两三百年吧。”
赵茵曼虽与龙心城同为黯夜组织之中的高层。但她行事一向让人捉摸不透,极为特立独行。偏偏赵茵曼的修为与行动力又是组织之中位列前茅的存在。因此也是黯夜组织其余高层最为头疼的人物。龙心城不愿在这个话题上跟赵茵曼多做纠缠,随后便问:“对了,那小子对李稻儿的态度究竟如何?你问出来了么?”
赵茵曼笑了笑,说:“他自称对李稻儿一见钟情,爱慕有加。”
“不过我却半点都不相信。”
龙心城点了点头,也表示极为赞同,说:“这小子连你这位绝代佳人的魅力都能勉强抵挡。”
“怎么可能对其他人一见钟情难以自拔?”
“哼,罢了,既然这小子想保李稻儿,那就算她走运。”
“再让李稻儿这小妮子多活个两三百年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