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就大卖。地产界的商家心里都有底,按照祈福开盘第一天的业绩来看,想必尤氏集团会冲破过往,拿到国内的独首。独首是地产大腕都想得到的荣耀,它象征着胜利。若被尤氏拿下这个独首,本在国内名列前茅的尤氏,日后在地产界就更加称王称霸了。祈福开盘的庆功酒会上,海惠穿着一袭紫色大开领的晚礼服,领口处还缀着一圈梅红色的小花。紫色的晚礼服把海惠的身材比例衬托得很完美。海惠天生就是个衣架子,不管什么礼服穿在海惠的身上都别有一番风韵。从海惠身上散发出来的非凡气息,顿时惊艳了全场。今晚的宾客很多都是慕名而来,听闻海湾项目是出自新人之手,他们都惊诧不已。看到海惠的庐山真面目后,他们简直就被震憾了:没想到海湾项目的新人不旦是个精英中的极品,更是国色天香的大美女。因为程序需要,海惠只能站在尤烈的身旁陪笑脸。她是这项目的一大功臣,应当陪在老板的身旁应酬前来酒会祝贺的宾客。“尤总,你可真幸运啊……尤总,你可真让人羡慕啊……”这样的话语一直嗡嗡作响的飘入尤烈的耳朵里。尤烈能拥有一个这样美色与智慧兼得的得力助手,不知道羡煞了多少商家的眼。本以海惠保持距离将近一个月的尤烈,看到那些色人对海惠发出垂涎的目光时,便伸手揽过海惠的细腰,拉近了俩人的距离。海惠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压抑住内心的慌张,面对宾客时,海惠依然露出微笑。尤烈揽着海惠故意避开宾客,海惠身体拘束,示意尤烈把揽在她腰上的手放下:“别这样,公司的同事都在。”
最近她听到的流言蜚语已经够多的了,她不想再增添一笔。“你就这么不想与我靠近,这么害怕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尤烈气愤道。他不是瘟疫,她不需要这样避开他。海惠垂眸不语,她不否认,她的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眼看这业绩,恐怕在你的身上真的能看到奇迹。在不久的将来,你就能离开我了,你现在很得意吧。”
尤烈逼近海惠,一字一顿道。“你还记得当初答应过我的事,那我就放心了。”
海惠口不对心的与尤烈对视。这一个多月来,她都在矛盾的煎熬中渡过,在她心里觉得离开尤烈,那是对她跟海恩最好的生活方式。可每每受到尤烈对她冷若冰霜的态度时,她的心就像是被蚂蚁爬过似的,极度的不舒服。听了海惠的话,尤烈的寒眸,逐渐变得冰冷。在他欲要开口时,却被来人打断了。“尤总,能请你陪我跳支舞吗?”
一位衣着性感、抹胸礼服的卷发美女,扭动着身躯走到尤烈的面前。扫了一旁的海惠一眼,娇声嗲气的邀请道。尤烈破天荒的牵起卷发美女的手,让卷发美女露出惊喜的笑容。传闻中的尤总是不容人亲近的,可他却轻易的答应了她的邀请。是传闻有误,还是她的魅力根本就让人无法抵挡?目睹尤烈牵着卷发美女离去,海惠心头一紧,勉强一笑。“别失落,我陪你。”
陈少轩适时的出现在海惠的身旁,两手插着裤兜,悠然道。在酒会刚开始不久,陈少轩就已经来到了,只是碍于海惠的身边有尤烈陪着,他便没上前与海惠打招呼。“少轩……我哪有失落,你别瞎说。”
海惠自知说谎,心虚的低下头。“都写在脸上了,你骗不了我。”
陈少轩不惜点破。即使海惠掩饰得再好,他也能看的到隐藏在海惠脸上的沮丧与失落。心思被看破,海惠无话可说。是啊,尤烈的一句话、一个动作,甚至是一个眼神都能影响到她的心情。而正在跳华尔滋的尤烈又何尝不是,怀中虽有美女相伴,他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双眸一直在海惠与陈少轩的身上徘徊。“恭喜你,赢得了脱离尤烈的单程车票。”
陈少轩识趣的转移了话题,面带微笑的注视着海惠。看来,他真不能小看了这个看似弱不禁风,却能力超凡的女人。还好他们是朋友,倘若他们是敌对的话,恐怕她会是他最强劲的对手。“你觉得我能拿到这张单程车票?”
海惠脸上苦恼呈现。今天只不过是个开幕式而已,他们就能确定她能拿下国内独首了?“目前情况来看,机会很大……还是,你不想要这张单程车票?”
看出海惠的郁闷,陈少轩不得不怀疑,海惠是否真的舍得离开尤烈。“我没有,你再胡说,我可要生气了。”
海惠不满地瞅着陈少轩。貌似陈少轩道破了她心中一直不敢承认的事。陈少轩投降,做了个OK的手式。只是忍不住在心里偷笑:这个女人到底还要死撑到什么时候。要不是被他说中心事,她又怎么会突然变得像刺猬一样,敏感又尖锐。不管是爱人还是被爱都是痛苦的,只有相爱才是幸福的,既然彼此相爱,她为何不牢牢抓住。有多少人的爱情是想抓也抓不住的,就像他这样,努力了那么久,始终无法抓住这份他想要的爱情。结束华尔滋的尤烈,气势汹汹的朝着海惠走来。牵起海惠的手,直接把陈少轩当透明道:“回家!”
就这样,海惠还来不及跟陈少轩说声再见,就被尤烈拉离了酒会。陈少轩嘴角上弯,滑过一抹讥笑。哪怕海惠肯对他有千分之意的爱意,他也会跟尤烈力拼到底。因为他实在看不惯尤烈的目中无他,霸气起来又是那样的理所当然。只可惜海惠心里对他没有丝毫的爱意,有的顶多也就是感激之情。在更早之前,他就已经看清了这个事实,只是他一再的不愿意去面对事实罢了。尤烈牵着海惠走出了酒会的大门,随即松开海惠的手,冷然道:“在这里等我,我去开车。”
临走时,尤烈脱下外套,命令式道:“披上。”
待海惠接过外套披上后,尤烈方才离去。其实不需要外套,尤烈的话已经让海惠的内心窜入了一股热流,在这个毫无遮挡物的夜晚里,她感到很温暖。“喂,你们想干什么?”
此时,只听到酒会大门外的保全大声冲着海惠的方向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