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诊医生本想让尤烈到门外稍等,见尤烈风云不动,又感觉到尤烈身上散发出来的贵气与霸气,直觉眼前这个男人他们医院得罪不起,还是少惹为妙,随他而去,他爱看就留下。看诊医生与护士都不再吱声,专心为蓝澜处理伤口。看诊结果,皮外伤,有些小感染,消毒上几天药就好。在卷起蓝澜的长裤时,护士小姐显得有些笨拙,不小心碰到蓝澜的伤口,让蓝澜不禁痛吟一声。尤烈见状上前把护士小姐推开:“我来。”
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的把蓝澜的长裤卷到膝盖上面,再接过护士小姐手上的纱布与消毒药水,轻轻的为蓝澜拭去膝盖上的血迹,上药水时不忘叮嘱一句:“有点疼,忍着点。”
尤烈的举动让看诊医生跟护士小姐都看傻了眼,蓝澜就更不用说了。这时候的她哪还有疼字的存在,满脑子都是尤烈的体贴,柔情。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是她所认识的尤烈?怎么办?她很是留恋这样的他呢。处理好伤口,尤烈横抱着蓝澜离开了医院。到停车场的途中,蓝澜有几次都好想开口,她可以自己走,不用他抱。可是话到喉咙就被梗住,结果还是咽了回去。因为这个男人的霸道,她早已领教过,她可不想受伤还得招劈,反正受苦力活的人不是她。把蓝澜抱到副座上,帮她系好安全带。尤烈坐回驾驶座上阴森道:“说,你的脚是怎么受伤的?”
一字一句,寒气逼人。这女人该不会是没事找人PK去了吧?那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若在膝盖上留下一道疤痕,那该怎么办?她不关心,他着急,因为她是他的,不管是她的人还是身体从今往后都只能是他一个人的。“我……只是件小事而已,用不着那样担心。”
蓝澜擅长掩饰,却不擅长说谎。一旦说起谎话,只会找个最烂的借口。不过她真觉得尤烈太过度紧张了,这样的小伤真不算什么,其实连医院也可以省掉,简直就是小题大作,浪费国家资源。“我说过你是我的,你说我能不担心吗?”
霸气的,但确实是充满关心的质问道。在看到蓝澜膝盖留血的那一刻,尤烈的内心除了惊慌外,更多的是心痛,犹如有针一阵一阵往心里扎的刺痛。自从认识蓝澜后,尤烈貌似尝试了以前很多没体会过的东西。一句话就让蓝澜词穷了,他说的那样理所当然,好像她真的就是他的一样。“你最好给我记住,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不接听我的电话,不准关机,更重要的是不准受伤,否则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这不是威胁,而是命令,是说到做到。若蓝澜敢违背其中一条,他真会那样做。噢卖咖!这世上能不带这么自以为是的人么?她不吭声,这家伙还真把自己当东宫了。“打住,尤先生,你说这些之前能把我们的关系先理清楚吗……你这样光明正大的到蓝氏找我就不怕被姐姐发现?”
蓝恩雅可不是省油的灯,若她知道尤烈想一脚踏两船,对象还要是她一直讨厌的野包,她不会把尤烈撕两半,但她肯定会把蓝澜碎撕万断。“我为什么要怕她?”
尤烈不满,即使是怕也是为了蓝澜着想,不想她夹在中间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