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夏侯渊摆脱张绣的追击后,径直赶到了许都外两百里的地方。方到这里,顿时箭如雨下,夏侯渊大惊失色,一众军士只得四处寻找地方躲避。就在这时,箭雨停下,吕蒙便迅速从左侧杀出,喊杀声震耳欲聋。曹军多惊慌失措,吓得亡命奔逃,夏侯渊只得一同躲避,并召集众将,以抵挡吕蒙的偷袭。忽然,徐盛又从右侧杀出,如一把利剑,径直插入夏侯渊的大军。乱杀了一阵,夏侯渊抵挡不住,只得引军撤退。正欲走时,关羽突地从左右杀出,三万兵马声震天地,曹军顿时被冲杀的溃不成军,阵亡者不计其数。关羽径直迎上了夏侯惇,两人斗了二十余合,夏侯惇恐关羽还有埋伏,于是故意露出了一个破绽,回马便走。关羽径直追了上去,吕蒙望见夏侯渊要逃,遂也迎了上去。将夏侯渊拖住了几个回合,吕蒙力怯,不是夏侯渊的对手,让夏侯渊得以走脱。这边徐盛亦杀将上去,又战了十余回合,夏侯渊见关羽已经追了上来,不敢恋战。急忙舍弃徐盛便逃。徐盛拍马去追,被夏侯渊回马一枪刺于马下,幸得左右军士死救,徐盛这才得以侥幸逃生。关羽见状,挥刀便杀向了夏侯渊,又斗了三十余回合,夏侯渊不能走脱,被关羽一刀砍翻落马。左右军士急忙拥了上去,将夏侯渊擒住绑了。余下曹军,见主将已败,顿时群龙无主,纷纷做鸟兽散。不能逃的军士,都纷纷投降,一时降者不计其数。战斗停止,庞统便叫吕蒙,徐盛二人打扫战场,缴获不少战备军械。计点人数,共阵斩两万余人,投降三万余人,其余人都尽数逃亡去了。庞统便教众军士歇息片刻之后,便押着夏侯渊向许都去和刘云会和了。与此同时,刘璋,贾诩等人商议之后,便率领军士,去攻河南尹了。大军方围城,守将便径直投降了,至此,整个司州都落入了刘云的手中。同时,并州各郡,在鲜于辅,马超与韩遂,以及麴义的攻击之下,先后宣告失守。并州刺史张陟,在晋阳抵挡黑山军张燕,最终不敌,被张燕攻破城池所斩。如此,并州亦成为了刘云的领地。张燕占据晋阳之后,便将城中曹氏的亲信,尽都抓来诛灭。使曹氏彻底丧失对并州的联系。并州平定之后,四路大军便即南下,渡过黄河,准备协助刘云,攻打许都。此时,吕布亦攻下陈留,兵到扶沟,距离许都只有几百里之远了。东郡同往势如破竹,太守刘延兵败被杀,卢植直接占据了东郡。同时,卢植向兖州各县,派出使者,安抚民心,并收拢此间的贤士,用为己用。兖州各郡,亦都尽数克定,无论是名士,还是百姓,俱都臣服。高顺,臧霸二将,亦在梁国击败朱灵,路昭两员守将。刘备与张飞等人一起,如秋风扫落叶一般,迅速将陈国攻下,并通告各县。汝南刘伯温与皇甫嵩会和之后,刘伯温便献计将李通从平舆城中赚出。李通不慎中计,当场被张郃所斩,余众尽皆投降。皇甫嵩见大势已得,便遣诸将向汝南各县招降。各县县令,无不震服,遂都心甘情愿的臣服。至此,豫州也只剩许都没有攻下了。各方战报,如雪花一般,向许都袭来。刘云自都截取收看,并将文书绑在箭上,射入许都城中,以扰乱其军心。果不其然,城中一众将士,见各地皆已落入刘云的手中,都有了降意。无奈夏侯惇和曹洪二人看守得紧,都惧怕二人的威势,众人都只得暂且忍受。夏侯惇又闻得弟弟夏侯渊被擒,勃然大怒,遂不顾曹洪和满宠的劝阻,领一万兵马,杀出城外。李存孝率一千飞虎军迎敌,与夏侯惇战在一处。不过十余合,便将夏侯惇斩于马下。四周一众军士拥上,其所领兵马,俱都降服。曹洪见又折了夏侯惇,心下更是忧虑不已,他已经预料到。刘云已经是大势所趋,无人能挡了。但即便如此,曹洪也没有投降的意思,毕竟他随曹操征战多年,忠心无二。岂能畏惧死亡,而向刘云投降?竖日,曹丕召集群臣,让许褚领了五百刀斧手,在一旁监视。谁若是有异常的举动,便即当场斩首。满宠见状,皱了皱眉,身为久经政事的他,又怎么能不明白,现在的曹氏,无论如何也不是刘云的对手了。然而曹丕独断专行,又怎么可能听得进去他的劝告?中郎将杨密,侍郎王子服,以及长水校尉种辑,议郎吴硕,昭信将军吴子兰等一众将领,都向曹丕劝降。现在不仅尸骨无存不说,更是三族都受到了牵连,全被灭口,无一生还。就连太医吉平,只因说错了一句话,便让曹丕感到了威胁,于是被杀。在这种情况下,他满宠又能说什么?能做什么?只不过能干瞪眼看着而已。想到这里,满宠只得叹了一口气。忽然,许褚径直走到满宠的身前,扯着大嗓门,满脸杀气的大声说道。“满司徒何故叹气?”
满宠吃了一惊,暗淡坏了,怎么被这个家伙给察觉到了?当即,满宠急忙应道。“因反贼刘云兵临城下,在下苦思不得退敌之策,因此叹气。”
许褚皱了皱眉,厉声说道。“怎么?难道满司徒也以为,陛下不是刘云那个小儿的对手吗?”
闻言,顿时满宠浑身冷汗直流,急忙摇头说道。“见将军误会了,在下只是为陛下分忧而已。”
许褚冷哼了一声,便即走开了。满宠暗暗长舒了一口气,心有余悸,还好许褚没有过多的追问。否则,若是引起了曹丕的注意,以他现在的状态,很有可能以为满宠也要投降,将他给杀了。却不料许褚其实已经派人去告知曹丕,满宠的一举一动了。直到夜晚,曹丕才下令,让百官各自回去。满宠亦是不由分说,径直离开,忽然许褚带领十几个军士,拦住了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