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出任务的南音在接到上官越的电话的时候,已经坐着飞机赶过来了,一身黑色风衣的南音带着鸭舌帽拐进了酒店,因为担心刑舒的南音几乎是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电梯门刚打开就往外冲。
:“慢点。”在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南音就冲了出去,刚走两步就撞到一个胸膛,随后便听到一阵温柔的声音响起。
反应过来的南音下意识抬起头就看到双眼发红的上官越,顿时心里一紧连忙双手拉住他的衣襟有些颤抖的问道:“怎么样?……小舒怎么样?”还没有等上官越开口,南音就抑制不住的红了眼眶,只要眨一下眼睛眼泪就可以立马掉下来,上官越看着怀里的女人可怜的模样忍不住的伸手捧着她的脸轻声说道:“不哭不哭,祖宗没事,没事,扛过来了。”
上官越看着女人急的样子也没有卖关子直接告诉了她,毕竟太害怕这个女人会胡思乱想,在听到上官越说刑舒没事的时候南音算是松了一口气,但是还是不放心便挣脱了男人的怀抱快速往房间走去。 南音的速度快的上官越都来不及拦人,看着急冲冲的背影只能叹了一口气跟了上去,房门没有全部关上,南音轻轻推开门进去,就看到白正均也是双眼通红的窝在沙发上,走进去就看到刑其正拉着刑舒的手坐在床边安静的守着。 白正均也在第一时间感觉有人进来,转头看去就看到南音已经站在了床尾,只是轻轻的唤了一声:“南音姐。”
南音微微点头,走过去拍了拍刑其后看向床上的刑舒,在熟睡的脸上看了一圈后才移开视线问道:“这是第二次了?”
刑其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南音低头看着兄妹两个握在一起的手,突然,就看到刑舒的手臂上似乎包扎纱布,南音想都没想掀开了被子。 果然,南音一下子止住了呼吸,看着纱布上溢出的鲜血,让她整个人僵在原地,不由的想到一年前自己打开门后看到满身鲜血的刑舒倒在地上。 上官越也在第一时间大步走了过来搂住了南音轻声说道:“包扎过了,不怕。”
上官越知道南音肯定是又想之前的事情了。
南音看着刑舒两个手臂包的绷带上面都是鲜血,捂着嘴巴深怕自己一个忍不住直接大声的哭了出来,上官越心疼的把人拥进了怀里拍了拍她的后背说道:“扛过去了。她扛过去了。”南音听着上官越的安慰,一下子还是没有绷住把头埋在了他的胸口哭了出来,一时间原本安静的房间都是南音的哭声。 原本情绪就低落三个大男人,听着南音的哭声,终究还是没有忍住都红了眼眶,沙发上的白正均更是烦躁的揉着自己的头发说道:“刑其,最后一味药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白正均的问题,暂时性没有人能够回答,因为他们也想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一点动静都没有,都要怀疑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这种药。 :“你们问明辞了吗?找明辞帮忙了吗?”
白正均突然想到明辞这个神通广大的人,想都没想的问了出来。或许是问题问的太突然,都没反应过来。
南音的哭声渐渐的小了很多,但也只是窝在上官越的怀里一动不动,南音也在努力让自己平复着心情。终于,床边的刑其缓缓的抬头说道:“如果,我去和明辞说,让他帮忙会不会有希望?”上官越转头看着刑其的脸,这是第一次他在这个一向沉着冷静的刑其脸上看到一丝委屈的表情,或许是因为刑其真的什么办法都用尽了,最后,不得才说出请求明辞的办法。 上官越想了想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刑其这个问题,因为太难了,他们几个花了多大的财力、人力、时间、去寻找和研究最后的结果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