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话，“你打了吗？”
“没打。”
昭明摇头。“跑啦！”
昭明没动。被他爸一顿胖揍，原因：强敌当前未动手就跑，那是畏敌，不男人，犯了怂！第二天昭明又挂着彩回家。“今天跟人打了？”
龙轲问。“嗯。”
“赢了输了？”
昭明低头。又被他爸一顿胖揍，原因：知道对方实力，明知道打不过还鲁莽冲动着硬上，莽夫！过了一段时间，昭明再一次打完架回家。“赢了？”
昭明点了点头，小样子还挺自豪。被他爸一顿胖揍，原因：欺软怕硬，打赢一次就四处显摆，跋扈！后来，昭明但凡打架，都会先招呼一句：“事先说好了啊，不准打脸！”
于是龙轲好久都没发现这小子打架。其实也不是没发现，晚上昭明把自己关在卧室，自己疗伤，疼得哼哼的声音比谁都大。天意心疼，要去看儿子。“不用，你别去。知道忍痛了，这是好事，男孩子要学会忍耐。”
天意拍开他，自己去给儿子包扎。昭明被他爸最后一次胖揍是大概上初中的时候，对于几十岁的孩子来说，那可算是一场大仗，两伙人手里还拿着五花八门的武器，一个失手可能直接致命。昭明是被他爸提溜回家的，原因：聚众打架，手持凶器，扰乱社会治安，混子！昭明那时候叛逆，不服啊，顶嘴：“爸，你年轻的时候也是混子！”
“对啊，我是混子，所以我进了少管所。就这事你妈磕碜我多少年了，你没看见？去，给我做个调查报告，但凡是混的，平均寿命是多少？把活的长的给我挑出来，重点分析！”
昭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