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威这一脸茫然的样子。双儿简直气的暴跳如雷满脸青筋:“你给我滚!”
张威一怔:“双儿,你怎么了?刚才咱们不是还谈的好好的吗?为何现在你又……”“我让你滚!”
双儿起身咬着银牙:“听见没有?”
“但是你怎么突然……”张威见状,很是好奇,不问明白怎么回事心里就是有些不甘。“不滚是吧,好,那我问你最后一遍。”
双儿说道:“到时候游历天下我究竟要用什么样的身份跟着你走?”
“家人啊?或者,朋友啊?”
张威抓了抓脑袋一脸不解。啪!这次不等张威言毕双儿就一掌拍碎了身边的茶桌。“滚!”
双儿指着门口一脸暴怒:“你再不滚休要怪我对你动手了!”
“我……”张威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都傻眼了。双儿见此直接抬手推了一把还踹了一脚。当然张威倒也没有愤怒,只是好奇,为什么女人生起气来会变得这么恐怖:“双儿,我们有话好说,你若是不喜欢家人朋友,其他身份也行的啊。”
谁知双儿一听这话,方才的愤怒顿时消失不见,脑袋一低满是羞涩的问道:“真的什么身份都没有问题吗?乔家主,不,伯母她会同意吗?”
“哈啊?”
张威扯了扯嘴角,伯母这个称呼,好像不是你喊的吧,但是为了事情能够成功,他也没有计较这种无所谓的事情:“呃,没,没问题。”
“那,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过来?”
双儿哼哼唧唧的问道。声音小的张威都快听不见了:“哦,这个啊,给我一点时间准备好了,到时候自然会再来找你的。”
“好,那我等着,我不需要大张旗鼓,只要有心就足够了。”
双儿害羞道。当然虽然双儿展现的非常娇羞,可他心中,却是在暗骂张威这个白痴总算是明白了老娘的意思。可是事情真的是这样吗?说实在的,张威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双儿一会生气一会害羞,只当他是方才说错了什么惹得对方不高兴了。而又说对了什么又让双儿变高兴了。摇了摇头,女人心海底针,张威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想明白的。况且他也没有多于的时间去想这无聊的事情不是。在张威的心中,玩弄对手,才是他最喜欢的琢磨研究的事情:“对了,双儿,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就没有怀疑过我会打不过广德昌他们吗?”
双儿摇头:“怀疑过,不过从最近的一些事情来看,似乎你的胜面更大。”
“至于我想占据整个“沿海城”的事情。”
“呵呵,为了避免被你干掉,我看我还会老实一点好了,正如你所言的一般,找个自己喜欢的男人才是我最终的选择,征战天下是你们男人的事。”
“有见识。”
张威一笑转身就走:“告辞了。”
同一时间,习近远与广德昌也在商量着他们的事情,例如到时候应该怎么对应:“广道友,不清楚你对事成以后的利益,怎么分配?”
广德昌抚了抚胡须:“我广家八成,你习家两成,还有张威是我儿子的,乔羽蓝也是属于我的。”
习近远摆了摆手:“他们怎样我不想管,我习家隐忍了这么多年,今天被你一朝破坏,我看起码也要五成才行。”
广德昌嗤笑一声:“既然这样,乔羽蓝我的,张威是你的,还有你不要忘记,前辈才是咱们真正的王牌,没有了他,你连一成也都没有。”
“哼!”
习近远一拍桌子:“广道友,你也不要忘记,不止你家有个前辈镇守,我家同样有个前辈镇守,五五分成你敢拒绝?”
“这……”广德昌一怔:“还是不行,我家那位可是邪修,他要是不爽起来,咱们谁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了,你不要忘记他真正的目的可是活人!”
习近远呵呵一笑:“这还真是巧了,我家这个也是邪修,他的修炼同样需要活人献祭。”
广德昌摊了摊手:“那怎么办?莫非你还想让他们来场切磋不成?我们是啥身份?有那资格能力去命令他们出手打出一个你死我活吗?”
“总之我说过了,五五分成,否则我习近远就去假意投靠张家,继续隐忍个几十数百年的不成问题!”
习近远死撑着说道:“反正也早都喜欢了。”
“你!”
广德昌无奈:“好好,好吧,我答应了,五五分成就五五分成吧,只是希望到时候两位前辈能够答应,使句实话,我说的话还真不算。”
“那城主呢?还有“平民街”?还有他们张家?也是五五分成吗?”
习近远搓了搓手一脸激动的问题:“还有城主位置只有一个我们又怎么分?”
“这还不简单吗?干掉张家之后,你们两个在杀掉对方之一不就好了。”
就在习近远和广德昌聊的正开心呢一道男声忽然出现说了这么一句。说话之人一身黑袍,眼耳口鼻,被包裹的无比严实,任谁只是看他黑袍完全看不出来到底是谁,甚至是男是女。“你是谁?”
习近远看到来人心中一惊:“为何会出现在我习家?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了,道友今天还是不要走了!我习家的饭菜却也不错!”
“习家主,不要心急干掉我嘛,难道你们就不认为我刚才的提议非常好吗?”
黑袍人影摆了摆手笑道,声音嘶哑,听着应该是个五十碎左右的男子。“怎么你想挑拨离间?哼,你以为我与广道友会中了你的计吗?”
习近远眯着眼睛冷声问道,话语当中,充满了无穷的杀念。仿佛黑袍人影只要一句话没说对习近远就会出手一般。可惜习近远则忘记了,他到如今都还没有出手杀掉黑袍人影,这便说明在他心里,其实已经有一些接受了这个方法的意思。但是往往有的时候人类就是不像承认自己做了坏事的。反而愿意承认自己做了坏事的看着又并不是特比的坏。所以习近远和广德昌谁都没有发现其实他们已然接受了黑袍人的挑拨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