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把眼神投到文小默这边来，注视着她，深深地。此时席上的王子夫，徐思家，还有王子夫带来的两个男下属，都把视线投向她这边来。文小默此时正竖着耳朵听两人的对话呢，听到总裁大人以前竟然有过女朋友，大吃一惊，尼玛的，这家伙竟然还是个双性恋！她惊异地抬眸，对上的正是总裁大人那看似深情的注视，犹如一汪深沉的秋水，直教人毛骨悚然。她整个身子抖了一下，原来把弄着酒杯的手也一颤，长脚酒杯斜着倒下，“砰”地一声碰到了玻璃转盘上，摔碎了。席上气氛一时之间变得十分诡异，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霍君昊先生似乎并不打算打破这僵局，好在旁边侍候着的服务生眼明手快地过来把酒脚的碎片清理掉，训练有素地替文小默换了一块干净的餐巾，那自然的姿态让人看得舒服，文小默的窘迫之感才没有持续太久，她一连说了好几声谢谢，脸有点发烫。这回轮到王子夫清咳了两声：“霍总裁，早就听说君昊集团对员工的素质要求很高，能进去的都是高材生，这位可爱的秘书小姐该不会是我们的学妹吧？”
王才女那双明亮清澈又慧聪非常的眸子直扫在她的脸上，其实入席那么久她都似乎没有发现过文小默的存在，现在这一小插曲，她才真正地打量起霍君昊身边的小秘书来。被王才女这样一问，哪怕要回答这个令人难堪问题的人不是她，文小默的脸皮也有点挂不住了。她觉得有点难堪，她是个三流大学的毕业生，跟一桌子的高材生比起来，真是毛也不算一条。据她所知，连徐思家都是国内名校毕业的，别看他对总裁大人点头哈脸的，可本事也实在不少，要不然也不能在要求完美的霍总裁身边呆那么久。文小默又脸露窘态，然而亲爱的总裁大人开金口维护了她的尊严：“我选员工不看学历，看的是能力，学历好的人能力当然好，可不是每一个学历差的人都没有能力。”
这话真是官腔得让人起鸡皮疙瘩，你不看学历干嘛连法务部的送件员都要求本科以上学历？不过总裁大人肯出言维护，她也是感激万分。这一句话说得王才女心悦诚服，哪怕不服，量她也不敢继续刁难。只是话锋一转，竟然又再哪壶不揭开哪壶：“当时我倒是与仲轩熟些，你们那时候交情好，我倒是从他嘴里听说过那个女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