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逸枫得知欧阳逸轩再逃一劫时,将病房里面所有的东西都给砸的粉碎,心头的怒火更是久久无法平静。叶助理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景,欧阳逸枫一天不成功,他的耳朵就要继续受到这样的摧残。“欧阳逸轩现在到哪里了?不行就给我再继续,我不信他真的能够逃得过每一次的暗杀!”
叶助理恭敬的低着头道:“欧阳逸轩已经乘坐私人飞机回来了……这个时候,怕是不方便动手。”
叶助理的头并未抬起头,人都在半空中了,该如何动手?欧阳逸枫一双眼睛像是充了血一样,叶助理只偷偷看了一眼,心都有些发慌。“立即给我想办法!”
欧阳逸枫怒视着叶助理,将最为艰难的任务交给了他来做,丝毫不管这件事能不能做成功,有没有成功的可能性。叶助理苦着一张脸,眼神中更是带着不知所措。欧阳逸轩一行人都已经在半空中了,这个时候难道让他去拿导弹将欧阳逸轩所在的飞机给射下来吗?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叶助理,你只不过是一条狗而已。叫你一声助理,你还真的以为你是万能的?”
欧阳逸枫将手中的杯子扔了出去,叶助理没有躲闪及时,杯子砸中了他的脑袋。叶助理感到一阵眩晕,鲜血从她的额头一点点的流淌而下,血将他的视线遮挡住。他没有说一个字,也不敢有所反抗。他之所以不能背叛叶助理,那是因为他的身体里面被下了毒。他原本就是孤儿,欧阳逸枫生性多疑,生怕他会背叛自己,所以就在他的身体里面下了毒。哪怕被欧阳逸枫肆意的虐打,他都不能有其他的情绪出现。韩美玉拎着水果走进来时,便看到叶助理一脸的血。“枫儿!”
韩美玉无奈的摇摇头,冷声呵斥着欧阳逸枫。她没有想到这几天欧阳逸枫的脾气会变得这么厉害,每次她来,都是看着他在发火。“叶助理你先出去!”
“是,夫人。”
叶助理捂着自己的额头走出了病房的门,眼底闪过一丝恨意与杀意。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便消失不见。生活,从来不会给他反抗的机会。“枫儿,你现在到底是怎么了?每次都拿叶助理来发火!哪怕是暗杀没有成功,也不至于生这么大的气!”
韩美玉看着欧阳逸枫的目光中不只是爱恋,还有失望。她一手教育出来的儿子,竟然会如此沉不住气。“妈咪,欧阳逸轩竟然又躲过去了一劫!我不甘心,我一点都不甘心!”
欧阳逸枫像是一只发疯的野狗,无时无刻不想要啃噬欧阳逸轩的每一寸肉,将他扒皮抽筋,丢进鬼窟!“枫儿,我跟你说过,这些只不过是暂时的事情罢了。你如今要做的是听从医生的话,先将身体养好,等待着手术!你难道真的想要一辈子躺在床上吗?这样的话我反反复复跟你说了太多遍。今天,我只说着最后一遍。”
韩美玉失望的离开了病房,觉得自己说的话实在是太罗嗦了。欧阳逸枫望着韩美玉的背影,薄唇轻抿,狠狠的攥着拳头,青筋蜿蜿蜒蜒的冒了出来,一如他现在的心情一样,无法平静。顾菲菲看着手中的报纸,一双美眸染上无尽的不屑于不敢。蒋言的手中也拿着同一份报纸,白纸黑字,说的全是星晨的好。然而,却没有顾安安多少消息。“妈咪,看来我们将事情给搞错了。欧阳逸轩喜欢的人是星晨,应该不是顾安安。这两个人一起去了国外,但是跟欧阳逸轩在一起的女人一直都是星晨,根本没有顾安安什么事。我找人搞出诋毁星晨的消息,竟然就这样被搞定了!”
“不管是谁,都会死在我们的手中!”
蒋言杏眼圆瞪,轻蔑一笑,话语中更是透露着无尽的讥讽。顾菲菲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长的并不难看,肌肤也是吹弹可破。这段时间为了拉回合作,在顾长荣面前立功,她付出了许多。不管是肉体还是灵魂,都得到了摧残。她将这些事情全都怪在顾安安的身上,因为如果不是顾安安,她也不用做出这样的事情。“最近你爹地一直在表扬你,说你现在的实力跟能力都很不错。我听他的口气,想要将唐氏集团交给你去打理。菲菲,你可不要让你爹地失望才好。”
蒋言很会说话,更会察言观色。刚才一瞬间的时间,她还是从顾菲菲的眼中看到了憎恨跟痛苦。这段时间顾菲菲做的事情她全都知道,不过她并未说什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个世界,是处的女人原本就少。为了利益,她不会说顾菲菲半分的不是。因为,这也是她要的结果。现在医学那么发达,做了手术就能够掩盖住一切。“妈咪,我做了那么多是事情,会不会被发现……”顾菲菲想到了欧阳逸轩,那样一个完美的男人,应该是想要找一个冰清玉洁的女人罢了。如今的她,应该不会是他喜欢的那种,也不是他会看上的女人。“菲菲!男人都喜欢能够为他带去利益的女人。你说如果你有唐氏集团这个强大的后盾,欧阳逸轩会不会多看你一眼?他跟欧阳寒的关系原本就不行,欧阳逸枫一旦回来,他欧阳逸轩就什么都不是。你有了唐氏集团就能够帮助他,你说他是喜欢你还是喜欢顾安安,亦或者会喜欢那个只会设计衣服的星晨?”
蒋言走到顾菲菲的身边,拉着她柔软的手,给予她支持的力量。声音铿锵有力,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跟立场,在说服顾菲菲继续走下去。顾菲菲点点头,为了得到欧阳逸轩,不管是付出什么,她都不会觉得累,也不会觉得不值得。只希望,她真的能够得到这个男人才好!然而蒋言却忘记了,顾菲菲不是一个棋子,顾菲菲是她的女儿!身为母亲,却为了荣华富贵而让自己的女儿出卖肉体甚至是灵魂!这一点,等蒋言明白时,却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