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你的意思是你的第一次给我喽?”
夏樱若似乎很不以为意,很快的接了一句,可是元朗的话在脑海中过了一遍之后,她还是忍不住抬起头,正好对上元朗看着她的眼神。带着哀伤,带着别人所无法理解的痛。“元朗,对不起。”
“你有什么好对不起我的?我的第一次确实是给你了。”
“哎,哎,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我刚才不过是开玩笑罢了。”
夏樱若像是要跳脚似的赶紧反驳了回去,“不过,你这些年都藏到哪儿去了,知不知道我在找你?”
本来不打算问,等着这男人自己跟自己说的,可是话赶话赶到了这里,似乎这个问题就堵在自己的喉咙里,只有问出来,才会比较轻松,不至于那么堵得慌。“哪里都没去,我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身边陪着的是艾雯婕。”
元朗似乎很不愿意提起那些,夹了点儿菜放到了一直没有停下来吃东西的团子碗里。团子乐颠颠的吃着,根本不管大人们在说些什么样的话题。“喔。”
夏樱若似乎明了了什么,又似乎更加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元朗要从医院里醒来,所以说,自己当时的预感是正确的么?为什么那个时候,自己没有冲出去,拦住他,跟他解释?夏樱若很后悔,很自责,恨不得立刻马上重回到过去。“那你现在的那个女朋友,就是艾雯婕吧?”
“嗯,你认识她么?”
“不认识,不认识,怎么可能认识!”
夏樱若扭了扭头,去看吃的正欢的团子,好让自己不至于太狼狈。“既然问了我这么多问题,不介意我问一个吧?”
元朗挑了挑眉毛,“团子的爸爸,也就是你的男人是谁,他现在在哪里?”
“元朗,我不是在跟你玩真心话的游戏,可以选择不回答你的问题。你是不是真的想知道团子的爸爸是谁?”
元朗点了点头,继而又说:“我很想知道。如果你不说,凭你刚才说的那些话,也许我会误会,我是团子的爸爸。”
“对,你就是团子的爸爸。”
夏樱若的口气很是平淡,却忽然拔高了声音:“你信不信?”
“我信,你说什么我都信!”
“狗屁,你要是早点儿我说什么你都信,我们也许就不会分开这么久!”
夏樱若激动了,激动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她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眼泪很是恰当的跑出来充场面。夏樱若扔下筷子,恨恨的看了元朗一眼,飞快的跑了出去。团子忽闪着眼睛,看到妈咪跑了,夹着的菜一下子掉了,‘呜哇’一声哭了起来。元朗似乎没有想到夏樱若会发飙,更没有想到这女人连儿子都不要的就跑了。听到团子的哭声,他才意识到刚才不是自己在做梦,夏樱若是真的跑出去了。“团子不哭,叔叔出去找妈妈。”
那句爸爸差点就说出口,元朗愣了愣,虽然想安慰团子,但是更担心夏樱若。关上门跑出去的时候,听到楼道里传来的急促的下楼的声音。这栋楼只有两架电梯,但是基本上处于不运转的状态。他原来的时候觉得,这楼不用楼梯是别致,靠,现在觉得真是麻烦死了。夏樱若现在的状况下,不知道会出点儿什么事。夏樱若觉得自己的心里很难受,难受到似乎五脏六腑都要从胸腔里蹦出来,怎么就那么压抑,怎么就那么想要大声的痛哭。她压抑的实在太久了。下楼的时候,也许是跑的太急,脚崴了一下,她后来基本上是惦着脚丫子跑下楼的。下了楼,被小风一吹,这才觉得自己刚才也许是矫情了。跑的太急,后面又没有人追来,她现在是又难受又累,不管不顾的在楼前面的草丛旁边坐了下来,呆呆的看着还亮着灯的七楼。晕黄的灯光流泻出来,本应该是非常惬意的晚上。她想不明白,自己一激动,怎么连团子都不顾了,大约是对元朗很放心,知道自己不再,元朗也会照看好团子的。可是,元朗都不出来追自己,真的是令人好生气,好失望,好难过啊好难过。坐在草丛上,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刚开始还隐忍着不发出声音,后来实在忍不住,直接小声的哽咽了起来。“嘿,美女!”
眼前出现了一双大脚,泪眼朦胧的夏樱若抬起头来,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男人似乎也很是惊讶,张大了嘴巴:“怎么是你?”
“怪不得,怪不得这小子最近那么奇怪,原来是碰上你了。”
夏樱若撇了撇嘴,压根不打算搭理这个男人的神神叨叨,看清男人之后,又低下脑袋去,暗自垂泪了。男人却没有走,一屁股在她旁边坐了下来,还伸出爪子揪她的衣角。“你干嘛!”
夏樱若有点儿哽咽的吼了出来,沈逸轩丝毫的不在意:“喂,你怎么哭了。元朗呢?哎,他找到你,这下我可惨喽。”
“你惨个屁,能有我惨吗?”
夏樱若接着吼,眼睛红红的,还挂着泪珠。沈逸轩很是没有良心的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哎呀,咱俩这是在比谁惨吗?真哭了啊!”
明明两个人才见过一次面而已,大约因为那次见面实在有点儿记忆深刻,所以这时候在见面,倒是没有什么不自然。更重要的是,夏樱若除了在元朗面前,会少女娇羞扭捏一下,在别人跟前,基本上都是很豪爽,跟个男人似的。元朗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看到了的就是自己的好朋友,和看上去应该是自己女人的女人,正旁若无人的坐在草坪旁边的地上,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这话儿。他觉得很生气。阴沉着脸走过去,声音冷冷冰冰的:“你怎么来了?”
“我自然是来找你的啦!艾大小姐就差没把我的医院给砸了。我能不出来么!”
沈逸轩说的有点儿委屈,夏樱若哼了哼,似乎很不相信这个男人的说辞。元朗也哼了哼,沈逸轩顿时觉得自己才应该是哭的那个人,太委屈了啊,呜呜呜呜。“你认识她?”
元朗指着坐在地上的夏樱若,问沈逸轩。沈逸轩原本想开口说认识,但是看元朗那张几乎都能掐出水来的脸,实在没有勇气说实话,他们不会是吵着架恼羞成怒了吧?自己到底是说认识好还是不认识好呢?好纠结,好纠结。“我问你呢,认不认识她!”
“不认识,真的不认识。我只是看到这么美丽的姑娘在这里哭泣,有点儿不忍心的过来劝慰一下罢了。”
见元朗的脸色似乎更不好,沈逸轩赶紧接着道:“哎呀,我是医生,比较博爱嘛!”
“你是够博爱的。”
元朗终于肯屈尊,弯了身子去扶夏樱若起来,夏樱若耍着小性子,说什么都不起。大夏天的,人们吃完饭都喜欢出来逛逛,现在好多人都在好奇的看着这边,猜测着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之间的故事。夏樱若死活都不想起来,死劲儿的挣扎着,元朗也生气了,一下子松开了手,然后夏樱若就很悲惨的摔回到了地上,本来一直用手挡着脸,她可没有想到元朗会生气会松开,所以很没有形象的仰面朝天的看着满前的男人。两个男人。一个血红着眼睛,看仇家似的看着自己;另一个捂住了眼睛,似乎在偷偷地憋着笑。夏樱若心里那个难过啊,委屈啊,都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的。哪里有这样的男人,就把自己这样摔在地上的?她压根就忘了,完全是自己不愿意起,挣扎的太猛,让别人也很是无语的原因。夏樱若爬起来,坐好,将脑袋别到了膝盖里,双手捂了个严严实实,是不打算见人了,就这样装鸵鸟下去。元朗也顾不得搭理沈逸轩,自己蹲下身,大手利落的一伸,抓住了夏樱若的下巴,用力让她从膝盖里抬起头来,两个人视线相对。元朗的声音低沉,似乎在压抑着什么:“你到底在闹什么?我脾气不好,不要一再的考验我的耐心。”
“你脾气不好,我还不好呢!”
夏樱若带着哭腔的反驳了回去。元朗倒是没有什么反应,沈逸轩却是睁大了眼睛,很不可置信的看着夏樱若。他可不觉得夏樱若是什么胆子大的人,主要是没有见过夏樱若发飙时的样子,可是他见过元朗发飙啊!那真的是乌云密布,普天同悲,此处省略形容词一百个。所以他听出元朗是要发怒的时候,第一时间的感觉是自己应该赶紧的退避三舍,远离风暴的中心。“那个,那个,我还有事。你们慢慢聊,慢慢聊。”
沈逸轩拔腿就想跑,却听元朗在他背后阴阴的道:“沈逸轩,改天我回亲自登门拜访的。怎么说,你都给我想好了。”
沈逸轩情不自禁就打了个冷颤。呜呜,他好歹也是三十岁的人了,能不能不要这样吓他?“你不要威胁人家,最讨厌的人就是你了!”
沈逸轩在跑远之前,还听到了夏樱若在对着元朗吼,似乎一点儿都不害怕元朗生气发飙的样子。哼,哼,让你对着我猖狂,老天总是公平的,这不就派下来收你的大神来了?沈逸轩有点儿腹黑的想。等到沈逸轩走了,元朗抱起夏樱若就往楼上走,不过夏樱若又是踢,又是打的,再加上夏樱若又不是那种骨瘦如柴到几乎没有重量的女生,一百多斤的体重抱一会儿还成,久了还真承受不了。夏樱若只顾着打了,根本没有注意到元朗把自己抱到了哪里,等到被人塞进车里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认为不是那么的合适。“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混蛋,王八蛋!”
夏樱若眼里还挂着泪,嗷嗷嗷的叫个不停。元朗从车子另一边上车,听她叫来叫去的,眉头都皱在了一起,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使劲儿的吻了下去。终于,世界安静了。如果说,夏樱若到这个时候还一点都无动于衷的话,那纯属是自欺欺人。这个是她做梦时出现在她梦中亲她,吻她的男人,不是什么随便的阿猫阿狗,她当然有感觉,甚至心跳加速,只不过她现在正难过的可以,更加觉得元朗这样做,是在侮辱她。“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
元朗总算听夏樱若这样说了一句,声音清冷,不在哽咽。他忽然有点儿怕。元朗的这辆路虎,车窗上的玻璃是那种里面能够看清外面,外面看不清里面的。再加上夜色,基本上没有人知道车里面发生了什么。一男一女安静的坐在车厢的后座,彼此不说话,只是看着车外。男的紧绷着脸,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原本工整的衣服也有了褶皱,而女人更惨。衣服被撕破,只是形式一样的挂在身上。还好女人是短头发,所以并没有披头散发,跟个鬼似的。不过脸色惨白,到也有出来吓人的潜质了。“夏樱若,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对,是不是?团子真的是我儿子,对不对?”
夏樱若斜睨了元朗一眼,眼睛里没有丝毫的波澜:“团子是我儿子,与你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元朗,我恨你!”
将自己被撕破的小衫勉强的穿到了身上,夏樱若伸手去推车门,被锁上的车门任她如何用力,都没有有点儿用处。元朗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抓住了她的手:“我是真的忘记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当初发生了什么事。”
“告诉你有用吗?你现在已经有女朋友了,况且她陪了你三年,你能和她分手,和我在一起吗?”
元朗没有说话,他的确不能开口说,我可以。这三年,确实都是艾雯婕一直在他身边照顾着他,即使是父母,也只是一个月去看他几回,替他安顿好一切,找最好的护工,便回国忙生意。公司里不能没有人管理,这个他知道。但是他真的感激艾雯婕。他和艾雯婕从小一起长大的,后来又先后出国,在一个国家留学。异国他乡,两个人也一起非常度过了一段非常愉快的时光。出国的第二年,艾雯婕喜欢上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领着他来他们两个人的聚会。虽然从没有人说过开始,可是元朗已经从心里把艾雯婕当成了女朋友。虽然那时候,那个长着马尾的小女孩一直在他的记忆里,他曾经想找到那个女孩子,娶她为妻。可再深的想,比不上眼前的人。他却没有想到,艾雯婕会给他这样的结局。所以后来他搬出了公寓,换了一个住所。还好和艾雯婕不是一所学校,两个人之后在没有见过面。所以艾雯婕说,他们一直都在一起的时候,他才会怀疑。他这个人,对于别人的背叛一向很在意,他觉得按照自己的性子,艾雯婕做了那样的事,在做朋友,做妹妹都有可能,但是绝对不会是恋人。那夏樱若呢?他们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会独独把她忘了?所有的东西都像是一团乱麻,找不到解开这一切的那一条线。而那条线,握在夏樱若的手里,她不愿意告诉他。“算了,我们上去吧,团子还在上面。”
不顾夏樱若的挣扎,元朗抓住了她的手从车上下来,两个人上楼。团子大约是哭累了,等到他们上楼的时候,还坐在那里小声的哼哼着,看到夏樱若,惦着小胖腿跑过来,抱住了夏樱若的大腿:“妈,妈”的叫个不停。元朗把团子抱了起来,看着小东西红通通的眼睛,很是心疼。伸手将他脸上的泪珠儿抹去:“团子今天在叔叔这里睡,好不好?”
“不好,我要和妈在一起。”
“团子乖,你妈咪也会在这里的,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团子看了看一直不说话的妈,不点头也不摇头。元朗抱着团子进了卧室,又出来拉坐在沙发上的夏樱若,夏樱若一下将他的手拍开:“你不要碰我!”
“不让我碰,想让谁碰?”
元朗的口气很不好,似乎夏樱若就是在无理取闹。夏樱若当然听得出来他口气中的责备,她也知道元朗现在和艾雯婕在一起,肯定不是说分手就能分手的事儿,他要是真能做到那种地步,估计她会从心里觉得元朗是那种有了新欢不要旧爱,靠不住的男人。可是,可是,就算知道,想到元朗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不知道做过多少他们之间曾经做过的事儿,她心里的嫉妒就像是一把燎原的大火,怎么扑都扑不灭。“夏樱若,我会解决这件事的,你究竟在抗拒什么?你明明就是还喜欢着我,还忘不了我。”
“我抗拒的是,你和她在一起那么久,而我们认识的时间,加起来不过半年。”
元朗似乎没有想到她会回答,听她这样说,有点儿释怀了。敢情这丫头是在吃醋呢吧?“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做过。夏樱若,你好没有良心,你知不知道,我在病床上一躺就是两年多,就算我真的想做什么,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好不好?”
夏樱若终于肯看着元朗,元朗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听上去带着戏谑,如果不看他的眼睛,根本看不到里面悲戚的神色。三年,本应该享受生活,享受青春的三年,享受奋斗过程,享受爱情的三年,元朗是从病床上度过的。夏樱若觉得自己的心很疼,很疼,像是被人捅了上千个洞,每一刀,都插在了胸口的位置上。她找不到元朗,恨他怪他怨他,认为他是躲着她,不肯见他,甚至恶毒的诅咒过这个家伙,最好就是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可她从来没有想过,也许这三年里,这个男人也不好过。她从没有想过,也许这三年,这个男人会在某个她不知道的角落,忍受着伤痛的折磨。她不知道的东西太多了。“元朗,我恨你。”
夏樱若抱住了眼前的男人,眼泪鼻涕都蹭在了元朗价值不菲的衣服上,可是他们都不在意。元朗也伸出手,回抱住了她。“有多恨我,就要有多爱我!”
“你无耻,无耻,混蛋,王八蛋!”
夏樱若带着哭腔骂,口气却像是换了一个人。“小花,不要哭,给我时间,我会慢慢的解决这一切的。”
折腾了这一晚上夏樱若也累了,任元朗抱着自己进了浴室。浴室里象牙白的浴缸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的莹白。元朗放好水,又在里面洒了玫瑰精油,见夏樱若睁着小眼睛很是好奇的看着这一切,难得的露出了微笑:“怎么样?以后和大爷我在一起,天天让你洗白白,睡得舒舒服服的。”
夏樱若撇了撇嘴,心里想,就你,我还能不知道?洗的白白的到是可能,只不过这睡得舒舒服服的那纯属做梦。夏樱若是要元朗出去自己才肯脱衣服的,结果元朗有些怀疑的说:“你觉得还有那个必要吗?再说了,儿子都生了,你全身上下,我哪儿没有看过?”
夏樱若随手拿过一块干净的毛巾扔了过来,元朗一把接过:“你这是在邀请我一起吗?”
夏樱若的脸也不知道是被元朗的话给气的,还是被水雾给熏的,红通通的一片,像水蜜桃似的,诱人了许多。浴室不大,在加上有个浴缸占地方,就更显得小了。所以夏樱若很容易就被元朗给抓到了,扔进了浴缸里,溅起的水花将元朗的衣服都浸湿了。眼看着元朗有脱衣服进浴缸和自己洗鸳鸯浴的可能,夏樱若想到这个男人在车里时候的粗鲁,就算心里想的也狠,这个时候却觉得不能这样便宜了这个男人。“元朗,你去把团子抱过来,我要给团子洗澡。”
“团子说了,他今天不洗了,让爸爸和妈妈洗。”
元朗想都没想,随口接道。夏樱若翻了翻白眼,骂了一句:“你放屁!”
“怎么说话总是这么粗俗,改天大爷我一定要好好改造改造你,今天就先放过你。”
元朗狠狠的在夏樱若的腰上捏了一把,这才满足的去抱大约正在与周公相见的团子了。结果人家团子根本没有睡着,正扒拉着门缝在听动静。元朗看着团子肉嘟嘟的小身子,怎么都觉得团子这小东西似乎太过敏感了些。看到元朗,团子往后退了退,没有直接让他抱,元朗有些挫败,这娘俩,真是一个比一个不好对付啊。“你是坏人,坏人!”
大约团子看到了刚才元朗把自己的妈咪扔进了浴缸的那一幕,所以潜意识里认为这个笑盈盈的家伙是个十足的坏蛋。看团子憋着一张小脸,皱巴着都快成了包子,元朗忍不住就笑了。上前两步,抱起团子就往浴室走。团子也不是省油的灯,踢蹬乱踹的毫不逊色于他那个正在洗着澡的妈,但是在力气的持久性上,大约就差了一点儿。于是,夏樱若看到元朗抱着团子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团子已经哭的把个小脸都哭红了。元朗一下子就后悔了,知道团子是自己的儿子,更是心疼的不行,赶紧把团子剥了个干净,轻轻的放进了浴缸里。看到自己的妈咪也在这里,而且周围有很多的香香的泡泡,团子小朋友原本还抽噎着,这会儿一下子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