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告诉我?为什么?”
打断冷耿想说的话,欧亚鑫对司徒鹤大吼道。“亚鑫,你冷静一点,司徒也是刚刚才知道。”
拉着欧亚鑫,冷耿大声说道。冷耿的话让欧亚鑫一震,而司徒鹤则抬手抹了抹被打脸庞的嘴角,“关于公孙家的族规,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菲儿生下来随母姓,只有完成了族长给予的任务才会改姓公孙,但是,她没有,因为没有完成老爷子给的任务就走了,而她身上留的又是公孙家的血液,所以,能参加葬礼的人就只有公孙家族的直系亲属,而我是旁系。”
“抱歉。”
最后两个字,含着浓浓的愧疚与自责,还有痛心。而听了他一袭话语的欧亚鑫则直接后退两步,靠在一旁的墙壁上,“那,你知道她睡在哪里吗?”
来不及,他竟连她最后一眼都来不及看见。声音如人在耳边诉说,记忆明明是那么鲜明,却不曾想这是对她的最后记忆,当初,若知道是最后,就算天踏,他也会与她永远聊下去。突然,好想听她说完最后那句话,突然,好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要懦弱的挂断电话。“嗯,我知道。”
看着欧亚鑫,司徒鹤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