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沫,你跟西爵总裁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如果有误会的话你应该主动去跟西爵总裁道歉,男人都是比较爱面子的,更何况还是社会地位高不可攀的西爵翌。”
陆阡在旁边说。乔沫侧头看着陆阡,其实她也明白这个道理,但她对着西爵翌开那一枪并不是一句道歉就能够让他原谅的,更何况西爵翌身边现在有了其他女子。她摇了摇头,“没有误会,他救我大概是觉得我要是死得太容易就太便宜我了。”
陆阡听着她这话,微微叹息,“我看不是,我是男人比你了解男人的心思,如果男人不关心一个女人的话,她的死活才不会管。你真以为天底下的男人都会像电视或是小说里的那样,闲着没事折磨一个女人满足自己变态的心里,男人心里要是没这个女人,才不会花时间来管她的闲事。”
乔沫眨了眨眼睛,想起邵辰荣说的那句“他没来不想管你的闲事”,结果他还是来了,只是躲着不见自己而已。恨一个人不应该是躲着那个人的,难道他是对自己又爱又恨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了?乔沫突然走出凉亭,向马队离开的方向追出去。她不喜欢坐以待毙,他是恨自己还是爱自己,必需搞清楚,这样吊着心里真不是滋味。陆阡怕她出事,领着人也跟着她跑去,只是刻意保持一点距离。两条腿和四条腿的速度差得太远,等乔沫跑到被西爵翌让人围起来的天然马场时,已经看到西爵翌在专心地教乔若盈骑马。就如当然他教她骑马一样,细心、体贴、温柔……乔沫故意站在一处陡坡上,风吹过来拂起她的长裙,西爵翌朝她这边望过来,看到她站在危险地方之后,眉头微微一皱,下意思勒紧了马的缰绳。“西爵哥哥,你怎么啦?”
耳畔传来乔若盈娇滴滴的声音。“没有。”
西爵翌回神,“我们继续。”
乔沫嘴角提了提,以前若是被他看到自己站在危险的地方,他一定会霸道地出声喝斥,可现在却只望了一眼,便当做没看见,果然还是不一样了。看着天然马场里飞场的两个身影,她只觉得眼睛刺疼,干脆在陡坡边蹲下来。陆阡带着人走过来,“乔沫,你别站在那里,小心跌下去。”
乔沫睨了睨他,突然问,“你猜猜他们能在马场里跑多长时间?”
“这个……我可说不准。”
陆阡皱眉。有个人开口,“我看没那么快,没看他们那么郎情妾意吗,人家哪里是在练马,分明是在热恋。”
乔沫也不知道他们要在那里练多久的马,不过她是打定主意的,一定要下狠招试试西爵翌对自己的态度如何。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我们不如来算算吧,算算他们这马还要练多久。”
陆阡没说话,其他男人表示这行为很无聊,女人倒是没多大意见,因为站在这里能看到西爵翌,西爵翌这男人走到哪里都是养眼的,女人看着他都会花痴地冒粉红色的爱心泡泡,一日三餐不吃饭看着他都能饱,所以女人们找了个视线比较好的地方就安静地看了。半个多钟后,乔若盈抹了一把汗,“西爵哥哥,时间不早我们回去了吧,明天再练。”
“都依你。”
西爵翌调转马头,视线轻轻在乔沫的方向涮过,就听到乔若盈“咦”了一声,“那不是沫沫吗?我一直认真练骑马居然没看到,西爵哥哥你看到了吗?在那边。”
手指指了指乔沫的方向,其实她早就看到了,对于西爵翌不理会乔沫,她还蛮开心的。西爵翌脸色冷冷的,“我们回去吧,无需理会旁人。”
乔若盈呶呶嘴,装作乖顺不敢反驳的样子,西爵翌一夹马肚,身后跟着一行人就急驰而来。乔沫突然从斜刺里跑了出去,推开双手挡在路中央,她这么一个大胆的举动把身旁的人吓得半死,眼睁睁地看着急驰的马被西爵翌一个紧勒缰绳前蹄高高扬了起来,嘶鸣了一声,身后的马队差点撞了上来。乔沫紧闭着眼睛,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长出一口气才缓缓睁开眼,就看到乔若盈吓得花容失色的脸,和西爵翌的怒目。乔沫与他四目相对,你瞪我,我瞪你。乔若盈回过神来,本来想说些什么的,看着乔沫那双无惧清澈的眼,突然觉得所有的话都哽在喉间了。西爵翌瞪了她片刻后,打着马无情地从她身边过去了,一句话都没有留下。乔沫看着他居然就这样走了,美眸瞠得大大的,气不打一处来,跟在西爵翌身后的马队从她身边擦了过去,她被一匹马的马肚直接撞得飞了出去。“啊!”
乔沫发出一声惨叫,跌在陡坡上。可能是她叫得太过惨,西爵翌勒住绳子回头,眼眸深邃如潭,让人完全看不懂。乔沫腰差点摔断了,揉着腰刚要挣扎着站起来,也有人要过来扶她,但她看着陡坡下面有草,干脆原地一滚,从陡坡上滚了下去。“乔沫。”
陆阡和其他人在陡坡上面叫着她,有些人要跳下陡坡去扶她,被聪明的陆阡阻止了。西爵翌的心揪了一下,看到有许多人围在陡坡上便冷着脸打马要走,一声恐惧的叫声传入他耳里,“啊!好多血,乔沫摔死了!”
西爵翌一怔,想都没多想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就跑过去,拨开围在陡坡上惊叫的人一跃而下,落了地看到乔沫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死没死不知道,但地上干干净净的,根本没有血。他立即知道自己受骗了,生气地就想直起身子转身走。然而装死中的乔沫骤然坐了起来,伸手就大胆地搂住他的脖子,委委屈屈、翦水瞳眸漾着水雾盯着他。西爵翌一颗冷硬的心,骤然就分崩离析了。“放手。”
但他仍是冷冷地命令。“不放。”
乔沫抿着嫩唇,楚楚可怜地出声,“我就不放,我……我错了,原谅我。”
西爵翌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死丫头居然开口跟他道歉了,但是他是不会这么轻易原谅她的,脸色一板,“不是每次做错事都是道歉就能完事的,放手!”
“就不放!”
乔沫任性得不得了,软襦的唇一把贴上他的,他不是经常强吻她么,这次也轮她霸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