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世界大战的表情,怎么啦?”
乔沫郁闷的问,她见过大boss生气是常有的事,见大boss苦闷难解还是头一次。“我明晚下半夜要出一趟国,快则一个月左右回来,慢则几个月。”
是他的世界大战要爆发了,他在墨国的生意被侵吞,他的人被敌方捉走,这一去他是要夺回生意、救人,或多或少有点凶险。他不是担心自己,他是担心这丫头,不知道是该放手让她自己去适应社会,还是该派人在暗地里保护她。“啊,你携情人出国度假啊!”
乔沫完全感觉不到他内心的担忧,平时他很少出国这么长时间的,记得有一次,她跟他吵架,结果他携情人出国度假去了,一去好几个月,鸟都不鸟她。她天真地以为他这次也是一样。西爵翌薄唇微勾,“算是吧。”
他的“坦然承认”让乔沫颇有些心里不舒服,这种不舒服一直持续了一整个晚上,所以在西爵大boss即将离开的这一个晚上,她并不乖乖地把自己的肉体当食物将他喂个饱。还酸溜溜地在床上讽刺说,“我这碟清粥小菜填不饱你这头大型肉食动物的肚子的,你还是留着你的肚子到国外吃‘大餐’去吧。”
西爵翌不以为然,“我先清清肠子,回头才吃得下‘大餐’。”
乔沫踢他,“你当我是开胃菜啊!”
“我当你是鹅肝!”
当她是心肝。这一夜,在“你吻我我咬你”,“你摸我我打你”,“你进攻我倒退”,“你强上我装死”的节奏中度过,第二天,“饿”了一个晚上的西爵翌心情恹恹地起床,找唐三名为骑马,实则商讨大事去了。乔沫很自然睡到过午才醒来,用完午餐就在房间里整理东西,要带到剧组的东西不多,但留下的东西都收拾妥帖分门别类地放好。接到花弋痕电话时,她的东西刚刚整理完毕,他在庄园外面等她,约她见面。乔沫下楼后,看到迪殇正趴在狗房外面懒洋洋地晒着日光浴。她便没有叫它,自己神采飞扬地往外走。她觉得她一直忘了问花弋痕两个问题,一是为什么会知道她住在西沫庄园,二是为什么会知道她要演戏。庄园外,酷炫的跑车边,花弋痕懒洋洋地倚靠在车头,双手抱胸,墨镜下的那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庄园出口,如果不是他掩饰得好,很容易就让人看出他的期待和柔情。一条穿着过膝黑皮靴的长腿从车上迈了下来,木瞳夕潇洒地甩上车门后,站到花弋痕身边,“少主真要把这个东西给乔沫看?”
扬着手里的一支录音笔。花弋痕拿过录音笔无所谓地在手里把玩着,“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迟早她都会知道,何不利用这个契机拖住西爵翌,让他没办法飞去墨国。”
眼里闪过不忍,乔沫知道真相后肯定会伤心。“我已经在帝乐宫范围外安排了狙击手,只是西爵翌向来警觉性很高,不一定能成功。”
木瞳夕有些担心,曾经有杀手要去杀他,结果他刚出场就发现了。“所以才必需用上乔沫,人在受到刺激或是伤心时警觉性会大大降低,我相信乔沫在知道真相后,一定会跑去找西爵翌理论,最后乔沫再从帝乐宫伤心失望地跑出来,这个时候西爵翌肯定会追出来,便是我们下手的最好时机。”
这些是花弋痕一个大胆的推测,也是很有把握的推测。“她来了。”
木瞳夕看到乔沫娇小的身影慢慢浮现,越走越近。花弋痕的目光落在乔沫的身上,仿佛看到一个小小的乔若盈在慢慢向他走近。木瞳夕看到自家少主目光紧粘在乔沫身上,一件藏在心里的事在心头涌动,一时冲动便从内兜里掏出一个封口袋递到花弋痕面前。花弋痕不解地看着她。“请少主恕罪。”
木瞳夕请罪般低下头,“虽然少主给将军的头发是假的,将军也通过dna验出乔沫不是乔澜夫人的女儿放弃了乔沫,但我知道少主肯定很想知道乔沫到底是不是乔澜夫人的女儿,所以在将军送乔澜夫人和乔沫的假头发去做dna时,我耍了点手段,把乔澜夫人的头发给换了。”
也就是说,花薛默得到的那份dna报告,不但乔沫的头发是假的,连乔澜夫人的头发也是假的。花弋痕怒道,“木瞳夕你好大的胆子,谁让你偷梁换柱的!”
木瞳夕接受他的怒火,低声说,“少主请赶快将乔澜夫人的头发收好,乔沫就要看到了。”
花弋痕看到乔沫已经在开大门,严厉地瞪了木瞳夕一眼之后,将封口袋收了起来。“横,瞳夕。”
乔沫打开铁门跑了出来。花弋痕看着她,几秒钟的不忍后,还是幽幽开口,“今天找你出来,是关于你让我帮你查夏若初怀孕的事。”
乔沫紧张地捏着拳头,两秒犹豫后问,“怎样?”
花弋痕没答,而是扬起手中的录音笔,打开,“你先听听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