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上官飞雄之前是学医的,曾经在老将军上官金辰的安排下,进入了陵阳城的一所高级医院发展。他本想靠着早年间父亲部队的关系和势力,完全有机会成为科室主任或医师。但结果却是这家伙利用职务便利,对患病家属吃拿卡要,不然就不给病人好好治疗,最终被人告发。可偏偏那位患者的儿子正是陵阳城电视台的台长,无奈,在新闻报纸等等的外界压力之下,医院只能把上官飞雄直接开除永不录用。上官金辰听说这件事以后,当场气得进了医院,从那之后父子关系决裂,就连逢年过节上官飞雄想回家看看他,都被拒之门外。这次上官金辰突然倒在病床上,上官飞雄听说以后,马上就赶了回来。他对上官飞雄的身体状况并不怎么关心,他在乎的是上官金辰留下的家产该怎么分配。上官金辰一共有四个儿子。除了上官飞雄以外,还有二儿子上官明智和三儿子上官凌俊,以及四儿子上官军神。上官明智常年在外做生意,本就不缺钱,所以他对家产一事并不感兴趣。他也是上官玉和上官燕的亲生父亲。 而四儿子上官军神更加不会对家产感兴趣,因为他八年未归家了,早已是上将军衔,他带领华夏第一军一直长年驻守在华夏西北大地!唯有三儿子上官凌俊,从小跟着上官金辰耳濡目染,受到他的极大熏陶,成为了一名医生,并在老爷子的重金支持下,不久前更是建立了陵阳城第一附属医院。上官凌俊十分不理解?像父亲这种铁血军人,为什么会对建造医院这么重视!如今上官凌俊正在陵阳城第一附属医院中任职,并且也在上官金辰的授意下,进入了医院的管理高层。他很清楚陵阳第一附属医院的价值,尤其是最近几个月以来,医院突然在治疗外伤方面加注了研究,不少来自华夏各地的军旅和警厅的伤员都前来求医问症,以致医院的营业额在短时间内翻了几倍。他却并不知道,之所以上官金辰建造陵阳第一附属医院,主要就是为了建立华夏第一外伤科。面对一年几亿元营业额的医院,上官飞雄此次前来信心满满,哪怕不能独占医院,也要从中占走大半的股份!为此他偷偷买通了陵阳第一附属医院里的一位姓吕的副院长,打算等自己父亲咽气后,先把医院的第一外科控制住,之后逼迫一直管理医院的三弟上官凌俊交出股份。可眼下却听到有人可能会救活父亲,早就盘算好一切的上官飞雄,如何能让到嘴的肥肉飞了?所以他果断站出来,先声夺人,制止夜不凡救人。“大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冷夕颜美丽的小脸发烫,微怒道,“这都是为咱爸好!而且你不知道,玉儿的病已经痊愈了,正是被这位夜小哥治好的!你凭什么说人家是神棍?”
话音刚落,一旁的上官玉也立刻解释道:“大伯,我妈没骗你。我的病真的是被夜先生治好的。现在爷爷情况紧急,容不得咱们再犹豫了!你就信我一次,信夜先生一次吧!如果出了事,我负责!”
“什么?你负责?”
上官飞雄挡在病床前,阴阳怪气的反问道,“你能负起什么责?本来老爷子能够安安稳稳的含笑九泉,可万一治不好,受罪的还是他老人家!”
闻言,上官玉直接怒了:“大伯,你为什么就是不信呢!夜先生他真的能救爷爷啊!”
“我怎么信!还有小玉,你刚刚是用什么语气和大伯说话?想造反啊!”
上官飞雄双眼一凝板着脸喝道。这时,从门外又走进来几个人。“大哥,我觉得还是让这位小兄弟试一试。”
最先说话的是二儿子上官明智。“之前为了救咱爸,啥法子都用了,又何必在乎多这一次呢?但万一成功了,咱爸不就没事了。”
“是啊大哥,我二哥说得对。”
上官凌俊也附和道:“我看夜先生长的气质非凡,处事不惊。或许真有什么特殊方法。”
面对着两位兄弟的苦声劝导,上官飞雄不仅没有动容,反而眉毛一挑:“你们这是合起伙来想害死咱爸?虽然咱爸不想认我这个儿子,可我心里不能没他这个爸!他老人家辛辛苦苦一辈子,你们能眼睁睁看着他在临终前再受一次罪吗?”
“大哥,你这话说得过份了。”
美少妇冷夕颜在一旁,实在听不下去了,立刻反驳道:“我在家一直照顾爸爸的起居,我最了解爸爸的病因,爸爸曾经说过,他这病不是一般医生能治好的,说是…中了邪。刚好这位夜先生就是法师,这不正是爸爸的救星吗?再说大家也是希望咱爸的身体好起来,谁会有坏心?”
“哼!反正你们说的话,我是不信!”
上官飞雄立刻强硬的说道:“这样,咱们让吕副院长出来说句公道话怎么样?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人相信鬼神之说!”
上官其余的家人并不知道上官飞雄已经和吕副院长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在听到让医院里辈份最老、医术最精的吕副院长出来说话,自然无人反驳。五分钟后,一位红光满面、头发皆白,精神头十足的老者风尘仆仆的走近了病房,进屋后他先是巧妙的和上官飞雄互相对了个眼色,然后捊着不多的胡须说道:“没用了,上官老先生的身体已经油尽灯枯,现在折腾他,只是再让他受罪。”
这句话一出,大家都清楚是什么意思。话中含意: “人肯定是救不活了,所以就别在折腾他老人家了,不然就是不孝子!”
听到吕副院长无可置疑的话语后,屋中除了上官飞雄以外的上官家人,一个个面色难堪,悲痛之余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一直沉默的夜不凡突然说话了: “吕副院长,你真就这么确定上官老爷子没救了?”
“哼,我用得着骗你?你还没资格让我骗!我吕正生行医数十载,就从来没看走过眼!”
吕副院长得意的说道。“是吗!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看走眼一次吧!要不这样,我们打个赌如何?”
“什么?!”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没想到这年轻人竟然敢如此和吕副院长说话,毕竟对方是行医多年的老大夫了,就经验和履历来说,两人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上官玉一听夜不凡说话这么没边际,急忙站出来圆场道:“呵呵,吕爷爷,夜先生就是爱开玩笑,您不要生气。不过咱们现在还是不要计较这些了,还是赶紧为爷爷治疗吧,不能再耽误了!”
“不行!”
“万万不可!”
上官飞雄和吕副院长齐声阻止。“我说小玉儿啊,你这两年没事也总往医院跑,有些病人在家里被野大夫骗得家破人亡的事,你也没少听说过吧?”
吕副院长捊着胡须,冷笑道:“怎么如今骗子就在身边,你却满不在乎了?”
“对啊,吕副院长是咱们医院身份辈份最老的,他的话你们也不信吗?”
上官飞雄得意洋洋的笑道:“行,你们如果真想让这小子给老爷子治病?但前提我要警告你们,万一咱爸因此而丧命,到时候可别怪我不讲亲情,我会直接报警把你们全部抓起来,告你们合谋害命!”
上官玉闻言,唰的一下站起身,脸色通红,义正言辞的说道:“大伯,我不怕!我相信夜先生,如果出了事我愿意一人承担!”
上官飞雄万没料到,在自己的一番恐吓下,竟然还敢有人出来和他作对,面色一愣,旋即就破口大骂道:“臭丫头,你想反了天不成!怎么着?连大伯你也…不放在眼里了!二弟,你还管不管了!”
此话一出,上官玉的爸爸原本就多年未参与过上官家的家事了,也压根没有心思来争夺家产,听到自己大哥喝问自己,这位大老板为了名声,为了不节外生枝,只好呵斥道:“玉儿,你过来!这是长辈们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小辈插手!”
听闻,上官玉无奈的看了一眼夜不凡,有转身望了望旁边的母亲,见她都没有反对,只好不在说话,而是悄悄走到她身边,准备解释一番。可她母亲冷夕颜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反而向上官飞雄说道:“大哥,你可真是大孝子啊!”
上官飞雄白眼一翻,不以为然的冷笑道:“那当然了,这是大家公认的!要说不孝,反而是你们。也不知道被这姓夜的小子下了什么迷魂汤,一个个都替他讲话,他的身份背景你们知道多少?是好人还是坏?你们了解吗?”
吕副院长站在他身边,一同不屑道:“野大夫的话你们也信,哎,看来你们还是太年轻了,社会经验太少,如果上官老爷子这会还能说话,肯定不会把医院交给你们的,我看还是飞雄最为明智有能力。”
此话一出。上官飞雄一瞧时机到了,马上接话道:“吕副院长的话,你们也听到了吧?趁着大家伙都在这里,咱们现在举手表决,以后医院到底谁最有能力成为话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