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是什么时候,是来调查命案的吧??不是让你们来秀恩爱,玩情侣小游戏的。 还打哑谜,玩情侣暗号,这种事别说是听了,光是想想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何况始作俑者还就在身边,别人感觉如何他不知道,但他是忍不了。 也还算顾忌诸葛的颜面了,毛利忠治自认如此。 他只是出声打断,转移话题,没有拆穿两人的小秘密,希望诸葛能反省,这里可还有两名单身人士呢,注意点影响。 “算是吧,知道了凶手为什么要脱掉他的衣服了。”
诸葛不以为意,情侣间亲热没什么好羞耻的,或许是要看些场合,但绝不会是在这里。 不过他一向是从善如流,既然别人看的不舒服,那他少在他们眼前做就是了。 “我想去岡野清的房间看看,你们知道他住在哪个房间吗?”
“好像是二楼吧?”
毛利忠治不确定道,忽然反应过来,“等等,你刚说,你知道他为什么会被脱光了?”
“嗯,不过独木难支,还需要其他的线索佐证,现在我想去他的房间里看看。”
“我知道在哪里,刚刚去过,就在二楼的208号房,我来带路。”
向岛近举着手,“鉴识科的人也在那里。”
诸葛也不意外,那封拆开的信显然不会是在尸体旁发现的,只是感到奇怪,“本田的倾向是意外吧?”
“是,原本是只调查现场的。不过那两个帮忙做不在场证明的警察来过,就是诸葛侦探你的朋友,他们建议的,说是去他的房间里调查看看为好。 虽然是次要的,但都被要求了,也只能去了。”
向岛近说道,“我那最后一句是某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鉴识人员的抱怨。别在意,听过就忘掉好了,他们也不容易啊。”
见他这感慨的模样,毛利忠治忽的拍了下他的脑袋,“也没见你说我不容易的,我今天原本可是很悠闲的。”
向岛近憋着气,“那也不关我事啊,您在这样,我可就要投诉您职权骚扰了,打过我很多次了。”
“哈?还记仇是吧?”
毛利忠治不满地又是连拍了两下,“去啊,去投诉给我看看,还收拾不了你了。”
向岛近捂着脑袋,快步的朝楼上跑去。 “别跑!”
毛利忠治紧跟着在后面,诸葛与美琴笑着跟上。 岡野清的房间里只有两名鉴识人员在工作,他们刚刚做完指纹采集,剩下的还有血迹检测。 “这里有什么好调查的?”
毛利忠治嘀咕着,却满眼羡慕地看着房间的布置装饰,羊毛毯,小花坛,大电视,软沙发,精致的墙纸上还挂着许多不知名但精美的壁画,“豪华是很豪华就是了....” 诸葛没回应,只是戴上侦探眼镜启动侦探视野,仿佛瞬间世界变了颜色,在这奇异的世界里,有一抹蓝光异常的显眼。 盯着小花坛的边角,诸葛快步走过去,招手道:“能来个人吗?到这里做下血迹检验。”
毛利忠治不解,他看了眼那客厅小花坛的边角,也没见到血啊,不过还是喊道:“那个,西泽是吧,能帮忙来下这里吗?”
他招呼人时,诸葛就蹲在花坛旁,望着地上的羊毛毯,那里有一小块颜色不同,好像是沾了什么液体,但并不是血。 “应该是酒吧?”
三澄美琴摩擦着那块痕迹,闻了闻手指上沾染的气味,抬头四顾,指着不远桌上放着的半瓶的威士忌。 “是酒没错了。”
诸葛点头,酒液的气味还是很容易分辨的。 “可是这里怎么会撒上酒水的?而且,这个边角是沾了血吗?”
三澄美琴疑惑的问道。 诸葛也没解释,只是摘下侦探眼镜替她戴上,很快她也见到了,在那奇异的视野下,闪着蓝色荧光的边角。 “好厉害。”
三澄美琴惊讶的张着嘴,摘下眼镜又还给诸葛,“这是什么科技?”
“黑科技吧。”
诸葛笑了笑,“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科技,是个不知名的人送给我的,算是委托的报酬吧。”
“什么黑科技,我能看看吗?”
毛利忠治好奇的靠过来,目光瞄上诸葛的眼镜。 诸葛也没说什么,同样摘下眼镜递给他,可他戴上后四处看了看,又盯着那花坛猛瞧,最后纳闷道,“也没什么稀奇的啊,你们俩又在打哑谜了?”
感觉被耍了,毛利忠治摘下眼镜丢给了诸葛,这时那位姓西泽的鉴识人员过来,打了招呼后开始对花坛的边角进行血迹检验。 他的同伴已经拉上了窗帘,让整个房间陷入黑暗的环境,没过多久,花坛的边角亮起了蓝色荧光。 “确实有血迹反应!?”
他惊讶的看了眼诸葛,招呼着同伴过来要进行血液DNA的提取工作。 “你是怎么知道的?”
毛利忠治自然也看见了,可他更纳闷的是,刚刚没喷试剂的时候,那里就跟平常的花坛边角没区别啊。 “我并不知道那里有没有沾上血迹,只是感到奇怪而已。注意看灰尘的堆积,那快边角明显被清洗过了,较之其他的边角要更加干净,如果是日常打扫,没理由只清洗一边吧?”
这个解释很完美,毛利忠治挑不出任何毛病,只是,还是感觉很奇怪啊。 他们的哑谜,还有那副眼镜,但最终也只能归咎于情侣的小情趣了。 还真是对奇葩恋人,调查命案的时候都不忘调情,自认看穿的他,无语的摇了摇头。 不理会毛利忠治的脑补,诸葛与美琴分开,一人调查半边,之后在互换调查,确保不遗漏任何可疑的地方。 美琴选的是客厅加厨房,诸葛则是去了卧室与洗手间。 或许是特别订制的缘故,卧室的墙壁上也挂着不少壁画,虽然不都是出自名人之手,却也很精美。欣赏了会儿壁画,诸葛才察觉到空气中有股怪味,循着味,找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东西,是盒吃剩下的腌鱼? 只剩些残余和汤汁,也很难分辨是什么鱼了。 而在一旁,是个简朴的眼镜盒,打开后里面正躺着一副损坏的眼镜,眼镜的左眼镜片碎裂,已经不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