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这像不像一个勺子?”
吉田步美看着地图上被标识出的四个纵火点,翻转了一下地图,四个点连成一线的话,还真有那么几分相像。 “说起勺子的话,就不得不提北斗七星。”
圆谷光彦看着地图上的几个点,又摇摇头,“不过应该不是想画出北斗七星,如果是北斗七星的话,就不应该在下北车站放火,应该在更前方才对。”
他们在这里思考纵火点的意义,佐藤美和子已经进了七曲酒馆。 这里她来过不少次,与酒馆老板也算是熟人了。 “是美和子啊,找他们的吧,可惜你来迟了,猿渡他们在你来之前就已经离开了。”
酒馆老板用抹布擦着吧台,指了指四个人坐的位置。 “已经走了吗?4个人一起的?”
佐藤美和子错愕,这不就等于是扑空了吗? 高木可没有时间等她去挨家挨户的拜访,她急忙问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
“就在40分钟前,他们有聊过纵火犯的事,大概是心有余悸吧,早早的就回去了。”
“那他们喝酒的时候,有聊过什么吗?”
听见背后传来柯南的声音,佐藤美和子连忙扭头看过去,还好,只有他一个人出来。 “说起聊什么的话....” 酒馆老板想了想,“我记得他们有说过,今天是四喜临门,还高兴的庆祝呢。”
“四喜临门?”
佐藤美和子疑惑。 酒馆老板说道:“嗯,今天是猪俣先生公司成立的15周年,而且啊,自从创业一来,公司就一直在盈利,一直没有赔过呢。”
“猿渡的话,他的儿子和儿媳就在今天早上,给猿渡家添了第二个金孙。“ “还有鹿野修二先生,说是明天就是他50岁的生日,在意大利三年的苦没有白熬,餐厅的生意也是蒸蒸日上。”
“最后的神鸟女士,她的女儿昨天嫁了个好人家,喜得眉开眼笑,喝了不少酒。”
“不过啊。”
酒馆老板叹了口气:“今天恰好又是美和子父亲的忌日,所以每个人的表情都挺复杂的。”
提及佐藤正义,就不得不提那起抢劫案,想到那起劫案,酒馆老板也是感慨道:“那个抢匪也真够狠的,不但抢了银行5亿5千万,还用那风衣下藏着的猎枪,一枪托打死了拦路的保安,更过分的是,居然害死了佐藤警官,可惜了,那么好的一个人。”
柯南错愕,急忙追问道:“佐藤警官是被那个人害死的?他不是死于车祸意外吗?”
佐藤美和子闭上眼睛,轻叹道:“当时有一位目击者,他见到了在卡车疾驰而来的时候,那个抢匪推了我父亲一把。”
柯南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安慰吗?还是谴责几句? 酒馆外面的车内,三个孩子看了半天的地图已经没兴趣了,吉田步美好几次跃跃欲试的想要下车去找柯南,但都忍了下来。 “好难啊。”
圆谷光彦苦恼的捂着脑袋,想不出这四个纵火地点有什么含义。 “好饿啊。”
小岛元太则是捂着肚子,扒在车窗上看着酒馆内的灯火,“他们怎么还没有回来啊,是不是在里面点了炸鸡串还有猪肉串,已经吃起来了...” “呵呵,元太,你也真是的,能不能不要满脑子都想着鳗鱼饭还有炸鸡串肉串啊。”
圆谷光彦好笑的看着他。 “只吃肉不吃蔬菜的话,会死的哦。”
灰原哀看着地图,淡淡说道。 “....” 小岛元太张大着嘴,被吓着了,“真的...会死吗?我妈妈好像也常常叫我多吃蔬菜来的,可是,我根本就不喜欢吃蔬菜啊。”
小岛元太满脸的苦恼,吉田步美听见他说蔬菜,倒是想起了一些事,“那个怪怪的叔叔,好像也有说过类似的话。”
灰原哀抬头看过来,“他说什么了?”
“嗯...好像是在说什么盛典,还是庆典的,还剩一个就结束了...” 吉田步美偏着小脑袋,苦恼道:“记不起来了。”
“庆典?”
灰原哀望着地图沉思,还剩最后一个就结束了?这是在说,还会在最后纵火一次吗? 也就是说,地图上还会多出一个纵火地点,而庆典,前夜祭?烟火,等等....如果是这样的话,五个地点,不就可以组成..... “小哀,你要去哪儿?”
见到灰原哀忽然下车,还拿着地图指南,吉田步美问道。 “我去下洗手间,你们就乖乖地待在车里。”
灰原哀关上门进了酒馆。 “她一定是忍不住了,要去偷吃。”
小岛元太鼓着嘴,越想越是不爽,可又不想违反约定,只能抓狂的哀嚎道:“这也太命苦了,凭什么就剩我们三个在这里看车啊,我也想进去吃东西。”
“元太,你就安分一点吧。”
圆谷光彦安慰着小岛元太,他倒是不认为灰原哀是进去偷吃了,看她还拿着地图指南,或许是有发现了吧,想到这里,他也是一阵失落,比不上柯南就算了,就连灰原他也比不上。 吉田步美没想那么多,就想等他们回来,一直望着车窗外走过的人群,忽然间,一个眼熟的人走过去,他穿着满是污渍的黑色大衣,胡子拉碴,头发也乱糟糟...啊! “是他...” 吉田步美惊恐的捂着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尖叫出声,她还记得灰原哀与佐藤美和子的警告,不能出现在那个人的面前,不然一定会被杀人灭口的。 “步美,你怎么了?”
闹腾的小岛元太还有圆谷光彦发现了她的异样。 “是他,我看见的就是他,就在前面,刚刚走过去。”
吉田步美指着车前面,不敢大声说话。 “那我们要赶紧通知酒馆内的柯南还有佐藤警官啊。”
圆谷光彦当即就要下车,却被小岛元太拦住。 “不行,我们要跟上去,如果去叫他们的话,回来的时候,说不定人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可是,这会不会太危险了?”
吉田步美有些犹豫,她不是听不进警告的人,知道纵火犯危险的她,很怕,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