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要我们回去后先去调查封魔?先干掉他再说!”
那日在波本的酒吧据点被封魔袭击,琴酒被刺穿了左肾,直到逃亡国外才做的紧急手术。 住院的这些日子里,伏特加负责保护,心里也一直窝火,回想起来很不是滋味,那是憋屈,更有不甘。 他们两人在组织内,可是最强金牌搭档,以往行动那次不是无往不利,吃亏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更别说重伤垂死了。 雪耻!必须要雪耻! “你知道如何调查吗?”
琴酒重新拾起了地上的哑铃,对抗封魔,只会枪法显然已经不足了,他准备拾起体术的训练,下次近身必须要有更快的反应速度反击才行。 “呃...这。”
伏特加挠了挠脸颊,他只知道根据要求杀人,情报什么的以往都是组织提供,要不就是跟着大哥走,这突然询问他怎么调查,仔细想想,还真就没什么头绪。 “警视厅,如果想要查到封魔的身份,警视厅里一定有线索。”
琴酒的病房门口,刚刚痊愈没几天的波本语气肯定,他被迫一起逃亡出国,也算是受了无妄之灾。还好有贝尔摩德做了急救缝合,不然那背部的割裂伤,怕是现在已经要坐轮椅了。 “....” 琴酒凝视着他,没有出声,伏特加却是问道:“你怎么敢肯定?”
“因为他是我的敌人,对待敌人,我自然是要调查清楚。”
“不论是他的第一次出面,假借正当防卫之由,惩戒了极道组织。还是之后的东京塔枪战爆炸事件,以及仙桥街与琴酒碰撞,导致了仙桥车站被迫重修,这些我全都查到,并且整理出了唯一可以指向他身份的线索。”
波本说道:“他的身份隐藏的很好,但是警视厅居然会出面,消除了他的通缉令,这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他与警视厅有关系吗?”
“你想让我潜入警视厅。”
琴酒盯着他,气氛逐渐紧张。 “嘛,我自然是想让封魔去死,只是,我还有别的任务,听说你要回国,我就给你提个醒,去不去,随你的便。”
波本沉默片刻,潇洒的笑着摆了摆手转身离开了病房。 走廊上,贝尔摩德靠墙等候,她手夹一支烟,调笑的看向波本。 ‘你可得小心了’ 无声的口语,也不知是提示警告他,还是纯属逗弄。 波本习惯的无视,却在心中记下了这句话。 琴酒会去警视厅吗?如果不去的话,说不定真的是盯上了他。 “大哥,我们要去吗?”
病房内,伏特加替波本问出了他心中的想法。 “你如果想被当枪使,或者自投罗网,可以自己去试试。”
琴酒看了眼房门口,确认两人已经离开才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意思?难道说波本有问题....” 伏特加不怎么善于思考,实力又无法与琴酒,波本,贝尔摩德比,只能算个中流砥柱,可他却有一个不算大的优点,那就是对琴酒的信任。 只要是琴酒说的话,他都会去记住,也会去思考其中的本意,所以哪怕琴酒的语气很冲,他也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 大哥好像是在警惕波本,可是为什么? 见到琴酒没有要跟他解释的意思,伏特加也只得放下疑惑。 “那,我们还对不对付封魔了。”
“他必须死,但要等,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冷静是琴酒的最大特点。 被人刺肾,怒吗?当然! 被人偷袭,怒吗?当然! 被迫修养,不甘吗?当然! 想要把封魔千刀万剐吗?当然!! 可尽管有如此多的负面情绪,他也不会彻底的被这些情绪所侵蚀。 琴酒冷静的知道,他该如何做,他该做什么。 “先去完成第一个任务,之后在尝试调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跟他玩。”
既然大哥都这么说了,伏特加自然没意见。 “船票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还有,知道大哥你的爱车在追击中毁坏后,那位大人,给你准备了新车,是同款的。”
........ 黄昏别馆的事件中,千间降代以伤人罪被捕,她本人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庭审前三天,拘留所内。 “没想到,你还是动手了。”
“我只是不甘心而已,大上祝善那人,品性恶劣,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已经彻底的被宝藏引诱堕落,为了寻找宝藏,哪怕牺牲他人也在所不惜,这与40年前的乌丸有何区别。可笑的是,我也是在之后才醒悟过来,也正是如此,我无法接受像他这样的人,获得黄昏别馆的宝藏。”
千间降代没有任何的隐瞒,心中的想法全都吐露出来,因为隐瞒毫无意义,她不想成为乌丸莲耶,不想成为杀害她父亲的人。 “还好,人没死。”
诸葛不想去评价她的行为是对是错,只能在闲谈几句后,起身告辞。 “关于亡者的宝藏,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离开时,千间降代忽然喊了一声,她问道:“你是在害怕谁吗?”
“害怕?”
诸葛侧头看了她一眼,笑道:“是时机未到而已。”
千间降代若有所思,识趣的没在询问下去。 出了拘留所,诸葛迎着太阳大大的伸了个懒腰,他今天为了增加与千间降代见面的隐秘性,可是刻意起了个早。 看看时间,刚刚5点半,还能去市场买点菜。 柯南那小子,不知道又牵扯进了什么案件,都过了几天了,居然罕见的没来找他,不过倒也乐的轻松,毕竟解释起来,太麻烦了。 夜晚,横滨的千羽医院内。 “大上先生.....” “能请你们滚吗!”
大上祝善躺在病床上,极其不耐的挥着手,像驱赶苍蝇一般。 就在他的床边,围了有3个记者,2个电视台主播,也不知道这些鬓狗怎么做到的,居然查到了他是黄昏别馆的现任主人。 本来千间降代也算,毕竟是他们合资购买的,可是她即将被庭审,见不到面,这些个记者就全都找上了他。 各种愚蠢的问题弄得他不厌其烦,居然问他有没有考虑把黄金别馆充公,或是做慈善,以及永久开放成展览馆,这些人是脑子有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