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吗?指不定金家的事就是这个顾亦泽指使的。现在他们双剑合璧,在你爷爷的寿宴上来个偷龙转凤更是轻而易举。她可是顾亦泽的女朋友,她做的一切顾亦泽会不知道?”
“顾大少,您的目标是除掉顾亦泽,而我只是要除掉安小夏而已!而我前未婚妻涂馨现在被关在里,我相信只要有她的证词,安小夏跟顾亦泽两人必定是手到擒来,到时候被顾大少您踩在脚下,还不是想怎么蹂躏就怎么蹂躏!”
顾明安听后,眼前一亮。现在这种时候,这不失为一个好计策。半个小时后,顾家祖宅内,顾明安端着一杯泡得正好的普洱茶,轻手轻脚地进了顾老爷子的卧室。顾老爷子正躺在摇椅上,闭着眼睛休息。顾明珠乖巧地给他捶腿。哼!就知道用这些不入流的把戏来哄爷爷开心!一直在给老爷子捶腿的顾明珠见到他,要出声被他制止,做了个要她出去的口型。顾明珠对顾明安挤眉弄眼一翻,就是不出去。顾明安气得想教训他,但还是生生地抑制住了。他早就看顾明珠不顺眼了,但顾明珠仗着爷爷的宠爱,从不将他放在眼里,事事跟他做对!现在他大计当前,只好忍这一时之辱,静静坐在顾老爷子身边。待他日他当上顾家继承人,他第一个要对付的便是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一定要把她嫁给沈老头儿。那吃喝嫖赌抽样样都来,不但如此他还喜欢虐待女人!好一会儿顾老爷子才悠悠开口:“有什么事啊。”
顾明安立即谄媚地把茶递上去:“爷爷您先喝口茶润润嗓子。”
顾老爷子挡开茶碗,连眼睛都没睁开:“说吧!”
老爷子对自己这个孙子再了解不过,若无事相求,岂会这样乖巧地来给他递茶!这个家,没有一个不是觊觎着财产来讨好他的!顾明安跟顾老爷子一点也亲近不起来,不但如此还有些怕他。此时听他声音没有起伏,就想撒腿往外跑,离他越远越好,可一想到自己大仇未报,只能强忍着留下来。把事先在心里打好的腹稿话说出来:“我从外面听到一件事,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顾毕朋终于有了一点反应,微微抬了抬眼,一道精光一闪而过。“既然没想清楚,那就等你想清楚了再来跟我说。”
顾老爷子起身要走,顾明安急了,立即道,“是关于顾亦泽的。”
顾老斧子起身的姿势顿了一顿,站起来的姿势一转,伸手拿了顾明安端来的茶,又躺回了椅子里。“前段时间金家开了一场共赏宴爷爷您是知道的,他拿出了一件十分罕见的宝贝,一块明代的帝王绿玉牌,当时引起了不小轰动,很多人都去凑了热闹,可没想到的是,那块帝王绿玉牌被人当场调包,第二天就在香港黑市上以三百五十万的价格转手卖了出去。”
顾明安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老爷子的反应。见老爷子垂着眼睑,慢悠悠地拔着茶盖,情绪没太大的起伏,便继续道:“前段时间那名大盗落网了,原本是要坐牢的,可不知为什么那名大盗竟然平安无事的从里面出来了,而这件事情也被压了下来。”
顾毕朋听他唠叨了这么多,顿时不耐烦起来:“你想说什么?”
顾明安立即道:“那名大盗就是安小夏!今天顾亦泽带来参加寿宴的女朋友!”
“然后呢?”
顾老爷子是老江湖,顾明安一说起金家时,他便把事情猜出了一半,但他还是不紧不慢地问。“我们顾家从来不会看走眼,怎么偏偏在今天会出现假货!孙儿只是怀疑罢了。”
“你想说亦泽哥哥跟安小夏同流合污,故意要偷我们家的宝贝?”
顾明珠猛地一下站了起来,指着顾明安大声质问起来:“顾明安,你有证据吗?若是没有就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顾明安一脸无辜:“我没这么说,我只是觉得这个安小夏不干净而已!”
“你的目的不就是想说是亦泽哥哥指使的吗?”
顾明珠气得双眼通红,险些就要哭出来了。“够了。”
顾毕朋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眼,一脸黑气,双眼里透着一股肃杀之气!顾明珠心中不甘,但也只能乖乖闭上嘴巴。在这个家里,她是清眼见到这些人是怎么对付亦泽哥哥的,可就算这样又能如何呢?……安小夏跟顾亦泽从宴会上回来,安小夏早就累得像条狗,一上车就极没形象地瘫坐在位置上。顾家的饭可真不好吃,每跟他们家的人接触一回,安小夏就像去了半条命!歪在角落里冲顾亦泽挥手:“以后你再让我接触顾家的人。”
她还想多活几年呢!顾亦泽只是笑笑,伸手勾过她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安小夏:“……”他是叫她靠在在他身上休息吗?但又想到刚才他对她的维护嗤之以鼻,心里就更加不悦,自己坐直了身子‘哼’的一声,扭过头去看向窗外,不搭理他。顾亦泽:“……”到家后脚丫子一扬便将鞋子甩了出去,包包扔在地上,安小夏直接爬进了沙发里。顾亦泽看着地上乱扔的鞋子,想起白天出门时安小夏满屋子找鞋,忍了又忍,弯腰默默地把鞋子收进了她的专用鞋柜里。顾亦泽直接回了房间接电话。“冲叔,什么事?”
顾亦泽操纵轮椅进入卧室。电话里传来林冲的声音:“顾明全要怎么处置?”
“哼!”
顾亦泽冷哼一声,“先送到地下拳场,让他先享享福。”
“是。”
林冲应了一声,便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