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打电话过来。“你在哪里?”
没空说废话,小瑾重复着刚才的问题。语气中充满了气愤。“过来北洋郊区别墅”“好”得到地址,挂下了电话,小瑾就上了一辆计程车。“北洋郊区别墅”。司机看了看坐在后面的小瑾,“小姐确定去哪里吗?”
奇怪的看着她。“对呀”那里怎么了?去那里有问题吗?小瑾同样奇怪的看着司机,“有问题吗?”
“没,没有”不一会儿,“小姐,到了。”
交了车钱,下了车,“妈呀。这是哪里?”
走下车,小瑾着实震惊了。四面环山,环境很清幽,而别墅。却是有,但只有一栋独独的耸立在中间。“应该就是那里”鼓足勇气,小瑾走了过去。“果然是藏情妇的好地方,这么偏僻。”
自嘲着走近了别墅。别墅外面包围了树木,偶尔夹杂着花儿,显得很有色彩。往里看,很高端大方上档次。正当小瑾看得入迷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小姐,我们先生在里面。”
一个衣着黑色的男人突然出现,面无表情地说道。果然是迟黎的人,连表情都和他一样。“嗯嗯”礼貌地点了点头走近了别墅。里面设施很简单,清一色银灰色。他的习惯还是如此,没有改变。再走进去,一个男人站在窗口,背朝着小瑾,双手靠背,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一动不动。“迟黎~”站了一会儿,叫他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小瑾忍不住开口了。这一见,果然奏效了,他转身了,却摆着一张吓死人不偿命的脸,“怎么?才这么一会儿,韩小姐就耐不住性子了?”
韩小姐?他竟然叫她韩小姐?整理了下心情,“迟黎,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世风?”
“世风?”
一个瞬间,迟黎早已站在了小瑾身旁,“叫的可真亲热啊?”
咬牙切齿地说着。“我不是来了吗?为什么还要废了他的左脚。”
不听他废话,小瑾仍然说着自己的话。“你早点来救他不就好了吗?”
绕了个圈,坐在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修长的指环住了酒杯,放到嘴巴,慢慢抿着。“你怎么这么狠?”
这还是那个她认识的迟黎吗?打断人家一条腿,就这么轻易地聊过而已,小谨跑到他面前,大叫着。“狠吗?”
拿着酒杯,晃荡着它,红酒在杯中乱窜。眼神落在了手上的酒杯上,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但双眉间闪过一丝的悲凉。“你……”被他说的无语了,小瑾站在一旁,盯着他。“看够了没有?”
放下了酒杯,眼神瞟到了她身上。胆儿变大了,小瑾竟然和他盯上了,“没有,我想看清楚你到底是怎么的一个人?”
呵呵~放下了翘着的二郎腿,“一个凶残的男人”笑着,却笑得小瑾毛骨悚然。“对,凶残,变态的一个神经病。”
看着他,冷冷地说道,说实话,长这么大,还没这么骂过人呢。第一次又给了他。刚落到酒杯上的眼神又再次变换了路线,直接犀利地盯上了小瑾,“死女人,不要在太岁头上动土,否则后果自负。”
语气中充满了杀气,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骂过。“自负?”
说实话,向来不怕他的小瑾,突然感觉一阵寒气冲向自己,让自己后退几步。嘴巴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开不了口了。小瑾的突然不说话让迟黎很得意,从她的表情上,看出她在害怕。“把手机拿过来”坐在沙发上,很悠闲,伸着修长的手等待着她亲自奉上手机。赶紧往口袋里钻,小瑾紧紧地握着手机,“你……你要我手机干嘛?”
大眼睛瞪着他,不知道他的心思,当然也不会知道他下一步要干嘛。“我不想说第二遍”手机没有到手,迟黎显然很不开心,再次加重音量说了一遍。仿佛在威胁她,不交出来就是死路一条。他的嗓门,他的眼神,凶得要命。“给就给~”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慢慢的伸过去,满脸的不情愿。接过手机,迟黎就开始捣鼓它。手机桌面让他很不满意,“这是你儿子吧?”
看着手机里稚嫩的脸蛋和天真的笑容,刚被这孩子的纯真融化的心却又因为他是个“孽种”而硬化。“是的”说起儿子,小瑾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似乎忘了她是在和谁说话。“密码?”
“1214”不情愿,小瑾迫不得已把密码告诉了他,保命要紧。然而,自从他打开了她的手机,就没有说过话,一直在捣鼓她的手机。“这家伙在我手机上干嘛呢?”
探过小脑袋,企图一探究竟。还没看清楚他在干嘛呢,一抬头,妈呀,吓到了。迟黎把手机还给了小瑾,还是面无表情,拿起桌上的酒喝着。管他呢,手机到手了就好了。不对,他干嘛了?刚到口袋里的手机又让小瑾挖了出来。一打开,“妈呀,我的密码呢?”
小瑾愕然,锁屏竟然没了,他这是要随时查看自己的手机吗?小瑾的这句话显然在迟黎的预料之内。嘴角弯起,邪魅一笑了事。“喂,我的手机联系人呢?”
果然他对她的手机干了残忍的事情,竟然删掉了所有的男性联系人,就是老爸都不放过。他还担心她会乱伦不成吗?小瑾很生气的盯着迟黎。“你要记住你自己身份”对小瑾的大吼大叫视而不见,迟黎把玩着手上的酒杯,毫无表情的说道。身份?对哦。现在的她只是他的情妇而已,“我记得”小瑾冷冷说道。“记得就好”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放下了酒杯。“跟我上楼”放下一句话就走向了楼梯。干嘛上楼,小瑾心里忐忑着,心脏不安的跳动着。一直站在原地不动。毕竟这个男人在她眼里是个“魔鬼”,而自己又是人家的“情。妇”。“上楼”已走到楼梯旁的迟黎突然转头,说道,眼神很犀利。这让小谨想到了其他地方,“上……上楼干嘛?”
看着迟黎,她竟然还能问得出来。“履行一个情妇应该履行的责任”迟黎冷冷地回答着。她的责任——不就是情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