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跟老者说:“我不能保证三天后能来,因为界东城发生了大事,所以不敢保证。”
“如果是这样的话……”老者想了想突然喊道:“九月你随……对了,小友尊姓大名?”
“回前辈,小的叫洛凡医,”洛凡医抱拳拱手回答道。“九月你随洛神医去吧!一切安全第一,有威胁到洛神医的宵小之辈,杀无赦!”
“对了,老夫自我介绍一下,老夫是富家老祖富通,小友可以管老夫叫富老。”
富家老祖富通吩咐完了九月,又自报了家门。洛凡医离开了富家,没人拦截,也没有感觉那个叫九月的人跟随,才匆匆离开了富家。富家门外一片宁静,先前的热闹早已不见。也不知道大哥他们回去没有。“主人!你身后有尾巴,让我出去把他掐断吧!”
脑海里又传来声音,洛凡医眉头紧锁,一语不发。洛凡医知道跟随自己的是九月,也不知道对方是何方神圣,居然连自己都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方寸楼的十几人也随着洛凡医的远去,传音给上头,也回方寸楼了。洛凡医匆匆回到城主府,轻车熟路就来到了城主宋容达的住宅。房子里早已亮起灯火,一干人等都在大厅等着洛凡医的到来。噌!噌!噌!洛凡医还没走到门口,从屋里蹿出三个人,很警觉地注视着他。三人一看是洛凡医,一下就蔫了下来。洛凡医直接进屋,看到婉约也在,悬着的心才放下来。直接来到了宋容达的身边,死死地盯着他。看得宋容达浑身发毛,于是问道:“小友!老夫有什么问题吗?”
洛凡医笑了:“其他人有没有问题我不知道,你肯定有问题。”
说着话,洛凡医把早已准备好的金针扎在了宋容达的身上。然后又拿出银针刺入宋容达的头顶百会、印堂、颤中、气海几大要穴,算是彻底控制住了这个烟魂鬼宗的奸人。在一旁看着的宋佳慧不愿意了,指着洛凡医说道:“我家君奡认识你就没好事,你又对我父亲做了什么?”
洛凡医向来不怎么感冒这个古典美女,并没有理她,而是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的老夫人,恭敬地问道:“伯母!我想您心里比我清楚。”
老夫人抬眼看了眼洛凡医,转眼跟女儿宋佳慧说:“女儿,他不是你父亲,你父亲被他们害死了。”
老夫人说完掩面而泣。不光是宋佳慧吃惊,就连宋佳琪跟两个哥哥也很吃惊。只有孟君奡死死地盯着宋容达,攥紧了拳头,一语不发。洛凡医看着宋容达冷冷地说道:“说吧!为什么控制城主宋容达,他人如今在哪里?”
宋荣达等着牛眼,大声说道:“我就是宋容达,我不知道什么烟魂鬼宗,放了我。”
孟君奡突然说:“别装了,我盯了你们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找到你们这些妖孽的老巢,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真是狡兔三窟。”
洛凡医接着说道:“用不用咱们到地下的密室去看看!”
宋容达听到地下密室几个字,脸色变了变。这一丝微弱的变化,让洛凡医扑捉到了,说明这个宋容达绝对有问题。知道了问题的所在,就有解决的办法。洛凡医又从针囊里拿出一根金针和一根银针,对着宋容达说:“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你不说我相信地下密室里的人,有人会说。”
洛凡医带走威胁的言语让宋荣达的脸抽搐了下,被一直观察他的洛凡医又捕捉到了,这次他直接笑了,笑的很阴森。“我说!我是烟魂鬼宗的弟子,我只是个傀儡,一切都是大人们做主。”
宋容达害怕了,直接承认了,自己是冒名顶替的。孟君奡突然揪住宋容达的衣领,问道:“你口中的大人是谁?”
假宋容达回答道:“我们都管大人们叫使者,其他的大人我不知道。”
洛凡医想知道的东西很多,等孟君奡问完。洛凡医问道:“界东城是个凡人大城,为什么修仙者可以到界东城里胡乱撒野,不是修仙者不能到凡人大城捣乱吗?怎么丁家敢把你一个城主给略走,究竟是为什么?”
宋容达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洛凡医,回答道:“规矩是规矩,有守的就有不守的。你以为定了法就是法,违法乱纪的多了去了,你一介凡人郎中懂啥!”
洛凡医听了很生气,大声道:“那我问你,这规矩是给谁定的?这法又是给谁定的?”
宋容达哈哈大笑:“小子!也难为你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我来问你,丁家老祖已经修炼到了天武三重天,你能管得了他们丁家后人,在城里胡闹吗?守规矩的都是大宗门出来的,不守规矩的都是散修跟家族后人干出来的。”
洛凡医陷入了沉思,最后总结一句话:没本事活该挨打!洛凡医沉默了一会,突然冲着假宋容达又问道:“你们烟魂鬼宗是不是大宗门。”
假宋容达一愣,嘿嘿一笑:“我们烟魂鬼宗说实话,还真是大宗门。你想问我们是不是守规矩,告诉你,规矩都是定给弱者的。想我烟魂鬼宗门人弟子百万,这里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分点。”
孟君奡突然对着假宋容达问道:“是吗?那我问你,那你们怎么不敢站到明面上,天天年年都躲在暗处。嗯!对了,你们不是人,都是鬼,既然都是鬼,那你就去地府报道吧!”
噌!孟君奡猛地站了起来,飞起一脚就踢在了假宋容达的前胸,一脚就结果了假宋容达的性命。洛凡医还想再说些啥,一看再说就是徒增烦恼,于是就转移话题。“大哥!地下室那些人怎么处置。”
洛凡医问孟君奡道。孟君奡眼珠子起了红线,血灌瞳仁,剑眉立起老高,嘴里发出冰冷至极的声音:“杀无赦!”
宋佳慧从来没有见过孟君奡如此冰冷过,心里后悔以前的种种做法,不应该把这样的人天天绑在自己身边,不给人一点自由。自己天天骂人家,打人家,人家逆来顺受,才知道那叫不与她一般见识。宋佳慧想到以前不管有多少人在场,对人家孟君奡张嘴就骂,举手就打,不给人半点面子,如今才知道,那是真正的让着自己。宋佳慧突然嚎啕大哭起来,老夫人白了她一眼,说道:“早就跟你说过,如今知道后悔了!”
孟君奡突然把墙上收藏的一把千年古剑摘了下来,慢慢地拉出宝剑。剑光如虹,在灯火的照耀下更是夺人二目。孟君奡提剑在手,就往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