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委托律师申请会见。”
褚婷婷死死的掐住自己的掌心,就在她慌乱无措的时候,郁溟已经带着律师从外面走了进来。褚婷婷见是郁溟,立马的上前,“郁溟,你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郁溟摇了摇头:“今天警方把先生带走的时候说是涉嫌违规贷款,但是还没有确立的证据指明,我们先让律师进去看看先生。”
律师进去了,褚婷婷和郁溟坐在外面的椅子上,郁溟递给她一杯热水,她就放在手心,可是她却感觉那杯水是冰冷的。郁溟看出了她的慌乱,话语里带着安慰,“小姐你就放心吧,先生他会没事的,我们都要相信先生。”
“嗯。”
褚婷婷的眼睛涩的厉害。郁溟递给她一条手帕,说:“擦擦吧,再哭的话你妆都要花了。”
“我不化妆,谢谢你。”
褚婷婷伸手接过。不远处,站着一个身穿制服的男人。他的双唇紧紧的抿着,五官轮廓分明,英气逼人,他的眸子异常的深邃。一个小时后,律师从会见室走了出来。褚婷婷很急,见到了律师后,立马上前抓住了律师的手,询问道:“律师,我弟弟他怎么说?”
律师推了推眼镜,语气淡然:“褚先生说他没做过这样的事,清者自清,他们拿不出证据来48小时后自然会放了褚先生的。他还要我带给褚小姐一句话,他说让你们不要为他太担心了,那只陷害他的老鼠总有一天会被他亲手抓住。”
褚婷婷抿紧唇,这个结果无疑是让她心里悬起的那块大石头安然落地了。见褚婷婷也安了心,郁溟这才朝律师伸出了手,“张律师,谢谢你了。”
“我分内的事,褚先生曾经也很帮助过我。如果真要牵扯到诉讼的话,我很有必要要为褚先生打赢这个官司。”
张律师笑了笑。“那我送你一程。”
看到褚婷婷一个人,郁溟又说,“小姐,要不要我送你?”
褚婷婷扯出一抹笑:“不用了,我自己有开车来。你先送张律师回去吧。”
“那好吧,我和张律师就先走了。”
郁溟淡淡的说道。等到郁溟和张律师的身影走出,褚婷婷拿出手机准备拨打电话,可是还未等她接听,她的手机就已经被人从她的手中抽走了。褚婷婷有些怒气,转身看向那人,温怒的面容便在脸面上僵住了,她有些漠然:“手机还给我。”
“你不就是准备拨打我的电话号码吗?我这不是来了吗。”
男子把玩着褚婷婷的手机,脸上的笑容很明显。褚婷婷皱着眉,咬牙道:“陆北,把手机还我。还有,你让我进去看我弟弟。”
陆北一听到褚婷婷的话,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语气寡淡:“不行,我想刚才的那名警员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48小时内家属不能探视。我也不能因为你而违反规定。”
褚婷婷冷冷的嗤笑一声:“那我想,我们之间现在没有什么好谈的了。你把手机还给我。”
陆北挑了挑眉,嘴角一勾:“如果我说我不还呢。”
“……”褚婷婷转身就走,气的胸口此起彼伏。不还就不还,她又不是说连一部手机都买不起!望着褚婷婷的背影,陆北的唇线紧紧的抿着,也没有要追的意思,那只握住手机的手隐隐发颤。几年未曾相处,褚婷婷从来没有想过他的性子是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样的无赖。褚婷婷一路上气的脸紧紧的揪在了一起,到了医院她才慢慢的把自己不好的坏情绪给收敛起来。褚婷婷推门而入。唐芩看到褚婷婷,立马的就走过来,焦急的问她:“婷婷,阿瑞他怎么样了?”
褚墨抿着唇,但眸子却看着她,他是在等着她的答案。“阿瑞说他是被陷害的,他说清者自清。我去警局的时候,警员不让我见,说是没有书面通知的情况下不让家属探视,还是律师进去了跟他说的话。”
褚墨拧着眉:“谁会陷害阿瑞呢?”
唐芩面带着愁色:“褚氏那么大,难免会有人心存不歹之心,现在阿瑞出事了褚氏肯定会乱成一团的。婷婷,这样,明天你去坐镇褚氏。”
虽然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是现在却也只能她一个人站出来,所以她只能点头。看着朝自己缓缓走来的陆北,褚席瑞的神色漠然的看着他。待他走近,褚席瑞却是笑了,笑中带寒,话语隐含讽刺:“陆大局长,我不知道你来所为何事?是来看我的笑话,还是说透过我看褚氏的笑话?”
陆北的手滑入裤袋中,褚席瑞的淡漠和嘲讽并没有让他心里感到难过,他一早就知道。褚席瑞这个人恩怨分明,一旦定义就永远也无法改变。陆北笑了笑,语气很平淡:“我来并不是说看你,或者是看褚氏的笑话。多年前,你用一件事定义我我不能否认你的想法。只是想进来,和你聊聊而已。”
褚席瑞的目光很寒,箭弩拔张:“和我聊聊?不是说陆大局长绝不徇私枉法吗?”
陆北的双眉一沉,隐隐克制:“阿瑞,就因为那件事所以我们就连兄弟也做不成了吗?”
褚席瑞冷冷的一笑,眉眼冷沉,隐隐透着逼仄的光芒:“那件事?如果你认为那只是轻轻松松的一件事那你就大可错了。你伤害的不是别人,是我姐姐。如果不是你,我姐姐会蹉跎年华到三十三吗?我姐姐嫁人了,可是她过的并不幸福。她在结婚那天都等着你来,我看不过去去找你,可是你又在哪里呢?你说,我要如何跟你做兄弟?”
话语一出,陆北的喉间一窒,那个叫心的地方好像被人被戳了一个大窟窿,鲜血正流个不止。他连连倒退了几步,“你说什么?”
这些年来,是他的错吗?褚席瑞咬着牙,眸色阴霾,“你已经听的够清楚了,我想我不必要再说第二次了。如果你来是公事那么请你有话就说清楚,如果没有那么我想你可以走了。”
陆北极力的稳住自己的身形,喉咙处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堵的紧紧的,连着他说话都生生的疼:“我来是想告诉你,你是不是得罪了庞龙,这次你之所以被抓是因为他提供的消息。而且,他已经交了一份证据,那份证据足足可以让你蹲上几年大牢。虽然我不信这是你做的,但是铁证如山,我不方便调查。”
褚席瑞的眸子很黑,里面看不清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