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这几日咱们府上,多出了这么多的银子,你从哪里弄来的?”
楠二不花问道。恩?李贤疑惑的看着楠二不花,心道,这小妮子今天是怎么了?平时让她喊一句相公都能跟自己开打,今天居然主动喊自己相公了。楠二不花看李贤一直盯着自己看,还以为是自己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便擦了擦自己的脸,发现是干净的,便看着李贤问道:“怎么了?我哪里不对吗?”
“你哪里都不对,以前让你喊我一句相公,你可是怎么都不情愿的,今天为何如此主动?莫非是看出相公我威武不凡了?”
李贤调笑道。楠二不花立刻给了李贤一个大大的白眼,她今天之所以主动喊李贤为相公,那完全是因为青儿每天都在她面前这么称呼李贤。每天喊的她心烦,慢慢的,她自己也想要喊一喊试一试,况且,每日看到李贤如此宠溺青儿,楠二不花多少也有些嫉妒,便想着喊李贤相公,增进一下二人的感情。“哼!你若是不喜欢的话,我以后就不这么喊了!”
楠二不花冷哼了一声说道。李贤笑着说道:“喜欢!怎么能不喜欢呢,不过,你再喊我相公的时候,麻烦声音再温柔一些!”
“温柔?那是什么意思?”
楠二不花不解的问道。“温柔你都不知道?怎么说呢,就是女子本应有的柔弱、体贴,对男人无微不至的关怀!”
“说的简单一点,就是人们常说的女人味!”
李贤摸着下巴说道。砰!他话刚说完,楠二不花一脚就踩在李贤的脚上,痛的李贤惨叫一声,身子踉跄后退了十几步。“你!哎呦!痛死我了!”
李贤捂着自己的脚说道。楠二不花狠狠的白了李贤一眼,道:“我怎么了?你不是很能耐吗?说我没有女人味,看我不踩死你!”
听到楠二不花这么说,李贤急忙又后退了几步,道:“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说了!”
果然,女人都是如此,心眼小的没话说!楠二不花看李贤求饶,这才作罢,再次问道:“这么多的银子,你是怎么来的?”
一千多万两白银,足够养活百万大军的了,楠二不花心中如何能不激动!要知道,她们突厥纠集二十万大军,兵马粮草,那都是在各部落之间征调了许久才凑齐的。而李贤不过是一个皇子罢了,却能拿出这么多的银子,那朝廷呢?岂不是拿出七八千万两白银都跟开玩笑一样!她哪里知道,大唐的总财富是非常巨大的,只不过,朝廷的手里的确是没银子,但是世家贵族的手里有。明朝时期,仅仅是京城的那些官员的家里,都能查抄出七千万两白银,五姓七望合起来,绝对有两三亿两白银。现在这一千四百多万两白银,也只是五姓七望、世家贵族的冰山一角罢了。“这些银子是我赚来的啊,再说了,才一千多万两白银罢了。”
李贤说道。他这可不是在装杯,而是真的这么想的,他在万年县的时候,仅仅是酒窖之中的藏酒卖出去,都不止一千万两白银。更何况是还有十万头猪,还有精盐生意,还有别的产业,这些算下来,一年的纯利润不下五千万两白银。“你赚来的?你做什么生意,能这么赚钱?”
楠二不花问道。“就是卖角磨机和切割机啊,一台造价不到百两,卖二十万两,暴利中的暴利,后面还会有更多的订单的!”
李贤说道。额……楠二不花直接无语了,前段时间,李贤一直在鼓捣切割机和角磨机,她还不以为然,没想到这东西能卖这么多钱。“皇子殿下,陛下召您入宫。”
这时,李世民身边的太监来了。“恩?我父皇怎么这个时候要招我入宫?”
李贤问道。“这个……皇子殿下,您还是快些去吧,晚了,陛下可是又要生气了。”
太监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催促李贤快点出发。此时,在神龙殿内,李世民气的将桌案上的奏折全部推到了地上,一旁,房玄龄和杜如晦等一众大臣都站着。“混账!实在是太混账了!这小子平日里做事不守规矩就算了,怎么能犯这样的糊涂呢?将自己制作的机器卖给工部!”
“还卖的这么贵,让百姓们知道了,如何看待他?如何看待皇家?现在整个长安城,都在传朕的儿子为了银子,不折手段!”
“尤其是那些士族,现在都传疯了,山东卢氏的人刚刚被朕收服,现在也敢私下里搞事情了!”
李世民大怒道。看到李世民如此愤怒,房玄龄和杜如晦没有上前阻拦,就在一旁站着,看着李世民在那里发飙。这二人可都是人精中的人精,如何看不出,李世民压根就没有生气,只是单纯的做给这些大臣看的。因此,他们不需要阻拦,让李世民尽力表演,感动这些大臣,让他们自发的去对外,帮助李世民洗白。“陛下!此事也是李贤皇子年幼不懂事,您千万不要动怒,等李贤皇子到了,只需要斥责他一番,让他引以为戒,以后莫要再犯就是了。”
一名年迈的老臣,颤颤巍巍的上前劝道。然后,又有几名官员上前,房玄龄和杜如晦看戏演的差不多了,这才上前劝李世民息怒。李世民也深知,演戏不能演的太过,便一拍桌子,怒道:“朕不仅要狠狠的斥责他,还要让他将赚工部的银子,都吐出来!”
“咳咳!陛下,皇子殿下尚且年幼,做错事情有可原,可以斥责,但莫要做出处罚,伤了父子感情,反而不好!”
房玄龄干咳了两声劝道。杜如晦也道:“房相说的是,此事万万不可做出处罚!”
一旁的唐俭也道:“陛下,工部购买机器的银子,从我户部出就是了,户部因为李贤皇子诸多政策,赚到了许多银子,拿得出二百万两白银!”
李贤早已和唐俭达成共识,此时唐俭这么说,也就是给李贤一个顺水人情罢了,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