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说罢,便颤颤巍巍的回了小别院,李贤则是让五百锦衣卫在外面守着,不准任何人进出小别院,五百人跟着他进去,以防不测。毕竟,这小别院里牵扯的人太多,万一他们要陷害自己可怎么办,必须要防备着点。那女人上了小别院的二楼,派人去通知所有的姑娘起来接受盘查,然后便去了小别院的后院。此时,小别院的后院还有几人坐在一起喝茶呢,严可嵩就在其中,不过,面对另外几人,他态度谦卑,显然是地位差了很多。“你确定?那雨化成被人给杀了?”
一人问道。他是大内侍卫统领赵慎言,也是这次偷盗黄金的内应,毕竟,国库就在皇宫内,而他,就负责守卫那里。“赵大人,我没有看到雨化成的尸体,不过,我这几日派人查到了一些线索,那雨化成很可能是被李贤皇子给杀了!”
严可嵩沉声道。“李贤皇子?这怎么可能,他在城中待的好好的,昨日刚刚成婚,以他的实力,能杀的了雨化成吗?”
赵慎言沉声道。“雨化成轻功了得,而且,修炼的有内力,李贤皇子身手倒是不弱,却没有内力傍身,他如何杀得了雨化成?”
另一人也开口了。他是兵部侍郎杨先成,这次偷盗黄金时间的主要策划者,也是在场这些人之中,地位最高之人。“这事,千真万确,李贤皇子的那些手下,脚力不是一般的好,据看到的人说,追了雨化成四十多里地,将他拿下的!”
严可嵩沉声道。“四十多里地!这!谁能有这般的耐力!”
杨先成震惊道。作为兵部侍郎,他经常训练将士们训练、跑步等,但是,将士们也就跑五里地就差不多不行了。再往下跑,不仅大部分将士坚持不住,那训练之后消耗的粮食,也是难以想象的。雨化成轻功虽好,却也没有一次跑四十里地的耐力!他们几人做梦也想不到,李贤的锦衣卫每天跑二十里地那是常态,有时候都能跑到四十多里地。“这个,我起初也不太相信,但是我问了太多了,此事千真万确,那雨化成应该是死在李贤的手上了!”
严可嵩道。“不对!雨化成虽然是江洋大盗,却从未得罪了李贤,即便是要抓他,那也是官府的人下手啊!”
赵慎言疑惑道。“呵呵!赵大人,莫非您忘记了京兆府尹赵王,是这位李贤皇子的叔叔了吗?若是赵王想要抓雨化成,让李贤皇子给他帮忙呢?”
严可嵩沉声道。“嘶!的确是有这种可能,赵王做京兆府尹以来,虽然长安城治安极好,却也没有做出什么太大的功绩,想要抓雨化成,也情有可原。”
赵慎言沉声道。“那你说的八大高手的事情,又如何解释?他们不是说,雨化成是他们杀的吗?”
杨先成问道。“这个,正是下官拿不准的地方,那八人曾是陇西李氏的人,后来被李贤皇子抓住,再后来就没了踪迹,此时突然出现,莫非,是李贤皇子派来的?”
严可嵩沉声道。“呵呵!这种可能性非常的小,那八人实力那么高,一般人无法收服,再说了,李贤不是傻子,他收服了这些人,再派来和我们合作,这种蠢事只有你才会做吧。”
赵慎言冷笑着说道。严可嵩被赵慎言如此说,也只是憨憨傻笑,道:“呵呵!赵大人说的极是,这事也只有下官这种人才做的出。”
“嘶!若不是李贤派来的,这八人为何要这么说?他们又是如何知道这件事情的?”
一人疑惑道。这事情怎么说都说不通,赵慎言微微一笑,沉声道:“这事还不好解释吗?那八人被李贤抓住之后,定然会被李氏猜忌!”
“他们八人也不是凡俗,李氏猜忌他们,定然会减少给他们的好处,他们不愿,便会被李氏当成眼中钉。”
“如此一来,他们便要寻求一个去处,而雨化成接了咱们的这个生意,以他的那些手下能把黄金偷盗出来吗?”
“所以,雨化成便找来这八人合作,而不巧,雨化成被李贤皇子斩杀,这八人失去了靠山,又有李氏这个大敌,便想要单独把这单生意完成,即赚到了银子,又有了我们这几人做靠山,如此才能自保。”
“呵呵!我在思考,以这八人的能力,到底行不行。”
李贤都没想到,他让这八人去联系严可嵩,自己出来搞事,只是为了故布疑阵,谁能想到赵慎言会帮他想到这么完美的理由。“赵大人,这也只是您的猜测,那李贤皇子的身边,有一个叫赵四海的,这赵四海与这八人关系可不错啊!”
严可嵩沉声道。“赵四海……这的确是一个变数,我也看不透!”
赵慎言沉声道。“大人!几位大人,大事不好了,李贤皇子来了!”
那女人在此时走来,远远的便大声说道。“恩?李贤皇子来了?他昨日不是刚刚成婚吗?精力如此旺盛,他要多少女人,给他就是,不出钱便算了!”
杨先成沉声道。“大人,不是这事,李贤皇子带了一千多人过来,说是奉了陛下的旨意,来查案子的!”
那女人沉声道。“恩!来查案子,什么案子?”
杨先成问道,几人顿时警觉起来。“不知道,只是让我把所有的姑娘都聚集过来,一个一个的接受他们的盘查,还说今天不准我们开门了!”
那女人道。严可嵩、杨先成二人皆是大惊,赵慎言则是裂开嘴,露出冷笑:“呵呵!有意思,陛下居然注意到了小别院,这是要敲打咱们这些官员啊!”
“可恰恰因为此,反而是证明李贤皇子并不知道咱们的事情,与那八人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对呀!如果李贤皇子知道了咱们的事情,定然会按兵不动,怎么会一直搞这么多的事情!”
杨先成也恍然大悟道。“几位大人,现在外面有那么多人,咱们这怎么办?”
那女人也不知道几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焦急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