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面对这种状况。就在这时,门开了,爷爷们架着醉醺醺的上官肆走进来。不!准确来说,是上官肆扶着醉醺醺的爷爷们走了进来。“到、到、到新房了,我们要闹洞房——”“别闹了,已经很晚了,他们小两口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呢,嘿嘿!”
“哦,你说的对,很重要,我们走。肆,你可不能亏待了新娘子啊!”
爷爷们拍拍上官肆,锁门出去了,脚步声渐渐远去。“你喝了那么多酒,还、还好吗?”
许桃儿压低着头,局促不安地问道。“嗯!”
上官肆闷哼了声,当作回答。挺直背脊环视了一圈,他突然扶住桌子,“哗——”地吐了满地,痛苦地痉挛着。“你没事吧?”
许桃儿忙跑过去扶住他,也顾不上气味很刺鼻,把他扶到了床上。“你还好吧?”
刚刚明明还没什么,怎么突然最成这样,难道他一直都在撑着?“天!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喝不了那么多就别硬撑啊!”
她脱下他沾着呕吐物的衣服,又忙把那块地方清理干净。幸好房里留了盆水,许桃儿打湿毛巾帮上官肆仔细擦拭上身。虽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他光着的半身,但每一次看,都不禁心跳加速。他泛着古铜色的精壮胸膛,清晰可见的纹理,有安全感的肌肌肉,还有灼热的体温都让她的手指颤抖得厉害。他应该有经常锻炼,身材甚至比少爷还要好。因为少爷是一个艺术家,不常运动,所以皮肤比较白,身材虽然好,却略显清瘦。但他不同,比例恰到好处。而且每一块肌肉,都像是艺术一般完美。身材好到能和他相比的,大概只有冷冥吧!真没想到,他们的新婚之夜是以他醉酒为结束,许桃儿无奈地笑笑。“仙儿,仙儿……仙儿……是你吗?”
上官肆迷迷糊糊地问道,手握住了她的。“我、我不是仙儿,我是许桃儿。”
“许桃儿?她是谁?我……不认识。”
“……”原来,在他心里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许桃儿失落了一下。她早该知道不是吗?还在期待什么?“仙儿,不要离开我,我……好难过……真的好难过……”“好好休息,我不会离开你的。”
许桃儿轻轻反握住他的,等到他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她才放下心来,幽幽叹了口气。“吱吱——吱吱——”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这叫声,难道是……老鼠?许桃儿猛地一惊,忙往床里缩了缩。她以前住的地方虽然很多蟑螂、蚂蚁之类的虫子,但从来没有出现过老鼠,她最怕的就是老鼠了!“吱吱——吱吱——”“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许桃儿害怕地闭上眼睛拿起毛巾乱挥一通,结果老鼠没发现,烛火反倒被她扑灭了,房间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许桃儿惊叫着跳上床,缩在床脚瑟瑟发抖。久久听不到老鼠叫,她才怕怕地抬起头来,但还是不敢松懈,警惕地睁大一双眼睛。月光自窗口照进来,倾洒在上官肆棱角分明的侧颜上,他静静睡着了。而许桃儿就这样坐在他身边,提心吊胆地度过了他们的新婚之夜。天亮了,清晨的阳光自窗口射了进来。许桃儿嘤咛了声,睁开惺忪的睡眼。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张希腊式的俊脸。他幽深冰冷的眼眸正直勾勾盯着他,好看的唇线也紧抿着,似乎她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怎么了?”
她又哪里得罪他了?许桃儿闷闷地问。“把你的手脚拿开。”
许桃儿卷住被子滚到床脚,羞着脸,睁着双小鹿斑比似地眼睛质问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句话应该由我问你吧!我也很想知道,你趁我醉酒后对我做了什么?”
上官肆侧过身来,挑眉望着她,执意要一个答案。似乎她不说清楚,他就打算继续和她耗下去。“我、我才不会对你做什么,一定是你在我睡着后爬上床来,意图不轨……我只是个受害者,我什么都不知道。”
“受害者?你有见过受害者脱掉所谓意图不轨的人的衣服,还像只八爪鱼一样四手四脚缠着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