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发生的种种大战,不久后曹操也是接到了消息了。还是东郡,因为要忙着联络诸侯,准备讨伐汉室的战争,因此整个东郡都显得忙忙碌碌的,不时的有将军拉出军队训练,厉喝声连连。不时的有从青州,徐州调动来的粮草,进入东郡。车水马龙,整个徐州,青州,兖州的力量都聚集在了东郡,为战争做着万全的准备。城中,魏宫室。“啪”先是一声拍案声从正殿内响起,紧接着,又是曹操的咆哮声从中传出。“孙策,他负责与刘磐,刘璋接触,为何会出这样的变故。居然连刘磐都保不住,失去了江陵,他就被遏制在了南方了,难道他不知道这一点吗?”
紧接着,又有一阵剧烈的喘息声传出,显然魏公曹操,气的不轻啊。也正是如此,正殿内。曹操跪坐在上座上,虽然身着诸侯冕服,冕冠,但半分威仪也没有,反而似怒目金刚,要大杀四方的模样。也难怪曹操如此了,他已经联合好了袁绍,马腾,韩遂等等,只要孙策也联络好刘磐,刘璋就可以对汉室发动猛烈的进攻。在这样狂风暴雨般的进攻之下,汉室眼看就要飞灰湮灭了。但是孙策却在关键的时候失误了,居然没能救下刘磐,使得刘磐的十万雄兵灰飞烟灭。不仅如此,还随着黄祖的加入,刘冯在南方的势力更强了一些,江东也被遏制了。这如何不让曹操动怒?大殿内,除了曹操以外,还有郭嘉,陈群,程昱,董昭等四人分别跪坐在两侧,听到曹操的怒喝声,喘息声。四人的神色各不相同,陈群,董昭二人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猜疑,而程昱则是若有所思,而郭嘉却似神游在外,非常的从容镇定。“魏公啊,那孙策是不是因为目光短浅,不想与我们联合,而只是想吞并荆南四郡?”
不久后,董昭举拳说道。“那不可能,孙策再勇而无谋,也不可能不知道江陵的重要,怕是棋差一招,输掉了江陵。”
曹操闻言摇了摇头说道,这件事情他并不猜疑,再说孙策也不是勇而无谋,不然也不可能并了江东六郡。“既然已经成了事实,再怎么追究责任,猜疑孙策,也是无用了。现在考虑的应该是帮助孙策把势力拓展到荆州北方,为我们摇旗呐喊,助涨声势。”
程昱举拳说道。“说的好。孙策把江陵输掉了,实在是没办法,只能孤想办法把他的势力拉扯到北方,与我们遥相呼应了。”
曹操闻言立刻点头说道。紧接着,曹操又撇到了郭嘉似乎是非常从容的模样,顿时心中没好气,说道:“奉孝,若是有良策快快道来,不要再让孤费神了。”
“其实现在摆在孙策的面前有一个机会,若是孙策能把握这个机会,不仅能够北上与魏公遥相呼应,而且对于孙策来说,也是发展迅猛的一个契机。”
郭嘉闻言微微一笑,举拳说道。“哦?”
曹操,程昱,董昭,陈群等人闻言都是一奇,现在孙策明明是焦头烂额,灰头土脸了,怎么还有什么契机?“就是益州刘璋啊。”
郭嘉见此也不卖关子,直接分析了一下江东的形势,若是周瑜在此,怕是要与郭嘉心心相惜的,因为郭嘉所说的契机,与周瑜所说的别无二致。“若是孙策能抓住机遇,怕是了不得了。”
董昭闻言悚然动容道。“也不一定,毕竟孙策要想平定四个州,没有三五年不成。若是计划成功,魏公也能在这个时间内,铲除了汉室,平定了中原。孙策虽然强大了,但比汉室却是要好很多,夷灭了汉室之后,孙策可以慢慢的平定。”
郭嘉闻言有些不以为然,笑着摇头道。“正是,现在夷灭汉室才是当务之急,那刘冯实在是太奸诈了,留下来迟早是大患,比孙策这个祸害强了不止几倍。”
曹操闻言深以为然道。这是由衷体会啊,毕竟孙策与刘冯交战,孙策屡败。这就差了很多了,若是孙策算祸害,那么刘冯就是祸害中的大王,不除掉心难安。紧接着,曹操精神一振,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以奉孝的分析,不管孙策是否能从中得利,那刘璋大半会出兵了。这对于我们的形势,仍然是有利的。立刻传令下去,将军们继续加紧训练精兵,以待定明年二月,汇合诸侯,一起进攻汉室。”
“诺。”
郭嘉,程昱等四人齐齐应诺了一声,拜别而去。四人离开后,曹操从座位上起身,一步步来到了殿外。空中骄阳高挂,曹操抬头看着骄阳,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刘璋啊,刘璋,你虽然暗弱,百无一用。但这一次给孤雄起来,若是能打下汉中,孤称你为英雄。”
说着,曹操面向西南,眼中射出了憧憬之色。却是与孙策,周瑜一样,在刘磐被杀后,将满腔的希望,都集中在了西南成都内,本如打酱油一般的,蜀王刘璋的身上了。而被曹操,孙策寄予厚望的刘璋呢?此刻也是非常的惊惧。成都,还是一如既往,城中车水马龙,人流不绝,非常的平和,散发着一种世外桃源的气息。但是此刻,城中蜀王宫,大殿内却又是一番景象。只见刘璋神色难看,在王座附近来回走动,一副坐立难安的模样,殿内群臣,郑度,黄权,张松,法正,吴懿等人也都是有些异样。“刘冯,刘冯此子没有信义啊。当初向北称霸,但又防卫不足,怕被天下群雄围攻,于是拉拢了孤王与楚王,说是要与孤王与楚王坐分天下。而今楚王刘磐虽然暗自练兵,但毕竟没有真正谋反,他却连安抚都不安抚了,直接策反了黄祖,将之杀掉,这简直是背信弃义。”
刘璋一边说话一边非常的激动,来来回回的走动,坐立难安。刘磐被杀,刘璋感同身受啊,听到这个消息后,他立刻召见了群臣,商议此事,现在他都觉得脖子凉飕飕的,有一种刀刃架在脖子上的错觉啊。实在是让他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