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流的。张昭甚至表态过,刘晔之才不再他之下。孙策更是欢喜。予以重用,并任命他跟随程普出战,从中周旋,是怕程普虽然猛烈,但却直率,中了敌人的诡计。但没想到他这么看重的人才,并且为程普上的保险栓,居然反而自己松落了,不堪受辱,远走许都,去做刘氏的孤臣去了。也导致了程普兵败,受到了羞辱。而发挥出了这个效力,把刘晔赶走的居然是一个年不满十岁的小子。这简直是让孙策难以接受,犹如在读神话。除了不敢相信以外,孙策的心中还有升起了难以释怀的自责,后悔。他自负天命之英,退而坐断东南,保守江东。进而占据扬州,于天下群雄争横。帐下人才挤挤,也多是他亲自发掘的。但却为何独独不得鲁肃?不仅是鲁肃,还有鲁肃的侄子,这个叫做鲁风的。这莫非是家族遗传?岂不是说,这鲁氏三代之内,尽出精英?鲁肃的侄子就如此厉害了,那鲁肃未来的儿子呢?这岂不是损失大发了?一想到那种可能性,孙策连肠子都悔青了。“吴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晔居然远走许都?”
孙策面色变换,旁边的张昭终于忍不住问道。刘晔,那可是大才啊。怎么就走了。不仅是张昭,其余文臣对于刘晔也都有一定的了解。武将们又对于程普的成败得失,非常在意。导致众人一致把目光投向了孙策,希望知道事实。“此孤之失啊。”
孙策怅然一叹,让身旁的侍从把竹简递给了张昭。心急的张昭结果后,立刻展开一看,片刻后,失声叫道:“这怎么可能,刘晔居然是这样走的。”
也为刘晔居然被一不满十岁的稚子弄走,而震惊无比。张昭的话,让众人更加的心急。“子布,把竹简拿过来,实在是让人心急。”
黄盖焦急的说道。程普居然败了,他简直不敢相信。张昭深呼吸了一口气,把竹简递给了黄盖。黄盖一看,顿时惊呼了一声,道:“那姓赵的居然如此厉害,连德谋,与潘璋都不是对手,德谋还丢了金盔。这,这,这。”
黄盖瞠目结舌,实在是不敢相信啊。程普是如何的骁勇善战,潘璋是如何的刚猛锐利,他都是清楚的。但是先后与那个藏头露尾的姓赵的交战,居然是都败了。这,这,这。黄盖的话,让众人更加的心惊。纷纷要求黄盖,把这竹简传下去。“这怎么可能,难道那人是甘罗再生不成?”
诸葛瑾惊呼了一声,眼中泛着不可思议之色,不满十岁就能闻名天下的,前贤之中,只有甘罗十二岁拜上卿,前代美之。而今这鲁风不满十岁,就有如此作为。难道是甘罗再生?“那赵将军居然如此厉害,率兵于程公,潘璋,太史慈交战,居然大胜。”
周泰不敢相信的惊呼道。“那鲁风,必定是江东大患啊。宜早早除掉。”
有人惊呼。江东的一众文武,分别为鲁风说走刘晔,赵云大败了程普等人惊呼阵阵,都很吃惊。文人为这个鲁风的年纪,才智惊秫。武人为这个赵姓将军的能耐惊呼。“好了,好了。刘晔失败了,远走许都。程公战败一阵,士气下降。这都已经成了事实,不要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了。还是该想想如何对付眼前的情况吧。”
孙策见此无奈的说道。“吴侯,臣主张先放弃刘勋而猛攻这个赵姓将军,斩杀了那叫鲁风的,否则后患无穷。”
张昭对于刘冯的年岁耿耿于怀,说道。“对,末将也这么认为。”
黄盖表态道。“对,对末将也意同。”
韩当,周泰等人也纷纷表态道。刘冯,赵云的一番抢眼表现,居然完全的吸引了江东众臣的注意力,并以为心腹大患,早早的消灭掉算了。若是孙策真顺从了众臣的意见,率兵总攻成德,估摸着刘冯连肠子都会悔青了,早知道如此,就不该如此了啊。但幸好,孙策是那种不会朝令夕改的豪雄。“不管是行军打仗,还是治理州郡,最忌讳的就是朝令夕改。既然孤已经下令分兵,岂能再次合兵攻打成德。再则,虽然程公败了一阵,但是势力并没有损失半分,只是输在了气势上而已。相反,我们正在压着刘勋打,不出几日,刘勋必亡。如此岂能改变战术,不顾主次?”
孙策深呼吸了一口气,郑重,且坚决道。张昭,黄盖等人闻言顿时沉默了下来,也暗自羞愧。实在是被鲁风,姓赵的那表现,震惊住了,失去了理智的判断啊。没错,现在他们还是打寿春比较划算啊,只要断了这个姓赵的后路,这还不是成了瓮中捉鳖了?他们这些臣子,为鲁风等人所摄,却不如孙策冷静,当真羞愧啊。不过,即使是如此。但是张昭还是有一些不安稳,太抢眼了,太抢眼了。于是,他沉默了片刻后,再举拳对孙策进言道:“那赵姓将军强猛,坐拥一万六千精兵。德谋大军只有一万,若是稍有不慎,恐怕有倾覆之危,不若再分兵五千,给德谋防御。”
“若是孤父亲帐下的名将如此无能,孤又如何能坐领江东,南面称孤?”
孙策摇头,断然拒绝道。紧接着,孙策下令道:“派人去程公那边,令其加强营中防御,不为求胜,只为能拖住鲁肃的这一路大军,等待孤大胜的时候,定率兵回兵成德。到时候,孤砍下那姓赵的,于那十岁稚子的头颅,送还给鲁肃。好叫天下人知道,十岁稚子,正该躺在妇孺怀中撒娇,而不是锋芒毕露,枉送性命。”
孙策一脸寒霜,杀气腾腾。“诺。”
群臣心下一振,应诺道。